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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裡,都是最美的。因此,儘管嘴裡苦澀,他的心底卻是甜甜、甜甜的。

一個院子裡,兩個病人,需要照顧的不只冷香凝一個。林妙芝和荀義朗都忙得不可開交,白日裡,林妙芝兩邊跑,給冷香凝和思焉擦藥,晚上,她也沒能睡個安穩覺,思焉是有武功底子的人,身子硬朗些,也沒那麼嬌氣,該吃藥吃藥,該睡覺睡覺,即便半夜被癢醒了,忍忍倒也能過。

冷香凝就不行了,她扛不住,稍微有了點兒意識和力氣,就開始抓那些痘痘。荀義朗就在她的床前支了個簡榻,一發現異常,就趕緊去叫林妙芝。如此反覆了三日,林妙芝累得筋疲力盡,在夜間第四次給冷香凝塗了藥之後,她終是體力不支,一回房,就暈了過去。

破曉時分,冷香凝悠悠轉醒,尚未睜眼,就發現渾身癢得要命。

她抬起酸痠軟軟的胳膊,一下子就抓破了三個痘痘。

荀義朗剛剛進入淺眠狀態,聽到了動靜,趕緊睜眼,只見冷香凝已經抓破了左手背,他想也沒想,就拉開抽屜,取出藥膏給她細細塗抹。此處得了清涼,彼處還在煎熬之中。

“好癢啊。”冷香凝虛弱地說著,那聲,小得幾乎不存在,“再擦擦。”

“呃……香凝,你忍忍,好不好?”總不能把她的衣服扒了,看光她,又摸遍她吧。

冷香凝儘管半夢半醒,腦海裡混沌一片,甚至無從判斷跟她說話的人究竟是誰,但她癢得難受,那人卻不讓她抓,也不給她擦藥,她委屈,“哇”地一聲哭了起來。

荀義朗撇過臉,深深、深深地吸了幾口氣,林妙芝已經暈過去了,看來,今天這個禽獸,他是做定了。

他解開了冷香凝的褻衣,也褪了她的褻褲,把清涼的藥膏一寸一寸地塗抹在患處。冷香凝半夢半醒的,根本不知道這人是荀義朗還是林妙芝。荀義朗可就慘了,看著那密密麻麻的水痘如花兒一般開在她曼妙玲瓏的身軀上,又是心疼、又是羞赫。尤其,越敏感的部位,水痘越多,他只覺得手心像過了電一般,每觸碰一下,都刺激得他血氣上湧。

最愛的人一絲不掛地躺在自己面前,自己的指尖還掠過了她的每一寸領地,那薄荷的清涼更是惹來她時不時的一聲愉悅嘆息……說腦子裡沒有歪念,那是不可能的。

但荀義朗堪堪忍住了,塗完藥,他像打了一場仗,渾身都被汗水浸透。荀義朗給她穿好衣衫,遮蔽了她無意間流露的風情萬種的撩人之姿,能這麼近地守護她,已是前世今生修來的福分,其它的,他不過多地奢望。

只是,香凝,你若醒來,會否記得這個衣不解帶悉心照料你、陪你跟病魔作鬥爭的人,是荀義朗?

林妙芝在房裡昏睡了一天才清醒,夜間十分,她頗為愧疚地走到冷香凝的床前,看著憔悴不已的荀義朗,開口道:“誰的身子都不是鐵打的,從今天開始我們輪流守夜,你去歇著吧,明早再過來,我睡了一整天,精神很好,能照顧香凝的。”

荀義朗似是不捨,但誠如林妙芝所言,誰的身子都不是鐵打的,四天四夜的睡眠加起來還不到三個時辰,他的確困了。他給冷香凝掖好被角,按了按略有暈乎的頭,回了自己的房間。

……

冷昭和郭玉衡傳出了相愛相殺的事蹟之後,冷家和郭家在各方面都飽受重創,尤其是家族生意,簡直是一落千丈。桑玥趁機,匿名收購了大量郭家的產業,郭家本就是近幾十年才崛起的新興家族,根基不夠穩,只要經濟一垮,郭家就擱淺了。十大家族,桑玥要一個一個地收為己用,順則昌,如陸青雲。逆則亡,郭玉衡就是一個赤裸裸的警告。

冷家到底是數百年的名門望族,能夠透過政治關係彌補經濟的缺失。冷秋葵對於二房頻頻遭受的變故沒有一點兒警覺和懷疑嗎?未必,只是,沒有人給他答疑解惑。

陸氏不說,冷華不說,冷煜安也不說,冷貴妃就更不可能會說了。桑玥是冷香凝的女兒不假,冷秋葵當年最是疼愛冷香凝也不假,但桑玥殺了冷昭、殺了冷煜林、害了冷芷若,這更是板上釘釘的事實,冷秋葵不會贊同桑玥的行徑,這就是為何大房的人一直對冷秋葵守口如瓶。

至於冷貴妃,她是對桑玥抱了必殺之心,自然也擔心冷秋葵會阻撓,於是不打算揭穿桑玥的身份。

冷昭死了,下一任家主之位只能由冷華來繼承。這可愁煞了郭氏,兒子死了,孫子死了,孫女兒未過門就成了寡婦,寡婦倒也罷了,偏偏郭玉衡那個殺千刀的,還把冷芷若作為賭注輸給了姚秩!賭注上註明:為奴為婢,悉聽尊便。郭氏求見冷貴妃,冷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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