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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了,媽就等著抱孫子啦,往後你可得務正事啦!這兵荒馬亂的年頭你總舞刀弄槍的,可不是個事啊!”
張作霖不以為然:“媽,啥是正事?咱家地無一壟,房無半間,就得給人家扛大活,有錢有勢的老得騎在你脖子上。要不是趕上這個年頭,我真不知道幹啥,也永無出頭之日……”
這時,趙佔元進了堂屋,道:“你們娘倆別嘮啦。客人這就到了。”
張作霖趕緊把紅綢子披上。
新婚之夜,情濃洞房,張作霖雖不是平生第一次碰女人,但二丫美麗豐澤的胴體仍讓他激情四射,他覺得,這次真的是第一次完完全全擁有了一個女人。
而二丫無比幸福地倚在張作霖略顯瘦弱的身軀上。她大概想像不到,這個入贅趙家的男人,將來會成為赫赫有名的“陸海軍大元帥”;二丫更想不到的是,這個此時在撫愛她、甚至有點討好她的男人,日後會妻妾成群……書歸正傳,張作霖結婚沒多久,趙佔元家的院落已擴大許多,修起了土坯院牆,院子四角修建了炮臺,當地人稱這種院落為“響窯”。響窯內新建了住房。
張作霖的民團辦的越來越像是那麼一回事,到底把土匪給招來。來得正是去年張作霖在高坎鎮遇見的海沙子帶領下的那撥土匪。
土匪海沙子的二當家的領著兩個匪徒,牽著馬,挎著槍,在趙佔元響窯的大門前的大道上面對大門站著。張作霖和趙佔元站在大門洞裡,他倆身後站著頭一排保險隊隊員都拿著快槍,
後邊兩排都拿火銃和刀片,但土匪看不見後二排人拿著啥玩意兒。
隊副王金漢在炮臺上警戒。張作霖高聲道:“請二當家的回去告訴海沙子,我這是響窯,快槍。他要是講打,我奉陪到底。到時候這響窯跟前撂倒你們多少弟兄,可別怪我手下無情。為了不傷害地方和諸位弟兄,明天正午我和海沙子個對個比試。他把我撂倒了,我這地方歸他,我把他打死了,他的手下的人馬歸我。”
二當家衝著張作霖啐了一口:“你扯啥呀!你……”
張作霖道:“你詐唬啥?你也就傳個話,他海沙子有沒有尿性,我聽他個話。”
張作霖說完這話,關上大門。
二當家騎著馬,在馬上嘀咕:“這小子我好像在哪疙瘩見過?”
響窯大門裡,趙佔元驚慌地問:“作霖,明天你和海沙子比試,可是太懸啦!”
張作霖道:“爹,打起來更懸!海沙子20幾條快槍,咱就7條,人也少他一多半。”
趙佔元道:“這可咋整?要不找一幫鄉團來幫著打?”
張作霖大不以為然地擺了擺手:“找鄉團來打,咱付不起錢!鬧不好咱這地方還要被霸佔了去。就得拼了!”
次日上午,是個灰濛濛的日子,張作霖與海沙子的人馬各站一邊。海沙子的二當家和張作霖的隊副王金漢當裁判員。張、海二人各拿一枝毛瑟步槍。
二人走到空地當中,背對背站好。海沙子的二當家和王金漢分別檢查對方的槍膛,內各只裝進一粒子彈。 王金漢吆喝道:“各自往前走10步才準開槍,我數一就走……”
二當家打斷了他的話:“由我數數!”
王金漢不依:“由我數!” 二當家厲聲大叫:“我數!”
王金漢語調不高卻很強硬:“我數!”
張作霖不耐煩了,喝道:“你倆爭啥?一起數不就完了嗎?離這遠點!”
二當家與王金漢向場外走去。張作霖背靠背地與海沙子說話。
張作霖笑嘻嘻地說:“大當家的,你不認得我了?”
海沙子遲疑了一下,道:“嗯……面熟……”
張作霖嘿嘿一聲,道:“在高坎鎮,我給你的棗紅馬治過病。”
海沙子“啊”的一聲,想起來了:“你是那個獸醫!”
張作霖心裡早安了計策,要激海沙子心浮氣躁,於是顯出一副誠懇的模樣:“其實你那馬沒病,是我往馬肚帶底下塞了把碗碴子,把馬紮得不能騎了。”
海沙子果然中計,狂怒起來:“你,你媽拉個……”
張作霖一臉“大度”地壞笑:“我是說你是個二五杆子,你笨得也太邪乎啦!哈哈哈……”
海沙子氣急敗壞:“我……我今天就崩了你。”
張作霖臉上露出不屑的表情:“你今天也不是我的個兒。”
二當家在遠處,根本不知道海沙子跟張作霖斗的什麼法,急不可耐地一個勁問:“好了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