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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四維。儘管在小皇上主持的廷推中,有人還是覺得申輔時最合適,但他堅持己見,列舉了推薦張四維的六條理由。但有一條理由他一直沒說出口,卻是真正的理由,那就是因為張四維是王崇古的嫡親外甥。

這一推舉,滿朝文武都感到震驚。高官大僚沒有幾個不知道張四維與王崇古的舅甥至親關係。就在“棉衣事件”鬧得沸沸揚揚舉朝皆驚之時,張四維卻能不受王崇古的牽連而榮登閣臣寶座,這一舉措,令那些循常例推斷朝局揣摩首輔心志的老官僚們,一個個如墮五里霧中。當然,作為當事人的王崇古與張四維舅甥二人,對張居正的感情在一夜之間徹底翻了個個兒,由猜忌、怨恨與沮喪變成了自愧、仰慕與感激涕零。

張四維入閣之後,嚴格遵守小皇上御旨與李太后的懿旨:“隨元輔張先生入閣辦事。”一個“隨”字,便把他與張居正的關係定得清清楚楚。任何事情他都不能獨自決斷,必須請示張居正方可定奪。因此,雖然張居正讓他分管禮刑兩部的章奏封駁一應事宜,然而他恭敬而遜,順上為志,不敢有一星半點的私意。

卻說張居正步入內閣見張四維的值房門開著,正自猜疑問,張四維也聞聲走出了值房。他見首輔正朝裡頭走,連忙拱手一揖,笑道:

“首輔,今天除夕,也不在家歇著?”

張居正還了一禮,反問道:“你不也來了麼?”

“邵大俠一案雖然已經處理,但尚未結案。昨日,下臣從刑部調來該案卷宗,還想再看一看。”

“啊,你可有新的想法?”

張居正極有興趣地問,隨即讓張四維來到他的值房,張四維坐下後,稟道:

“那個邵大俠已死,棉衣事件按理可以結案,但胡自皋尚未處置,現仍羈押在揚州漕運大牢裡。“

“你調刑部卷宗看什麼?”張居正問。

“看胡自皋的讞審筆錄,”張四維說著看了看張居正的臉色,審慎言道:“自胡自皋收監之後,外頭輿論很大,說馮公公是他的鐵後臺。如今元輔批示抓了胡自皋,是不是要查馮公公的問題。”

“外頭這些濫言不必聽它,緝拿胡自皋之前,不穀專為此事向馮公公作了通報,馮公公也是同意的,”張居正向張四維解釋,接著問,“胡自皋讞審時說了些什麼?”

“他一再辯解自己與棉衣事件無關。”

“他不是批了鹽引給邵大俠麼?”

“他說這是邵大俠設局誑他,不得已而為之。”

“他沒有攀扯馮公公?”

“沒有,一個字也未提到。”

“這一條滑泥鰍,倒知道緊要處守口如瓶。”張居正眼中掠過一絲失望的神情,思慮了一會兒,又問,“能給胡自皋定罪的.究竟有哪些?”

“有人證物證,能夠落實下來的,他實實在在貪墨了九萬兩銀子。”

“這麼少,你信麼?”

“咱也不信,但也沒有辦法,”張四維嘆一口氣,蹙著眉道,“南京刑部已派員抄了胡自皋的家,除了家中細軟值錢物件,能折出三萬多兩銀子,實際的現銀也只有三萬多兩。”

“他早就轉移了,還等著你去抄家?”張居正搶白一句,又問,“戶部尚書王國光可知曉這些情況?”

“他看過卷宗,他也不信胡自皋的貪墨只有這個數。”

“就這個數,也可治以重罪。”

“問題是……”張四維欲言又止。

“是什麼?”張居正抬了抬眼。

“昨天,馮公公讓人給下臣捎了個話兒,他說,對胡自皋的懲處,雖然沒有死罪,但活罪不能輕饒。”

“嗬,馮公公真會說話兒,”張居正嘴角泛出一絲難以捉摸的微笑,“表面上看他的意思是對胡自皋要嚴懲,實際上是要保他一條命。”

“是呀,因此下臣今日再把胡自皋的卷宗調來一閱,把他的罪行歸納清楚,然後再向首輔稟報,看究竟如何處置。”

“若想重懲一個貪官,簡直比登天還難,”張居正喟然長嘆,他敲了敲自己的額頭,接著說,“也沒有什麼好商量的,就依馮公公的話,活罪不能輕饒,將胡自皋家產充公,個人流徙三千里戍邊,永不準開籍回鄉。”

“是!”

張四維領命退出。張居正獨自坐在值房裡,正想著“棉衣事件”的始末緣由,忽聽得門口有人怯生生喊了一聲:

“首輔大人。”

張居正抬頭一看,見是積香廬主管劉樸,便示意他進來,盯著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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