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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力也沒出,憑什麼要他們佔大頭?因此,不惟對重慶當局怨聲載道,甚至隱隱約約還有對傅作義不滿之處――這些將領辛苦了八年,正也想仿效一下別人享受成果,也想個人發點小財,哪能輕易說上交就上交,這就好比眼睜睜看著一塊肥肉而不能吞,豈非要饞死人?傅作義也感到問題的棘手,再沒有妥善的辦法,部隊說不定會分崩離析,因此看見劉雲來了,彷彿跟看見救星似的,忙不迭地討教。
傅作義如此看重劉雲,一方面劉雲確實有能力,在以往已經得到了驗證,另一方面,劉雲畢竟不是傅系,可以站在相對中立和客觀的角度來看問題。劉雲本是來討要飛機的,哪裡還想得到這事,傅作義把話題一挑明,劉雲就陷入了沉思,這可不是小事,得好好計較一番,特別目前自己是“待罪之身”更要慎重。
劉雲先擺明立場:“勝利接收,自然是應該對勝利的有功之臣接收,共產黨、八路軍為擊敗日寇浴血奮戰、不計犧牲,現在接收工作,不可能沒有他們的參與。”
“對對,但是現在的形勢想必你也清楚,如果讓某些人佔據了主動,不要說是共產黨,就是我們都討不得好。”事態緊急,傅作義也放棄了拐彎抹角的方式,直接開始發炮。
劉雲暗笑,傅作義的心思估計急得冒火,便慢悠悠地說:“我本人一直在軍中,對於地方行政和經濟事務並不是很精通,但是還是有一點淺見,不知司令原意聽否?”
“當然,當然。”傅作義求之不得。
“第一,美國人已經佔據的地方和東西,咱們不要去碰,以免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那是,那是。”傅作義點頭同意,美國人在平津主要佔據了一些房子、兵營還有俱樂部什麼的,無論是日本的武器還是別的裝置,他們都是看不上的,自然不會有什麼動作。現在平津的美國大兵就是整天尋歡作樂,甚至已經和日本人留下來的歌舞伎搞得“如膠似漆”。
“第二,平津的豪宅、良田不用操心,這些東西在司令的眼中,如同糞土一般。”
傅作義一愣,什麼叫做如同“糞土一般”這些可都是響噹噹的不動產,哪裡有劉雲說得如此無用,抬頭一看對方似笑非笑的眼神,傅作義頓時明白了――只要自己還控制著平津,這些東西不管是誰得手,就是他傅作義的――他想讓人什麼時候搬出去對方就得搬出去,什麼時候讓人退出來就得退出來,畢竟房子和田地可是移動不了的。
“對對,參謀長高見,高見。”
“第三,司令的部下為了打日本都付出了不少,現在抗戰勝利,少不得要論功行賞,老蔣偏心,未必有他們的好處,但是司令不可不加以恩寵,不然人心散了,隊伍不好帶了……”劉雲說起那句著名的臺詞來,是極其順暢,傅作義一邊品味著“經典”一邊心裡暗暗叫絕――劉雲的話是說到他心坎上了,真要是如劉雲所說隊伍分崩離析,他傅作義再能耐也是光桿司令一個。像傅作義這樣從軍閥混戰中摸爬滾打中過來的人物,自然明白軍權的重要,更對老蔣金錢攻勢印象深刻――憑藉著這一招,蔣介石屢屢能夠在內戰中分化瓦解對方的隊伍。
看著傅作義迫切的眼神,劉雲知道又成功了不少,說來說去,中國人的思維以前是如此,現在還是如此,當下趁熱打鐵地說:“這些兄弟,可能跟我劉雲一樣,都是老粗,打仗還湊合,搞經濟肯定就傻眼了,如果司令把工廠、裝置送給他們,保不準過兩天就倒閉破產,即使他們會經營,上面萬一來個命令,同樣是雞飛蛋打,最好嘛……最好嘛……”
“最好什麼?”傅作義豎起耳朵,“我這沒有別人,你直說無妨。”
“最好是分錢,而且,法幣不行,得要這個……”劉雲用手比劃了個金條的手勢。
傅作義倒抽一口冷氣,他到哪裡去搞這些?那些高階將領每人分個3、4條也許他還有辦法,但是他們是能3、4條就打發的了嗎?
“這話說得倒也實在,但是我去哪裡搞那麼多東西來呢?”
“因此,我想和司令做筆生意。”
“生意?”傅作義上上下下地打量了劉雲一番,簡直不認為這個是共產黨,哪有這樣的共產黨――先是送錢籠絡部下,接著又要和自己做生意,他越來越不認識劉雲了。
“司令別見怪,共產黨是最講究實際的了。蘇聯紅軍撤退,從東北拆走了大量的機械裝置,造成了恢復生產的困難,我們黨對於裝置還是很迫切的,這是交易存在的基礎,此為其一;其二,在收復東北的過程中,我們黨的武裝,繳獲了大量的黃金、珠寶玉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