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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室了。
齊晴芳端茶進來,看見他坐在辦公桌後面正在打量桌上的照片,臉上不禁一紅,解釋說:“這是前幾天跟朋友出去玩照的,剛擺上,我馬上收起來!”
父親(2)
“別,別收,挺好看的,就這麼擺著吧,這間辦公室反正我也不常來,你就按照你自己的心意佈置吧!”楚風毫不在意。
桌上的齊晴芳在一片藍天綠水之間巧笑倩兮,面前的齊晴芳卻一臉嚴肅:“楚總,您此次一走就是一個半月,現在店面的經營情況不太好,你看,是不是採取點辦法。”說著,遞過來厚厚的一沓檔案,“這是這個月的銷售情況表,上個月的,等一會兒我給您拿來。”
楚風拿過來看也不看:“小芳,賬本你就不用拿來了,我現在沒時間看,我馬上又要出去。店裡的事你全權負責,你自己辦就可以了,不用跟我說。”
齊晴芳有點兒憂心忡忡的樣子:“楚總,這可不是小事,雖說現在到處興起古董收藏熱,可大多數人還是葉公好龍,那些魚龍混雜的店倒是生意興隆,倒是咱們這,由於您堅持必須走真品、精品路線,所以咱們的物件價格全都比較高,除了老主顧,近兩個月來幾乎沒有新主顧登門,我在想,是不是我們也出售一些價格低的!”
楚風想了想:“小芳,我知道這些日子辛苦你了,別的我不管,但我想你應該明白,我們做了這麼多年,才積累了良好的聲譽,這個比什麼都重要,我們不能幹自毀聲譽的事,其他的,你自己看著辦吧,我信任你!”說完,他徑直走出辦公室上了二樓,留下齊晴芳在原地一臉幽怨。
楚風上了二樓就直奔自己的臥室,在臥室的保險箱裡,他取出了一個長約一尺雕刻著四個帶翼天使的古舊木盒,這個木盒子看起來年代就很久遠了,但上面的漆還很新,這是因為每代人接手後都要遵照上代人的吩咐重新刷一遍漆的緣故,最近的一次刷漆,不過是一年多以前的事。
盒子四周分別用鑲嵌雕的手法雕刻著四個雙手向上虛託的帶翼天使,盒面則凸出來一片雲紋和一輪太陽,盒底的雕刻則不知是不是因為年代久遠的緣故,已經看不出來是什麼,模模糊糊一片。
看到它,楚風眼前彷彿又浮現出了父親去世前,用顫抖的雙手將此物交給自己時的情景:盒子中是一幅狼皮卷,和一本已經發黃的線裝小冊子。
楚風從小就知道自己家是一個有很長曆史傳承的家族,有一套父親不惜用命儲存下來的族譜,那套族譜裝了好大一個木箱子,楚風考上大學那年,父親才允許他翻看族譜。可他後來把所有族譜仔細研究了個透,也沒見過這個木盒子裡的文字。狼皮文書是原件,經過特製,楚風自己判斷,應該是遠古時期的東西,因為沒有拿去測定,不好判斷具體年代。而小冊子則可能是不知楚風的哪代祖先為防萬一所留的複製品,其上的文字一筆不差地照描狼皮書上的文字。
這本小冊子,楚風曾經拿去請教過凌教授,但連凌教授也認不出其上的文字。教授對此很感興趣,掃描後將這些文字傳給國內外的同行與朋友,其結果楚風是沒想到:這種文字竟無一人能識!要知道,凌教授本人是享受國家津貼的中科院院士,而他交流的物件也均是世界頂尖的文字學家!這令凌教授很興奮,他對此專門研究了一年,但還沒任何結果,而狼皮書的存在,楚風至今沒對任何人提起。
父親(3)
看著這個木盒,楚風禁不住想起父親,對於父親,楚風的感情很複雜。父親退休以前是一名機電工程師,對任何事都有很嚴格的要求,他自小就和父親感情不好,父親總是逼迫他做他不喜歡的事,他對父親有很強烈的反抗情緒。
這種情緒被母親用她的溫柔很好地安撫住了。記憶中的母親雖然很瘦小,但是每次在看見她時,楚風都能感覺到一種奇異的安心,彷彿天地之間只要有這個人在,自己便什麼都不用擔心似的。長大以後的楚風有時候覺得荒謬,這種感覺一般應該是父親提供的吧,怎麼母親會給自己這樣的感覺呢?他想不明白,但他的母親真是一個溫柔賢惠的女人,這一點不管是她生前的單位同事還是他們的鄰居或者他們家人都這麼認為。
楚風還清楚地記得,每次他在面對冷酷父親的高壓覺得受不了時,母親總會到自己房裡來,或給做一點好吃的,或默默地撫著自己的頭安慰自己,她總是支援自己,變著法地鼓勵自己。只有從母親身上,他才感受到了家的溫暖。
可惜,12歲那年,一個晴天霹靂把他炸蒙了。母親因為一次醫療意外去世,在那一刻,儘管還不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