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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比仲景醫聖的更高明”
左少陽毫不相讓:“那為什麼你們不能用便宜的方藥治療中風,而我卻能?”
這句話立即擊中了孫思邈的要害,他愣了,望著左少陽,一時竟然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半晌,才緩緩道:“那好,你先說說你的方劑”
左少陽搖頭道:“抱歉,如果老爺子不能接受我的關於中風的病因病機論斷,你就沒辦法接受我後面說到的辨證論治使用的方劑就好像你先前說的,如果我做不到淡泊名利與世無爭,就學不到你的長壽之術一樣”
孫思邈一雙明眸盯著左少陽,終於緩緩道:“你這娃娃倒是很有膽略,說的也沒錯,行,先不學了,明**也不用來拜師,等我先好好琢磨琢磨你說的話,若是覺得對了,再來找你說這件事”
“隨時恭候老爺子大駕。”
孫思邈起身出了後院,來到大堂,許宗在廖醫監的屋裡說話,聽到孫思邈叫他,便撩門簾出來,本想開句玩笑,見兩人都陰沉著臉,忙又不說了,拱拱手,兩個老神醫出了門,許宗上了自己的馬車之後,孫思邈也跟著上了許宗的馬車。
許宗見狀便知道孫思邈有話想說,兩人坐下,許宗笑道:“孫老頭,怎麼了?這小娃娃要價太高,生意沒談成?”
“不是,小娃娃很好說話,我準備代師收徒,收他做我的師弟。只是,這小子真的太狂妄了,剛才竟然又說仲景醫聖的不是”
許宗一愣,隨即哈哈哈大笑,笑聲中多少有些幸災樂禍的意思:“這小子可是個麻煩,肆意評判仲景醫聖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我說過了,上次醫舉中他已經來了這麼一手,要是引人注意,已經夠了,現在又來這一手?呵呵,現在他入你師門,只怕,以後不會少給你惹麻煩喲哈哈哈”
孫思邈瞪了他一眼:“不僅僅是給我惹麻煩的事情,他這樣亂來,只怕腦袋上的烏紗帽保不了多久不過,似乎這小子似乎不在乎這頂官帽,要不然,一定會很小心地說話的,只有真正醉心於醫術的人,才會不計較個人名利得失。”
這句話說到了許宗心裡去了,頻頻點頭道:“我第一次聽說他在醫舉考試裡說仲景醫聖的不是的時候,我就覺得,這小子是個真正的醫者,要不然,就算再笨,也會知道在醫舉中不能這麼寫,會引起主考官的反感,會落第的,但這小子全然不顧,開始我還以為是因為杜淹推薦他,他胸有成竹不怕主考官不高興,但是想想又不對,縱然有杜淹推薦他,他也該替杜淹著想啊,不能給杜淹增加麻煩才對。所以,他應該是真正這麼想的,認為仲景醫聖說的不對,而且正如你所說,他醉心醫學,不在乎名利得失,所以才在醫舉試卷上這麼寫了。這正是因為如此,我才欣賞他,建議讓他擔任了醫正。”
孫思邈點頭道:“先前聽你說了,我也覺得這小子有些膽量,今天聽他說他本來就不想當這官,是他爹和別人嘮嘮叨叨反覆說,他沒辦法才考的,他其實不想當官,今天這件事來看,他應該知道我能毀他的官途,但他卻不在乎,還是說了,可見他是當真不在乎這個官。”
孫思邈濃眉皺到一起,想了片刻,緩緩道:“我覺得不太像。”
“為什麼?”
“他剛才說了,中風不是經絡空虛風邪入中所致,仲景醫聖和我們都錯了,而是什麼氣血內虛之上,勞倦內傷,憂思惱怒,嗜食厚味誘發所致。還說如果我不能把這個觀點糾正過來,跟我說了方劑也沒用。我沒辦法理解,就不能很好地隨證加減使用。如果他只是為了引起我的注意,應該用能討好我的觀點來順著我說才對,而不是直截了當說仲景醫聖我們關於中風的觀點都是錯的,這不是惹我生氣嗎?還有什麼好感可言?所以,這說不通的,應該不是這個目的。”
許宗道:“那還有什麼目的?難不成他還真認為仲景醫聖的觀點錯了不成?”
孫思邈緩緩道:“如果真是這樣呢?”
許宗一愣:“孫老頭,你不會中這小子邪了吧?也懷疑仲景醫聖是錯的?”
孫思邈只是下意識這麼一閃念,在他們心目中,張仲景便是一座神,如同文革時毛主席在**群眾心中的的地位一般,每一句話都是真理,不可能有絲毫錯誤,所以,孫思邈笑了笑,道:“是啊,這小子也的歪論肯定是錯的,可是,他為什麼又能用便宜的方劑治好中風病症呢?這些病症都是經過核實的,的確是真的。”
“嗨瞎貓還碰到死老鼠呢或許正是這小子不知從哪裡得了這麼個偏方,能用便宜的藥材治好中風,便生搬硬套,非要扯上仲景醫聖的論斷錯誤,以便標新立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