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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個乘客說。
“我正要這麼做。”爸爸說。這個屋子裡面其他人所不知道的是,爸爸並非在開玩笑。卡林臉色漲紅,雙腳亂踢。爸爸仍掐著他,直到那個年輕的媽媽,被俄國兵看中那個,求他放手。
爸爸終於放手,卡林癱倒在地板上,翻滾喘氣,房間安靜下來。不到兩個鐘頭之前,為了一個素昧平生的女子的清白,爸爸甘願吃一顆子彈。而如今,若非同一個女人的求情,他會毫不猶豫地將一個漢子掐死。
隔壁傳來一陣敲打的聲音。不,不是隔壁,是地下。
“那是什麼?”有人問。
“其他人,”卡林呼吸艱難地喘息著,“在地下室。”
“他們等多久了?”爸爸說,眼睛盯著卡林。
“兩個星期。”
“我記得你說過那輛卡車是上星期壞的。”
卡林揉揉脖子,“應該是再上一個星期的事情。”
“多久?”
“什麼?”
“要過多久零件才會到?”爸爸咆哮了。卡林身子一縮,但啞口無言。我很高興身邊漆黑一片,我可不想看到爸爸殺氣騰騰的兇相。
卡林開啟門,門後是通往地下室的破樓梯,一股像黴菌的潮溼臭味撲鼻而來。我們一個個下去,樓梯被爸爸壓得吱嘎作響。站在寒冷的地下室裡面,我感到黑暗中有很多雙一眨一眨的眼睛在看著我們。我看見房間到處有人蜷縮著,兩盞昏暗的煤油燈將他們的身影投射在牆上。地下室的人竊竊私語,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