水王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雖然與哈維以後一些年的異想天開的做法相比,這一次似乎還是相當溫和的。
講話本身簡短而且尖銳,聽眾的反應異常熱烈。接著我前往薩契—薩契廣告公司錄製最後一次大選電視廣播。從下午4點開始,戈登、羅尼、蒂姆和我對講稿反覆進行修改,然後是一遍又一遍沒完沒了地拍攝同一個鏡頭,每次我們中間總有人覺得還不夠好。最後,早已過了午夜,我們終於感到滿意。
星期一我的主要競選活動是參加格拉納達電視臺的“格拉納達500”節目,由來自博爾頓東區的觀眾向三黨領導人提出問題,博爾頓東區產生的議席被認為是英國最具代表性的席位(許多年來,博爾頓東區的席位一直由組成下屆政府的政黨獲得,但在1979年,選民們卻作出了錯誤的選擇,這也許是由於全國的注目而使這裡的選民們頭暈目眩)。我喜歡這樣的場合,這比一對一的採訪輕鬆得多。想到這些人是真正關心英國前途的“真正”的選民,使我神經放鬆,從“掌聲測量計”來看,我在這次競爭中獲勝。
可是第二天(星期二)早上,又一次全國民意測驗表明,工黨領先0。7個百分點。這一天上午的記者招待會上,記者問的實際上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我對這次民意測驗作何反應。我不予回答,只是說:我希望這情況將推動保守黨支持者到那天都出來投票。這樣回答不僅為我在困難時刻解了圍,我猜想也是個正確的判斷。因為,如果有什麼東西真的對我們取勝形成威脅,那就是自滿,而那時已無自滿可言。我接著到西北區進行競選,當然,最後是在博爾頓的一次群眾集會上講話。喜劇演員肯·多德出現在講臺上,手拿一根藍色羽毛撣帚歡迎我。在肯·多德傳達諾蒂·阿什的資訊之後——他使博爾頓活脫脫變成了一個真正的保守黨選區——任何講話都會顯得過於嚴肅了。但是在競選運動的這一階段,只有一個真正的資訊,那就是希望把工黨趕出政府的人決不要浪費他們的選票,把它投給小黨派,而必須投給保守黨。
而且,必須不斷重複這個資訊,直至投票選舉那天。我在星期三(5月2日)最後一次記者招待會上講的就是這個主題。我到倫敦各選區又到處講這個資訊,最後來到芬奇利的伍德豪斯中學。一群女權主義者在那裡高喊抗議口號:“我們要婦女權利,不要右派婦女”,我不得不從她們中間擠出一條路來。我驅車回到福拉德大街寓所時,感到自己真的累極了。我已找到機會,並牢牢抓住不放。說來奇怪,當我意識到現在不管發生什麼,我已無法控制時,我感到高興。多少個夜晚以來,丹尼斯和我第一次足足睡了6個小時的覺。
第二天是選舉日,早晨一覺醒來,聽到收音機裡報道,這一天早晨所有的民意測驗表明,保守黨領先2到8個百分點不等。9點鐘,丹尼斯和我到切爾西投票站投票,然後驅車到芬奇利。我像慣常那樣,到委員會各個房間轉了一圈,後面跟隨著一群攝影記者。我們回到福拉德大街,簡單吃了一點晚飯,稍微休息了一下,我知道這天晚上要長時間熬夜。午夜過後不久,我來到巴尼特市政廳內的芬奇利選區計票中心。他們把我安頓在一間僻靜的房間內,屋裡有一臺電視,準備了咖啡和三明治,在這裡我可以迅速聽到大選結果。羅傑·博登和我在一起,邊看電視報道,邊向我補充介紹早些時候總部從電話裡傳來的資訊。我帶著一臺計數器,上面有基思·布里託為我準備的詳細情況。最初的選舉結果表明我們已獲勝,但其中也有令人沮喪的訊息:特迪·泰勒失去了格拉斯奇卡斯卡特的席位。關於我們能取得多少個席位的預測數字開始逐步上升。當地市政會議員、我的選區主席和夫人、我的選舉幹事和其他一些人進進出出,臉上都流露出愈來愈明顯的高興。但是我有意抑制自己過早露出興奮心情:是為了謹慎小心,或者是出於迷信,尤其是因為我知道,只要期望不是太高,也會比較容易對付壞訊息。然而,到最後我也無法控制自己的情緒了。就在我走出房間,聽到我自己選區的計票結果時,誰都清楚,我們將組織下屆政府。
星期五一大早的情況現在已只剩下模糊的記憶——計票中心支持者的熱烈歡迎,訪問總部,與家人短暫相聚的溫暖和慰藉。關於當天下午前往白金漢官接受女王組織政府的授權,以及隨後到唐寧街就職的情況,我已在其他地方記述。
如此規模的勝利使所有的人——或者說幾乎使所有的人——感到意外。這不僅表明我們贏得了一場選舉,也表明我們得到了進行改革的新的授權。正如選舉學家和評論家們在仔細研究選舉結果後所說的,保守黨的勝利模式證明了這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