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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會公然加以譴責。不過那些愛小酌幾杯的阿富汗人也只敢陽奉陰違,從不在公開場合喝酒。人們把烈酒稱為“藥”,到特定的“藥店”購買,用棕色紙袋包著。他們將袋子紮好,以免被看到;然而有時在路上仍不免被人偷眼斜睨,因為知道這些商店在兜售什麼玩意的人可不少。
我們在樓上,爸爸的書房——那個吸菸室——裡面,我告訴他法修拉毛拉在課堂上講的話。爸爸走到那個他造在屋角的吧檯,自斟了一杯威士忌。他邊聽邊點頭,不時從他的酒杯小啜一口。接著他坐在皮沙發上,把酒杯放下,把我抱在他的膝蓋上。我覺得自己好像坐在一對樹幹上。他用鼻子深深吸一口氣,又撥出來,氣息嘶嘶作響,穿過他的鬍子,似乎永無止境。我不知道自己是該擁抱他呢,還是該害怕得從他膝蓋上跳下來。
“我知道,你被學校教的功課和在生活中學到的東西搞糊塗了。”他那渾厚的聲音說。
“可是,如果他說的是真的,那你豈不是罪人了嗎,爸爸?”
“嗯。”爸爸咬碎嘴裡的冰塊,“你想知道自己的父親怎麼看待罪行嗎?”
“想。”
“那我會告訴你,”爸爸說,“不過首先,你得知道一件事情,阿米爾,那些白痴大鬍子不會教給你任何有價值的東西。”
“你是說法修拉毛拉嗎?”
爸爸拿起酒杯,冰塊叮咚作響。“我是說他們全部,那些自以為是的猴子,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