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刂魄痺詰慕鶉諍途�夢侍狻�9月份的新一輪英鎊危機將可能導致英國恥辱地把經濟控制權轉交給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這一輪英鎊危機正是國際市場對工黨政府的經濟管理完全無可非議的失去了信心的結果。
這種情況無論對國家來說是多麼艱難,反對黨的日子本該期望會好過些。但事實並非如此。
這就是我們的第三個難題。人們希望我們支援工黨政府猶豫不決而又柵柵來遲的使用金融管制的舉動。這很公平。但還有一種更廣泛的壓力,要求我們在處理工黨政府自找的磨難時,採取負責的態度,無論這是多麼值得讚揚的做法,卻必然會束縛我的攻擊風格。
比如,1976年黨的年會是在政府面臨無法遏制的金融危機的背景下舉行的,這本該是一次凱旋式的盛會。但卻不然。在布賴頓開會的我們都神經質般地覺得需要責任感,需要小心謹慎。當然,實際上,我所說的關於政府經濟政策的話中沒有什麼會給金融市場帶來比其現狀更差的看法。但就在我講話的前一天,利率升至了15%。在我最終定稿前,我在布賴頓召開了一個影閣會議,討論我們應該採取的立場。雷吉·莫德林幫我重寫了那已改得不成樣子的關於經濟的幾段。文章寫得很差,而且是在一個臨時安排的狹小大廳裡,氣氛不夠融洽,也可能是由於我缺乏信心,這個講話沒有講好。隨後,我來到隔壁大會的一個分會場,發表了一場即席演說。幾名聽到這場演說的記者都讚不絕口。但由於沒有寫下來,這場演說也就沒有留下什麼痕跡了。
總的來說,1976年常規的政黨政治充滿挫折而義毫無結果。儘管保守黨在民意測驗中遙遙領先,工黨在眾議院的多數也在消失,政府還是步履瞞跚。我們對英國職工大會採取了開放的舉動,但陷入了僵局。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監管起了我國的經濟政策,極度危機的氣氛開始緩和。但從更根本的角度來看,我們的事業正有所起色。
第五節 高屋建瓴
1976年年會前夕,我們發表了《正確的思路》一文。有力地闡述了新保守主義。該文確實通俗易懂,並且至少從文筆上來說,可與《我們盟友的變化》一文相媲美,二者都堪稱戰後保守黨發表的寫得最好的檔案。這得歸功於克里斯·帕頓和安格斯·莫德。他們和基思·約瑟夫、傑弗裡·豪及吉姆·普賴爾一起起草了這份檔案。
我們內部已就收入政策達成一致,這也有助於這份檔案的成功。1976年5月,傑弗裡·豪向“弓組織”(一個保守黨的骨幹小組)做了一個報告,提出了一條大家一致同意的“路線”,而《正確的思路》一文遵循了這條“路線”。檔案指出價格和收入政策並不能從長期上解決通貨膨脹問題,但同時又表示“斷然地永久地”否認以上政策也是不明智的,而我們較推崇的是西德式的“綜合治理”。這是一種逃避責任的折衷說法,但暫時來說卻迎合了眾人的口味。
但《正確的思路》一丈的成功根本上還在於它著重論述了大的命題,重申了我們的路子與社會主義的路子的不同之處。該文受到新聞界的好評,這並不是因為我和同事們事先花了相當的精力向編輯們解釋它,而是該文開篇部分自信而又充滿權威的口吻給了批評家們一個驚喜,它一掃他們對日復一日的政治內訌及政府總是對不斷變化“標準”樂此不疲的印象,從而提高了他們的眼界。
《正確的思路》一文的成功揭示出在這整個時期存在著的一種至關重要的矛盾現象。由於一系列原因,我們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特別成功的反對黨。我們內部不時有紛爭,在眾議院尤其不順利,而且我們沒能抓住政府犯的錯誤好好地做文章。但是從更高信仰、決心和哲學層次來說,我們卻做得極有成效。我們正在贏得思想領域戰鬥的成功,這不但是贏得選舉的必經之路,也是我們想要進行的變革和贏得持久的廣泛的支援所必須的。
基思·約瑟夫的講話進一步發展了他在政策研究中心研究得出的論點。他3月份在哈羅公學做了一次演講,迎頭痛擊了政府關於有必要以高額的公共支出來維持高水平就業的論斷。事實正如基思指出:
政府超支一直是失業的主要原因。如果我們現在想要挽救經濟,就必須立刻砍掉失控的國家開支,這樣才能恢復高水平的穩定就業……在受政府保護的職位上每多一個保羅,就使幾個彼得因此失業而去領救濟。為使每一個消耗財富的公共部門的保羅保住他們那人為的工作,就得有幾個創造財富的私營部門的彼得失去工作。保住的這些工作是大家看得到的、集中的,而失去的工作則是無名的、分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