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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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盛大的場面鬱寧還是生平首見,目不暇接之餘,這才隱隱體會到樊燕在圈內的地位和此時她重回舞臺的意義。她站在大門邊認了很久的人,一直到開演前十分鐘,終於等到魏萱的電話:“我們到了,你在哪裡?”
“我在門邊等你們,你穿什麼顏色的衣服……”
“我看見了,你站著別動,我們就到。”
最後四個字有了疊音,鬱寧扭頭,就見魏萱的手臂上掛著盛裝的嚴夫人,耳邊夾著手機,正低頭在手包裡找票。
她走過去,叫了志魏萱的名字:“我在這兒。有什麼我能幫你拿的,你好找票。”
“……找到了。”
她把票遞給門廳,進來後張望了一眼:“哇,這是什麼陣仗,金像獎改地方了?”
鬱寧告訴她新誠今晚也有戲上,魏萱這才一臉“原來如此”地點了頭,然後笑著對嚴夫人說:“姑姑,你還記得鬱寧嗎?她現在是三哥正式的助手了。”
鬱寧隱含幾分緊張望向魏萱身邊的嚴夫人。今晚的她穿一身簡單的黑裙子,本身的風姿毫不費力地就蓋過了那些一望而知必然價格不菲的珠寶,那柔緩的笑容和目光,讓鬱寧不由得想起第一次見到她時的情景。
她的妝容也一如記憶中那樣合體,反而是那一夜的皺紋成了一個不真實的夢,目光對上鬱寧的眼睛後,嚴夫人點頭,微微彎起眼眉:“記得,就是那年你帶回來過年的朋友對嗎?”
在這樣的神情下鬱寧無法不相信她已經徹底忘記了那天的事情。這讓她反而有了種解脫感,說:“是我。嚴夫人,您好。”
她剛與鬱寧握了手,就有人過來客套,那是一位風度很好的中年男人:“婉芷,原來你回來了,也不告訴老朋友一聲,見外了啊。”
嚴夫人轉身,繼續微笑,姿態優雅,語氣無可挑剔:“昨天才到,今天這不就出來見人了嗎。來之前我就和侄女說今晚會遇上不少熟人,看來沒猜錯。”
對方的目光在魏萱身上停留一刻,又掠過鬱寧,繼續問:“怎麼是侄女陪來的?我看節目單,這出戏是可銘設計的,也不見他。”
“這出戏對我們是消遣,對他卻是工作。要是在這裡見到他陪我,那就壞了。”
這句話引得對方笑了起來,這時大廳裡響起提示入場的樂聲,嚴夫人又說:“時間到了,進場吧,改天一定要來家裡做客,再吃個便飯,也好慢慢聊。”
“那是一定。每次你都是悄悄回又匆匆走,怎麼都見不到人,這次可不能再一聲不響又走了。”
“一定。”
入場到落座的一程裡嚴夫人又被攔下來寒暄了好幾次,聽言語無不對她的出現表示驚訝,看來認得她的人不少,知道她已經回來的卻寥寥。她們三人剛落座,都來不及和左右打個招呼,觀眾席的燈光就暗了,舞臺剛在同一瞬間明亮了起來,坐在書桌前的男配角一扭頭,對正疾步走上的女人說:“親愛的,再等我一會兒就好。我剛簽完幾封信。”
應答聲清晰而甜美,中氣十足:“不急,我就是來看看你這次是怎麼送票的,都送了什麼位置……哦,那個年輕人在這兒做什麼?”
樊燕的出場讓臺下有了一陣無聲的動靜——不管傳言如何,她還是站在了舞臺上,容光煥發,氣象萬千。
鬱寧心頭最後一點兒顧慮也放下了。
她們的位子是廳座的正中,距離合宜,絕無死角,是整個劇院最好的座位。雖然由於嚴夫人的情況加上到底是自己工作的劇組的首場公演,鬱寧很難再以純粹的觀眾的視角去欣賞這出戏,但沒過多久,她還是被樊燕的表演征服了_秦恆的選擇一點兒也沒錯;這個女人就是天生的演員。
雖然原著是外文小時;但從觀眾的笑聲和掌聲來看;秦恆的改編很成功;小說裡的笑點和辛辣都很好滴保留再移植到中文的土壤上;毫不生硬。上半長結束時掌聲已然非常熱烈;十五分鐘的中場時不時冒進耳朵裡的溢美之詞讓鬱寧又是激動又是自豪;到底忍不住;給後臺的同事們發簡訊:”觀眾反應很好!”
這條剛發完;魏萱端著兩盒冰激凌和一杯香檳回到座位上; 遞給鬱寧,香檳則是給了在社交圈中周旋自如的嚴夫人。嚴夫人的出現對今晚同樣出場的一些人來說,顯然就是焦點本身,甚至比臺上那個真正的女明星還令人激動不已。魏萱看著自家姑姑的背影,咬著冰激凌勺對鬱寧低聲交耳朵:“等下半場結束後你能不能去找一下三哥,讓他來周旋一下,我好帶她回家?她身體太差,這麼興奮,又說了這麼多話,我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