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受到大當量地雷爆炸後,僅剩一口氣的日偽軍傷員們,直接被督戰軍曹們一刀了斷,不過日軍傷員是被砍下頭顱,而偽軍則是一刀捅進心臟。
轟隆隆聲中,兩輛裝甲車跟在第三批衝鋒的日偽軍隊伍裡一同跟著衝鋒,大口徑機槍更是囂張的噴吐出彈藥,在四連的陣地上炸起一團團冰花。
“重機槍準備!”四連長丁弘大聲喊道,方才針對日偽軍兩個中隊的衝鋒,他只是讓步槍和輕機槍進行壓制,沒有讓重機槍陣地發言。
為衝鋒時更加靈活的躲避子彈,日偽軍士兵在發起衝鋒前脫掉了厚重的棉衣,以三八式步槍的穿透力,針對步兵衝鋒陣形足以勝任,沒必要浪費珍貴的7。62口徑重機槍彈。
突突突!~
陣地上的兩挺馬克沁拉足了火力,掃出一排扇面,甩出長長的二百五十發彈鏈源源不斷地向槍膛內提供子彈,還是德制重機槍是中國抗日部隊的最愛,日本人7。7毫米的九二式重機槍讓中國人感覺格外的小家子氣,只配備三十發的彈板,硬是把射速從設計每分鐘五百發限制到實際只有每分鐘兩百發,幾乎僅夠十秒鐘就乾啞,風冷式的散熱片越發的加重了槍身。
馬克沁對上九二式,一個照面就可以讓九二式徹底啞火。
人多?!人多有屁用,依著小李子在開戰前的話說,任丘縣來的敵人有三千多,老子軍火庫裡的子彈都是三千的好十幾倍,大老爺們光膀子上戰場,誰怕誰?!
日偽軍士兵在雪地中翻滾著,日軍兩輛裝甲車上不斷爆閃的子彈頭撞擊的火光,雖然不能直接射穿厚實的裝甲,但邊上的日偽軍步兵們卻是苦不堪言,光是那些在裝甲板亂蹦的跳彈,都讓躲在裝甲車後面的日偽軍傷亡不少,十二區隊早就盡得李衛真傳,裝甲車沒了步兵的協從,幾乎連屎都不算。
帶著幾聲尖銳的嘯叫聲,突進到四連防線四百米外的日偽軍硬是用屍體和沙包堆進了幾個迫擊炮陣地,數發八零口徑迫擊炮炮彈砸到了四連的陣地上,數名戰士藏身的位置被擊中,炸起一蓬血霧,甚至連最後的吶喊都沒有發出,就僅剩下陣亡名單上的名字。
即便是日偽軍推進到陣地前沿的機槍和迫擊炮不斷將彈雨傾洩在四連陣地上,但四陣地上的槍聲,幾乎一直都沒有停滯。
十二區隊的戰士一旦上了戰場就徹徹底底拋棄了人類的感情,化身為只知殺戮的人形兵器,抹了一把犧牲戰友濺落到臉上血肉,毫無感情的目光掃過邊上戰友血肉模糊的殘屍和永不瞑目的眼睛,在他們眼裡,只有消滅敵人才是唯一的念頭,甚至眼睛都不眨一下,他們只有不斷的射擊,吶喊著,直至自己的血流盡,再也無力扣動板機為止。
對犧牲戰友的悲傷,這並不屬於戰場,悲傷只能是戰後活著的人所能享受的待遇,而現在,他們的心中只有戰,中國人已經沒有了退路,不是生,就是死,沒有其他選擇。
敵我雙方陣上的機槍手幾乎都是紅著眼睛對射,四連馬克沁重機槍陣地上一個機槍手胸口噴湧著數個粗大血泉抽搐著栽倒在一旁,邊上的供彈手立刻撲上,繼續拉動著機槍扳面,機槍手在生前最後的目光中,依然竭力看向前方。
機槍陣地一向都是雙方火力重點照顧的物件,供彈手也在幾十秒後犧牲了,腦袋被打爛了,甚至連看這世界最後一眼的機會都沒有,屍體迅速被拖到後面,邊上的一個戰士也照樣拉起機槍跟著射邊,附近的戰士同樣做好了撲上去替撲的準備。
十二區隊神槍手也是瘋狂狙殺著敵人的火力點,甚至直接對準敵人的機槍射擊,帶著仇恨目光,全身心的去瞄準,哪怕子彈在耳邊啾啾亂竄,就是這樣忘我的戰意下,敵人機槍陣地上甚至出現一挺機槍被四連神射手的子彈從槍口穿入槍膛,直接讓機槍炸了膛。
PS:子彈由槍口直入槍膛,歷史上也有志願軍撿到兩枚炮彈空中相撞後的物件,取自抗美援朝。
第九卷 第四百三十節
十二區隊的迫擊炮毫不示弱地向日偽軍陣地上的迫擊炮陣地還擊,日偽軍既不是笨蛋,也不是膿包,在沒有失去士氣的情況下,其戰鬥力不容小視。
衝鋒的日偽軍中也不乏槍法精準的好手,抵近在四連的防線前,刨出簡易的單兵掩體,在衝鋒陣線後面抽冷子放冷槍。
幾百米的路,幾乎轉眼就衝到,四連的火力已經不足以壓制有如潮水般湧上來敵人,“上刺刀!~”四連的五個排長扯著沙啞的嗓子吼道。
一排閃亮的刺刀齊刷刷地插上三八大蓋槍口,動作整齊地在戰壕線上能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