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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瞧二人親暱的舉止,不知為何,腦海裡浮現出一張俊美無雙的臉,時而鼻子哼哼、時而狡黠一笑、時而賴皮無恥、時而霸道狂野。
唉!又開始,有點想他了呢……
因為要先送林妙芝回鎮國公府,所以桑玥的馬車繞了一大圈,等回到定國公府時,滕氏一行人早各自回了院子歇息。然而,桑玄夜和桑玥剛下馬車,就碰到了匆忙趕來的楊太醫。
楊太醫揹著醫藥箱,隨劉媽媽一同跨入大門。
桑玄夜和桑玥互相交換了一個眼色,難道滕氏病了?桑玄夜叫住劉媽媽:“劉媽媽,我祖母怎麼了?”
劉媽媽轉過身,看清來人後,行了一禮,道:“大少爺,二小姐,不是老夫人病了,是二夫人下馬車時摔了一跤,流了血,有滑胎的徵兆,二老爺和老夫人急得不行,才催奴婢將楊太醫請了過來。”
桑玥抿唇偷笑,韓玉也會今天?八成是桑飛燕搗的鬼吧,她曾跟桑飛燕提過,韓玉的胎尚未坐穩,桑飛燕倒是心急,解除禁足令後的第一樁惡事就是拿韓玉開刀。怪得了誰呢?桑飛燕做慣了獨苗苗,突然多了個弟弟與她爭寵,偏韓玉仗著自己懷孕,可勁兒地霸佔桑楚青,屢次給桑飛燕難堪,桑飛燕咽得下這口氣,才怪!
就讓她們兩母女狗咬狗吧,她好整以暇地欣賞著。
桑玄夜一聽受傷之人不是滕氏,神色稍作緩和,語氣卻聽得出關懷備至:“嬸孃下車時沒人扶著嗎?”
劉媽媽何等聰明,大少爺是在究竟是天災還是人禍呢!她頓了頓,道:“半路上下的雪,誰也沒料到地面會這麼滑,即便有人扶著,還是摔了一跤,更累及了前邊兒的四小姐,四小姐更嚴重,連骨頭都摔斷了,痛得死去活來,二老爺愁煞了都,守門的兩個下人被仗斃了。”
桑玥慕地憶起有一回她和桑柔同時給滕氏請安,在正廳門口碰上,她先行,桑柔再進,結果桑柔不小心摔了個嘴啃泥,還扯壞她的衣衫,那一次,桑柔一口咬定是她做了手腳。而今細細想來,只怕做手腳的人是桑飛燕,桑飛燕先她們二人一步在門檻的某處抹了油,誰踩到就該誰倒黴出醜。
這回,為了對付韓玉,她故技重施沒什麼好稀奇的。
“如此,我們便去看看嬸孃吧。”桑玄夜和桑玥隨著劉媽媽、楊太醫一同探望了韓玉。
韓玉面色蒼白地躺在床上,一雙美眸噙滿熱淚,雙頰還有著淺淺的淚痕,顯然從回屋到現在根本沒有停止過哭泣。只是,她究竟是哭孩子保不住,亦或是哭丈夫丟下她不管,不得而知了。
滕氏守在她身邊,桑楚青分身乏術,留在了桑飛燕那兒,畢竟,桑飛燕的腿都摔斷了,哭得驚天地泣鬼神,繞是滕氏聽了都心驚膽戰,直襬手讓桑楚青去安慰她。
韓玉兩眼黯淡無光,彷彿心如死灰,已確定這胎保不住了。
楊太醫診治並針灸後,嘆了口氣。
滕氏花白的眉毛擰成一團,惶惶然道:“太醫,我的孫兒保得住嗎?”
一出口不是問大人有沒有事,而是問孫兒能否保住,真是夠薄情寡性的。桑玥心裡冷笑,面上露出恰到好處的擔憂。
楊太醫看了看屋子裡的人,欲言又止,滕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太醫,有話不妨直說。”
楊太醫清了清嗓子,道:“韓夫人原本就陰虛,年逾三十又是頭胎,這一跤的確是大大地動了胎氣。”
滕氏的心沉入谷底,眼皮無力地耷拉了下來,楊太醫笑了笑:“不過老夫人也無需太過擔憂,經我施針後,暫時穩住了脈象,想要生個大胖小子,各方面多加註意就好,尤其……”講到這裡,他停頓了片刻,輕咳一聲,“尤其韓夫人的房事應有所節制,頭三月行房極容易掏空身子,導致滑胎。”
桑玄夜二話不說,趕緊將桑玥拉了出去。
韓玉面色微窘,垂眸不語,放在被褥上的手卻微微握成拳。
滕氏是過來人,明白有孕初期是很渴望房事的,但越是如此越要剋制,看來,不能讓楚青和韓玉同宿一個院子了。楚青這回只帶了一個姨娘回來,總對著許姨娘也歪膩,她該給楚青納幾房妾室了。
桑飛燕要是知道她摔斷了一條腿卻沒能弄掉韓玉的孩子,估計會氣得三天吃不下飯吧。
桑玥與桑玄夜有的沒的扯了幾句,到了棠梨院門口,桑玄夜依舊有些戀戀不捨,桑玥懶得理會他的各種複雜糾結,轉身進了院子。
一進屋,蓮珠就上前,解下桑玥的氅衣,低聲道:“小姐,果然是春玲。”
蓮珠將氅衣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