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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長串閃著寒光的光芒一閃而過。
“殺!~”最先與敵人衝鋒部隊發生接觸三排戰士,勇猛地有如下山猛虎一般,壓低著重心,大喊著衝進敵群。
側身避開敵人的刺刀,槍托自下而上揚起重重地砸在敵人的小肚子上,然後利用槍身重心平衡力迴轉槍托壓平刺刀,馬步前刺,將刺刀狠狠的捅進敵人的胸膛裡。
因缺乏彈藥,不得不鍛煉出一套近身刺殺戰的中國工農紅軍的八路軍恐怕是在中國國內少數幾支能與日本人較刺刀的最強部隊之一,十二區隊與老紅軍團改編的三團有著不淺的淵源,由實戰磨鍊出來的戰場白刃戰刺殺術對上日本人教科書式的刺殺術絲毫不遜色。
這完全是一場實戰派對學院派的對決。
歷經了日偽軍多次掃蕩,頻繁的小規模戰鬥磨鍊出來的十二區隊官兵無一不是戰場上的殺星,兩方閃著寒光的浪尖相撞在一起,撞起無數血光,臨死前絕望的慘叫聲不絕而耳,刺刃扎入人體有如洩氣般的聲音,撕殺時的喊聲連成一片,四連的陣地前充滿了血腥和死亡,僅僅第一個回合。就有雙方合計就有十餘人倒在地上,再也沒能爬起來。
白刃戰永遠是男子漢的專利,充滿著血腥和殘忍,沒有任何憐憫可言,冰冷的刺刀直捅進對方的身體,手一扭,攪動著對方的內臟,直接讓對方斷氣。刺刀彎了,槍托被砸斷了,毫無招式的扭打在一起,挖眼睛,砸鼻樑,頂下陰,掐喉嚨,咬耳朵,怎麼陰損怎麼來,只求殺死對方不擇手段。
哦!不!四連的每一個戰士身上還缺德帶冒煙的標配著一柄軍刺。都是他們連長留下來的壞習慣。藏在背後的軍刺讓無法防備敵人在臨死前還不甘於對手居然藏了殺手鐧。
陣地上充斥著濃烈的血腥氣和騷臭味兒,裸露在傷口的內臟淡淡地散發著少許熱氣,粉紅色的肉塊和腥紅的鮮血四處散落。甚至還能看見幾個完整或不完整的頭顱。
在生死存亡面前,甚至連恐懼與噁心都沒有了存在的必要。
四連不愧是十二區隊近戰能力最強的一個連,儘管經過改編,不少戰士被分流到其他連隊,精銳戰士卻都保留了下來了,平時訓練過程中四連依舊保持了近身戰的特色,加強了那些從其他連隊進來的格鬥訓練,甚至五連的神射手都能拿著把軍刺舞出一團寒光。
四連官兵以驚人的殺戮效率,第三批次的日偽軍在衝上四連陣地前,前面兩批冒著彈雨衝上來。合計僅剩的一百多人的兩個日偽軍中隊,轉眼間就在白刃戰中被四連絞殺了個乾淨。
白刃戰中,日偽軍幾乎要付出十比一,甚至二十比一的傷亡代價,擅長團隊協作作戰的改編新建制發揮出了互相掩護攻擊的優勢,往往日偽軍撲倒了四連戰士正要下殺手時,卻被邊上一聲槍響直接爆了腦袋,戰場上恐怕最具殺傷力和防禦性的交叉絞殺模式。
在專門為任丘縣敵人佈置的戰場上,地利優勢永遠在十二區隊的一方。不遠處日偽軍的裝甲車是陷在坑裡,動彈不得,只能不停的轉著機槍口,無奈地看著前方是自己人與十二區隊人糾纏在一起,凌空落下的迫擊炮彈炸得裝甲車咣咣大響,裡面的日軍駕駛員和機槍手好像置身於銅鐘似的,耳邊轟鳴著。
四連陣地上幾挺輕機槍已經打得槍管子通紅,邊上的供彈手在不停的裝填彈匣時,捧起的雪塊一撒到槍筒上就激起一陣白汽,邊上大部分戰士們已經衝了出去,與源源不斷衝上來的日偽軍殺成一團,機槍手所能做的就是儘量用彈雨消滅衝近的敵人,減輕白刃戰中戰友們的壓力。
“四連陣地看上去不太好!衛子,要不要拉一個民兵連上去!”架著望遠鏡,陳佳瑤緊盯著四連的陣地,那邊陣地上已經打得異常火熱,敵我雙方混在一起,喊殺聲不絕與耳,爆炸和槍聲幾乎密集的聽不出點來,而石井鎮其他幾個連負責幾面陣地,也遭到了日偽軍的進攻。
“不!四連還沒有到撐不住的時候,敵人的底牌還沒有亮出來,我們也不能過早暴露實力!”李衛搖搖頭,現在還僅僅是步兵小規模接觸,與在現代電視上看到那些戰爭片相比,眼前只不過是小打小鬧罷了。
聽著前面的撕殺聲,李衛緊緊的捏著拳頭,甚至有一種拔出格鬥刺衝過去的衝動,心底渴望著嗜血的念頭一刻都沒有停息,可是李衛嘴角抽了抽,卻是沒動,強逼著自己冷靜,習慣了衝鋒陷陣,在戰場上收割著敵人性命的日子,要是王保老大在這兒就好了,他就可以衝在敵人堆裡殺個痛快,何苦著壓住戰意躲在後面坐鎮指揮戰鬥,還真是有些不太習慣。
嗚!~空中劃過奇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