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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它們的鄰國來說,它會造成不穩定。對世界其他地區來說,它促使它們走向保護主義。
對於一個對所有有關各方都會帶來如此多的損害的條約來說,馬斯特裡赫特條約甚至不可能將保守黨團結起來。事實上,它在議會和這個國家裡分裂了保守黨,對政府的方向辨別力失去了信心。由於我們的部分戰略基本上是向我們的夥伴們證明英國想位於“歐洲的中心”,因此,試圖在匯率機制內維持無法支撐的英鎊比價,這直接導致了本來未必會發生的大的經濟衰退。我們離開它時令人感到羞辱的情景,在政治上給保守黨帶來了進一步的損害。當我們臨近1996年的政府間會議時,所有這些基本問題都會再次出現。
1991年11月,甚至在馬斯特裡赫特條約的全部細節尚未透露之前,我就充分預料到我會徹底地反對它。由於我在前面已概述的原因,如果我繼續留在下議院內,這肯定會使所有有關的人更加感到尷尬。此外,無論何時舉行大選,其結果都可能是我們在1987年得到的壓倒多數的席位會減少。這會使我更加難以按照我的本意說話和投票。無論怎麼說,雖然我仍然坐在大約25年前所坐的後座議席上——作為一個年輕的後座議員我曾感到很愉快——我現在感到拘束不安。後座議員的樂趣來自能夠暢所欲言。可是,我知道今後我再也不能這樣做了。我的每一句話都會被看成是支援還是反對約翰·梅傑。我只要到會就會使他感到受抑制,這反過來又會抑制我。所以我決定辭去芬奇利議員席位,接受終身貴族爵位。
丹尼斯獲得準男爵爵位使我感到高興,這彌補了我的矛盾心情。1992年4月保守黨大選的勝利——我的政績在這次勝利中佔有同樣份量一約翰·梅傑令人欽佩的勇氣以及工黨所犯的令人震驚的錯誤,使我感到我又可重新繼續進行有關歐洲前途的辯論了。
第四節 另一個歐洲
女王在新一屆議會的第一次演說中宣佈了要執行馬斯特裡赫特條約的法案,在10天后,即5月15日星期五,我將在海牙講話。我的講話稿寫作班子和我設法在一篇講話稿中把要取代馬斯特裡赫特式歐洲的所有主要內容都包括進去了。我有意打算把它當做布魯日第二階段,當然,我不能期望它能產生同樣的影響,畢竟我已不再是政府首腦。但也就是因為這一原因,我希望我的想法更加具有啟發性,使歐洲思想開闊的政治精英們能注意到還有新的可能性。
我講話開始時把在布魯塞爾貝萊蒙大廈——將要拆除的歐洲委員會總部——的建築術比做歐洲共同體的政治結構,說它“充滿了昔日未來的精神”。自從共同體成立以來,情況發生瞭如此大的變化,因而對許多大的問題都要進行重新思考。回顧它的起源與發展,我區分了兩種不同的經濟傳統——自由主義傳統與社會主義傳統。現在已經到了歐洲不得不在這兩種傳統中進行選擇的時候了。馬斯特裡赫特的聯邦主義基本上是社會主義思想的產物。它含有某種程度的集中控制。我認為,事實上,它所包含的是:
……一個主要的理性錯誤,(它)認為,未來政府的模式是一個集中的官僚政治模式,它可以向上集中資訊,在上面作出決定,然後向下發號施令。1945年被視為的時代智慧實際上是一種原始的謬誤。等級森嚴的官僚政治可能適合於組織一個面對外部強烈競爭的小企業——但幾乎在其他各種情況下,它只會造成停滯和無成效。
……隨著大歐洲的擴大,它所要求的合作形式必定會更加多樣化,其模式不應是一個集權的官僚政體,而應當是一個市場——不僅是一個個人與公司的市場,而且也是一個政府是參賽者的市場。這樣,政府就可透過較低的稅收和較少的條例為爭取外國投資、先進的管理和高收入者互相競爭。這樣的市場會要求各國政府接受財務紀律,因為它們不願趕走專門知識與企業。這樣的市場也會有助於制訂一些財務和管理政策,產生最佳的、全面的經濟效益。毫不奇怪,社會主義者不喜歡它。自然,要使這一市場能夠起作用,不受外國控制的政府必須在社會和經濟事務方面保留它們擁有的大部分權力。由於這些政府與它們的選民更加接近,向他們負責,因此,我們更有必要將權力保留在全國這一級。
基於這一分析,我認為有兩個明確的變化。我得出的第一個結論是,沒有理由在每次提出有關歐洲的新倡議時,要求所有共同體成員參加。如果歐洲的確進入了新的領域,必須分別簽訂條約,對已交出的權力明確作出規定:
我們應該著眼於一個多軌道的歐洲,不同國家的專門小組,如申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