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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碎石,我們游泳會碰到很多水藻,我們夜行會遇到種種驚嚇,我們獨坐會聽到種種異音。這才是人世的美麗、生活的魅力。真好。
——讀《學者追憶叢書》
遊戲還是戰鬥
居然有一本書叫《遊戲的人》,我一見書名便如遇故人。
作者荷蘭人,約翰?赫伊津哈,在我出生前兩年出版此書,在我出生前一年英勇犧牲在德國法西斯手下。那時,離法西斯滅亡已經沒有幾天。
法西斯分子哪裡知道,這是一個從遊戲的角度來審視人類的人。
他臨死時,嘴角可曾浮起過微笑?
但是,連尊敬他的人也不大理解:既然已經把人類的一切活動看作遊戲,為什麼還會那麼英勇?
這是出於我們對遊戲的誤解,已經誤解了很久,很久。
是康德和席勒他們引渡了我,然後我再去引渡我的學生。但我知道他太晚了。
記得十餘年前我在寫作《中國戲劇文化史述》這本書的時候,已經受到文化人類學的深刻影響,很自然地把很大一部分精力放在中國戲劇發生學的重建上。這種重建是針對“勞動產生戲劇”、“經濟水平決定戲劇”、“階級矛盾造就戲劇衝突”等等凜然框架而言的,在當時風險很大,連能否出版都成了嚴重問題,因此只能藉助於王國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