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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地構思著一個又一個戲劇片斷,有一次他把新寫的一場戲給我們傳閱,我們立即發現其中一段酷似法國古典主義時期的某劇,一經指出,他驚詫不已,然後大聲嘲笑自己:“搞混了,分不清腦子裡那些臺詞的來源了!”我們深知他的為人,當然相信他,何況他特地讓我們這些非常熟悉西方戲劇史的朋友傳閱,絕無剽竊嫌疑。大段的劇本尚且如此,其它細節當然更可理解了。
由此想對記憶問題多說幾句。把記憶當作學問,這在古代,是文化傳播事業落後的一個標誌,而在現代,則是記憶性文化族群對創造性文化族群的一種強加。這個問題的嚴重後果,現在連中小學教師都已經警覺起來,正在盡力扭轉,可惜我們不少文化人還在本末倒置。其實,即便是記憶性的文化族群,他們真正能記住的文史細節究竟能有多少呢?我本人也算是一個曾在文史中沉潛多年的人,據我的經驗,即便平時認為最熟悉的材料,一到筆下也會發現夾雜著不少記憶上的差錯,還得從工具書上逐字校核,因此,說是記憶,其實與直接記憶的關係也不大,只是記得翻哪部工具書罷了。而在這方面,據我的印象,本事最大的當屬報社和出版社的老一輩職業校對員,但總不能說,這些職業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