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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倒了杯溫水遞到桑玥的面前,桑玥捧起茶杯,往放置了舒適軟枕的椅子裡一窩,嗤然笑道:“她得手了?偷的是打了封條的錦盒?”
蓮珠蹙眉:“是!小姐和茉莉一直盯著她,沒有打草驚蛇,後來她把錦盒藏進食盒裡,出了棠梨院,奴婢跟蹤她,發現她進了二夫人的院子。小姐,那麼貴重的東西被偷了,會不會有什麼問題?”
子歸嚴防死守了大半個月,春玲始終無法下手,今兒桑玥赴宴時將子歸帶走,她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個機會了。
“問題是有的,”桑玥喝了一口溫水,眉宇間不顯半分擔憂,反而舒心地笑了:“打了封條,量韓玉也不敢亂動。”不過,韓玉不動,不代表別人不動。一想到這裡,她就心情愉悅啊。
蓮珠一見桑玥那燦爛得像朵花兒似的笑,就明白這個小姐怕是又要整人了:“小姐,你怎麼猜到春玲是二夫人派來的內奸?”
對蓮珠,桑玥的耐心比較足,她娓娓道來:“祖母送了兩個丫鬟過來,冬茹雖故意裝得嘴笨,可總想窺探裡屋的情況,我因此懷疑過她,但上次跳蚤一事,是她給祖母通風報信的,我便打消了疑慮,祖母再怎麼也不會害我,只想監視我而已。
至於春玲,第一次見她我就發現了不對勁,祖母院子裡的二等丫鬟過得比其它院子裡的一等丫鬟還好,她的手竟然裂開那麼多口子,要麼她是個習武之人,要麼她特地裝可憐博取我的同情,好襯托冬茹的圓滑。”
蓮珠恍然大悟:“所以,小姐才將那麼名貴的香膏賞給了她。”
桑玥已喝完一杯溫水,又示意蓮珠滿上,繼續道:“不錯,我賞的,哪怕有毒她也必須用,否則就顯得她不夠忠誠了。那香膏上的氣味只要沾上一點就會殘留好幾日,那晚,我便是聞到了香膏的氣味,才會確定她別有用心,剛好,白天我又碰到韓玉在父親的院子裡鬼鬼祟祟,立即就將這兩個人聯絡到了一塊兒。”
蓮珠氣得撓心撓肺:“怎麼處置她?她是老夫人送來的,無緣無故沒了,怕是老夫人會怪罪。”
的確,不到忍無可忍,她不想同滕氏撕破臉:“你忘了上回的杜娘子嗎?不用我們處置,韓玉自會了結她,你們只注意別讓她死在棠梨院就成。”
“是!”
“少主!”說話間,子歸將春玲擰了進來,隨手扔到了地上,“她在院子裡澆了火油,剛剛正準備點火。”
蓮珠大驚失色,天啊!她和鍾媽媽,還有茉莉,三個人六雙眼睛死死地盯著春玲,居然沒發現她做了那麼惡毒的舉動!她愧疚地跪在了桑玥腳邊:“小姐,奴婢失職了!”
呵,得到了兵符就打算燒死她?韓玉,韓正齊,你們真的夠陰險!等著吧,韓正齊,別看你捧著兵符去向慕容宸瑞邀功,我卻篤定你會賠了夫人又折兵!
“這事不怪你,她肯定是個練家子,才一次又一次避過了你們的看守。”桑玥冷冷地掃了春玲一眼,只見她雖身處劣勢,卻不卑不亢,一副視死如歸的表情,不怕死?桑玥的唇角揚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子歸,廢了她的丹田。”
子歸隨手踢了一腳,一聲悶響,赫然積聚內力的丹田已破!春玲惡狠狠地瞪著桑玥,要將她生吞活剝似的!
“本來我懶得動手,可惜有些人生得賤,偏要自討苦吃,”桑玥不為她陰冷的眼神所懾,莞爾一笑:“子歸,她的眼珠子看起來蠻漂亮的。”
子歸點了春玲的穴道,探出兩指,毫不拖泥帶水地將春玲的眼珠子挖了出來,那動作和表情,跟摘葡萄沒什麼區別。
蓮珠從頭到腳一陣發麻,惡寒積聚於脊椎,涼颼颼的,可只要一想到她想用火燒死桑玥,這股惡寒立即就轉化為滿腔怒火,挖得好!
春玲痛得冷汗直冒,瞬間眼前的世界黑沉如森森地獄了,奈何她動也動不得、叫也叫不出,那種憋屈比疼痛更難以忍受,一股史無前例的恐懼開始在心底滋生,她沒忽略掉桑玥在下達命令時露出的無比享受的笑容,她可以確定直到子歸行刑完,桑玥的眼睛連眨都沒眨一下。
哪個閨閣女子會這般血腥殘忍?
見鬼了!她一定是見鬼了!這個二小姐,簡直就是個惡魔!
桑玥慵懶地抬眸,蓮珠忍住噁心,趕忙遞過一個茶杯,子歸將黑黝黝的眼珠子扔了進去。
桑玥意態閒閒地摸著修長的蔥白纖指,唇瓣含笑,兀自嘆息:“唉!我嬸孃陰虛,得大補,子歸你說,吃什麼最養人?”
子歸面無表情道:“腦。”
“呵呵,”桑玥笑出了聲,聽在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