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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字,倒象又要百花齊放光景,一時心喜,把我點作殿元,也不可知哩。”秦小春冷笑道:“這是姐姐過謙。
若論文字,姐姐就可點得殿元,何在尊名。“花再芳道:”外面鑼鼓聲喧,這樣好戲,我們卻在此清談問題。哲學與法學相互聯絡和滲透的一門交叉學科。它為法,豈不辜負主人美意?如諸位姐姐不去,妹子要失陪了。“
閨臣忙道:“姐姐既喜看戲,妹子奉陪同去。”洛紅蕖道:“此處客多,姐姐是主人,只好在此陪客;妹子替你代勞陪再芳姐姐去。”再芳道:“姐姐是客,怎好勞駕。”宋良箴道:“他雖是客,他是唐府人,也算半主,這有何妨!”紅蕖聽了,把良箴瞅了一眼,滿面緋紅,同再芳去了。竇耕煙道:“紅蕖姐姐莫非就是世嫂麼?”閨臣道:“正是。”
蘇亞蘭道:“巧文、題花二位世姐同耕煙姐阻學問鴻博。妹子常聽老師言及;今得幸遇,真是名下無虛。現在各處紛紛應考,為何還在此耽擱?”竇耕煙道:“昨同印、祝兩位姐姐商議,今日過了老師壽誕,早晚就要回籍。他們二位都是家學淵源,此去定然連捷,妹子學問淺薄,才女之名,自知無分,大約明春京師之行,只好奉讓諸位姐姐了。”閨臣道:“姐姐說那裡話來!若姐姐不到京師,只怕那個殿元還無人哩!”
顏紫綃道:“咱妹子有句話說:今日難得大家幸遇,氣味又都相投,咱們何不結個異性姐妹?日後到京,彼此也有照應。諸位姐姐以為何如?”眾人都道:“如此甚好。”田鳳翾道:“再芳姐姐一心想中殿元,看他光景,未必把我們看在眼裡;況他現在看戲,可以不去驚動。莫若把紅蕖姐姐悄悄找來,我們十七人一同結拜罷。”婉如道:“姐姐所言極是。”隨命丫環把洛紅蕖請來,告知此意,紅蕖甚喜。當時鋪了紅氈,眾姐妹一齊團拜。少時,林氏進來,邀去看戲。到晚宴畢各散。竇耕煙、印巧文、祝題花各回本籍赴考;顏紫綃也拜從唐敏看文,眾姐妹都在唐府用功。
殘冬過去,到了正月,閨臣同眾人要去赴試,先在府縣起了文書。惟恐緇氏要去,也把文書起了,後來虧得良氏、史氏再三勸阻,緇氏這才應允不去。唐敏恐蒼頭乳母沿途難以照管,同林氏商議,送了老尼末空並多九公許多銀兩,託他們同去照應。多九公正要照應甥女田鳳翾、秦小春赴試,聽見此話。正中下懷;末空也因徒弟宋良箴上京,甚不放心,今見林氏送銀託他,如何不喜,即換了舊日衣服過來等候起身。當時選擇吉期,因這年閏二月,就選了二月旬日子。是日,林氏安排酒宴送行。閨臣拜別母親、叔、嬸,命小峰好好在家侍奉,即同顏紫綃、林婉如、洛紅蕖、廉錦楓、田鳳翾、秦小春、宋良箴,黎紅紅、盧亭亭、枝蘭音、陰若花共十二人,各帶僕婦,齊往西京進發。眾姐妹本擬去年臘月就要動身,因洛紅蕖久已寫信通知薛蘅香,意欲等他海外回來;又因婉如說徐麗蓉、司徒嫵兒當日曾有要來嶺南之話:惟恐他們赴試,以便攜伴同行。那知等之許久,杳無音信,眾人只得起身。
原來徐承志自從別了唐敖,帶了徐麗蓉、司徒嫵兒,改為余姓,竟奔淮南。
一路甚感唐敖救出淑士之德;司徒嫵兒也感贖身救拔之恩。餘麗蓉道:“哥哥嫂嫂此番幸遇唐伯伯,我們方能骨肉團圓。此去淮南,不知機緣若何。那文伯伯,哥哥向日可曾見過?其家還有何人?文伯母是何姓氏?”餘承志道:“文伯伯我雖見過一面,那時年紀尚小;至文伯母是何姓氏,我更不知。只好且到淮南再去打聽。”
這日行至中途,船上幾個柁工忽都患病。兄妹正在驚慌,恰喜迎面遇見一隻熟船,當時請了一位柁工過來。那隻船上還有一位老翁,要搭船同到淮南;餘承志因船主人再再相托,情不可卻,只得應承。及至過船細談,原來卻是麗蓉乳母之夫,名叫宣信。當年被大兵衝散,逃到淮南節度文老爺府內,在彼十餘年;文老爺早知徐公子逃在海外,因久無音信,待命奶公到海外尋訪。這奶公因見承志面目宛如敬業主人,所以借搭船之名,過來探聽。那知不但主僕相遇,並且夫婦重逢。
未知如何,下回分解。
第五十七回 讀血書傷情思舊友 聞凶信仗義訪良朋
話說餘承志正因不知文府訊息,無從訪問;今見奶公,歡喜非常。當時乳母領宣信與麗蓉、司徒嫵兒見禮。餘承志問起文府親丁幾口。宣通道:“文老爺祖籍江南,寄居河北,並無弟兄。眼前五位公子,都是章氏夫人所生;還有二位小姐,是姨娘所生。姨娘久已去世。大公子名文芸,二公子名文蒒,三公子名文萁,四公子名文菘,五公子名文●:現在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