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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少陽按照現代城市水暖樣式設計了一個家庭用簡易水暖迴圈系統。比比劃劃說了給左貴聽。左貴聽罷,捋著鬍鬚道:“修這東西,要多少錢?”
左少陽楞了一下,他不知道唐初工程造價,望向姐夫侯普。侯普笑道:“大郎說的這玩意到有些意思啊,不過,既然都是銅的,那可有點貴,要這麼修下來,沒有兩千文只怕修不了。”
左少陽頓時傻眼了,訕訕望著左貴老爹。
左貴冷哼一聲:“儘想些沒邊的玩意!吃飯!”
左少陽只好悶聲不響吃飯。
侯普見場面有些尷尬,沒話找話打圓場:“聽說了嗎?咱家隔壁那告老還鄉的京官的兒子,殺傷了人,只怕要流放千里之外喲!”
“可不是嘛。他兒子不知怎麼著把人打傷了,又沒錢打點疏通,被知縣大老爺打了一頓,押送州府處置了。聽說要判流刑呢,一千里兩千裡的還不知道,反正這輩子是甭想回故鄉了。唉!可憐啊。”
左貴早就知道他家是告老還鄉的京官,而且還是正六品的京官,比自己爺爺當年的八品官可高多了。所以一直心存敬畏,雖說是鄰居,一牆之隔,但是這麼些年了,難得見到幾次面,這家人也很少與人來往,大門總是緊閉著。一年到頭,只是有人病了,到他要鋪來瞧病,這才見上一面,說兩句話。
六品京官找他這小藥鋪的郎中瞧病,這讓左貴很是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後來才知道,這京官家道艱難,人又多病,看不起惠民堂那樣的高價名醫。雖是如此,左貴還是有幾分受寵若驚的感覺,而這京官又很斯文,半點官架子都沒有,待人極為和氣,就是不太愛說話,總是低著頭想心思似的。身體也著實不好,有時候病重起不了床,左貴也出診上門去看過。這京官就老兩口,膝下一兒一女,兒子娶了一房媳婦,卻沒生養,女兒出嫁了,命薄,與女婿雙雙病故,只留下一個女兒,家中無人照料,所以來投外祖父這老京官。
這京官日子也不好過,家裡就剩下這棟老宅,高牆深院,只是有些陳舊,雕樑畫棟的地方,也看不真切,油漆都剝落了,裡面的家居都很是破敗,想必日子也有些艱難。
按理說,正六品京官告老還鄉,還是能領到一部分月俸的,不知為何日子還是過得如此艱難。左貴不是個愛打聽的人,所以也沒多問。兩家就這麼平平淡淡的相處。
現如今聽說他兒子吃了官司,還可能被流放他鄉,左貴不僅有些同情,停下筷子,呆了半晌,悠悠嘆了口氣:“算了,家家有本難唸的經,不提也罷!吃飯吧!”
左少陽還待再問的,聽了這話,不敢多說,埋頭吃飯。
左少陽道:“是的,我上次就是這樣炮製的,恆昌藥行的祝老掌櫃吃了之後感覺很好,所以才找我簽約的。”
左貴捋著鬍鬚不置可否,他行醫這麼多年,從來沒聽說過這樣炮製的天南星、烏頭和附子的,他不知道這樣炮製出來的藥材是否真的這麼管用,不過,恆昌藥行跟自己簽約這倒是事實,現在對他來說,有沒有用倒是次要的,關鍵是能賺點錢就行,現在藥鋪要想維繫下去,日子要想過得好一點,差的就是錢。所以也沒說什麼,揹著手出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左少陽起了床,砸松果餵了小松鼠。母親梁氏早已經起來了,先看了炮製房浸泡的藥材,按照左少陽教的辦法進行換水,發現浸泡的水面有白沫的時候,便往裡加適量的白礬。炮製藥材必須細心,左少陽見母親如此用心,也就放心了。
老爹左貴也起了床,洗漱之後,帶著左少陽便往清香茶肆去了。
茴香頭天給左少陽縫了個小袋子,系在腰間,用來裝小松鼠的。小松鼠蜷縮了小袋子裡,不時把腦袋探出來四下亂瞧。
左少陽把上次在清香茶肆拿來裝錢的錢搭子也帶上,把布料和絲綿用一塊藍布包好,扛著跟著老爹左貴來到了茶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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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香茶肆廚房。
桑老爹正在跟桑母說話:“剛才祝老漢說讓我們不要為難三丫頭。算給他一個面子。又說現在好多人都在說這件事,說咱們仗義疏財,扶危濟困……”
“屁!”桑母扯著嗓門歪著腦袋衝著後院道,“什麼仗義疏財,扶危濟困,老孃只知道白花花的銀子就這麼沒了!要我放過這死丫頭?沒門!我這心頭氣還沒順溜呢!得罪老孃,就別想有好果子吃!”
“你小聲點!”桑老爹使勁扯了他一把,“你被豬油蒙了心了?你這奸貨!要得罪了祝老漢,這茶肆還怎麼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