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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一算這個比例。二次北伐,我們還要葬送多少士兵與軍械,即使這次我們能打下了殘遼,還有餘力抵禦金國嗎?那麼,金國見到如此虛弱的大宋,憑什麼不攻擊——我們的安危只能寄望於金人守信,寄望於金人跟別的佔據‘暴力漏斗’的胡人不一樣,期望金人能憐憫我們……你認為這種狀況安全嗎?“
趙師俠恍然大悟:“不錯不錯,如今國力已空,咱們必須預作防範,不能指望別人施捨!”
“所以,即使擅殺國使是大罪,這位金使也必須殺,不能讓金國知道登州虛實。”
時穿起身:“環娘,給你姐夫收拾一個別院,介之,今晚你就以我掌書記的名義,與我共同送行金使……”
是夜,高麗密使王舒在柴房裡越來越絕望,想到他被金使撞破,金使回去後,高麗密派使者來大宋的訊息隱瞞不住,不知會給國內帶來什麼災害,他心頭陣陣懊惱,感覺前途一片昏暗。
這個時候,前院的歌舞喧囂逐漸平息,王舒走在柴房門口,解下腰間佩玉遞給警衛,問:“上國小郎,屋裡凍得緊,可否生把柴火暖和一下。”
王舒初進來的時候是被捆著進來的,不久有人過來解開繩索,那時,歌舞聲剛響起不久,王舒見到解繩索的人態度和藹,試探的問了句:“轉運使大人何在?”
原本王舒不期望能得到回答,誰知那位軍官馬上回答了:“大人正在宴客,金使明天坐船回家,大人正在替他送行。”
金使可以坐在宴席上,自己卻要蹲在柴房,王舒一下子絕望了。如今聽到歌舞平息,王舒想試探一下自己會得到何種處置——自己是密使,萬一金使要求殺了自己,那麼高麗也不會承認自己的存在,甚至恨不得否認。如此一來,自己可就無聲無息消失在大宋了。
警衛跳了一下,馬上對身邊同伴說:“你要作證呀,我可沒收他的東西……”
王舒立刻醒悟——原來時大人的護衛如此……他手一翻,玉佩立刻收了回去,笑著說:“上國小郎,我這是聽到酒宴結束,想著廚房可能空閒下來,小使蹲在這寒屋裡又冷又餓,想央求肖郎弄點吃食燒柴……”
正在此時,一聲輕咳,那位把他拘禁起來的軍官帶著幾個人走來,他立在院口喊一聲:“大人有令,有請高麗王舒。”
王舒腿一軟,難道自己的噩夢成真了?
戰戰兢兢的王舒被請進時穿的書房,書房桌子上擺著一桌酒菜,數名軍官站在門口親自把守,燭火下,時穿與趙師俠站在地圖前檢視著,酒桌前坐著環娘,見到王舒進來,殷勤地斟上一杯酒,並連續給王舒布了幾道菜。
王族出身的人講究禮儀,王舒雖然驚魂未定,心中還有很多疑問,但在環孃的殷勤下,還是故作鎮定的吃了起來。在此期間,時穿一直與趙師俠忙碌著檢視地圖——主人如此晾著客人,雖然很失禮,但考慮到時穿是上國五品官,王舒也無話可說。
等王舒吃完了這頓飯,幾名軍官把書房門掩上,而後分佈在四角站著,時穿領著趙師俠走到飯桌前落座,一直四角站立的軍官,介紹說:“這四位是我的親信:這位你見過,萊州團練使、都監徐寧;這位是登州團練使、都監呼延綽;這位是青州團練使、都監林沖;這位是登州馬軍都監孫立……”
稍稍停頓了一下,時穿感興趣的望著王舒,問:“我聽說高麗王年幼,我現在應該叫你高麗王舒,還是高麗王叔?”
王舒噎了一下,答:“都一樣,都一樣。”
“很好——高麗王睿宗去年去世,外戚李資謙擁立14歲的王鍇為王,號仁宗(廟號‘克安恭孝大王’)。仁宗天性柔和,朝政均為王之外祖父李資謙及其黨羽拓俊京所把持。民間裡巷間流傳”十八子(李)將王“,李資謙聞之,遂益生妄想之心……
可這些跟我沒關係,高麗王叔來我大宋,透露一個驚天內幕給我,現在我想知道:你憑什麼說金國對我大宋有不測之心?或者,我問得更明確點:金國的戰爭準備,進行的怎麼樣了?“
第438章 借你身份一用
王舒輕輕的放下筷子——直到此刻他心中終於有了底:自己的生命得到保障了。
腦海中整理了一下思路,王舒回答:“上國貴人,金人去年佔了三京……”
王舒稍稍停頓了一下,時穿立刻接過對方的話:“東京府、上京府、西京府,中京府——金國佔據的應該是四京。”
“上京府已經沒人了!”王舒長長一聲嘆息:“近年來天氣越來越嚴寒,上京府的冬季越來越長,原本上京府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