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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邁步進了書房,書房裡,華服中年人賠上了笑臉:“乖兒,還生爹的氣不?”
秋海若臉上沒有表情,木然說道:“他沒有把您怎麼樣?”
華服中年人笑道:“一個初出茅廬的年輕人,他能把爹怎麼樣,爹是什麼人?爹當年縱橫武林的時候只怕他還沒有……”
秋海若道:“那麼您把他怎麼樣了?”
華服中年人道:“沒有啊!乖兒,你看見了,爹讓他走了,甚至還不讓你攔他,要不然他能出我這書房。”
秋海若道:“我不相信,他要跟您晤談,我不信會有這種結果。”
華服中年人笑道:“乖兒,你真是,爹還會騙你不成,你縱不相信爹也該相信自己的眼睛啊!乖兒,沒什麼事,你回樓歇息去吧。”
說著,他走了過來。
秋海若微一搖頭,道:“不,爹,我忍了很久了,今天我要弄清楚。”
華服中年人—愕停步,道:“乖兒,你要弄清楚什麼?”
秋海若道:“我要弄清楚,為什麼咱們姓白卻要先改姓金,後改姓秋……”
華服中年人道:“乖兒,這你不知道,爹的本姓本名威震宇內,無人不知,無人不曉,要是不改個姓名,當年怎麼能……”
秋海若道:“這我知道,可是我現在不相信了。”
華服中年人訝然說道:“為什麼你現在不相信了,是什麼使你……”
秋海若道:“今天,就是今天,他說他姓韋而不姓藍,要跟您談談,您聽了之後象有什麼事怕我知道似的把我支開了,這又為什麼,我要知道原因,要知道您跟他之間有什麼連自己女兒也瞞著的事。”
華服中年人皺眉笑道:“乖兒,你真是,難道你不知道,他就是我下令緝拿,行兇傷人的那個姓韋的武林人。”
秋海若微一點頭道:“我知道,這是光明正大的公事,沒有瞞人的必要。”
華服中年人呆了一呆,道:“乖兒,你……”
秋海若道:“您要是不原原本本的告訴我,我馬上就走,永遠不再回來,到時候您可別怪自己的女兒不孝。”
華服中年人忙道:“別,別,海若,你千萬不能這樣……”
秋海若道:“那您就告訴我。”
華服中年人苦著臉道:“海若,你為什麼非要過問爹的事不可……”
秋海若道:“正因為您是我的父親,我是您的女兒,要換是別人,我還懶得過問呢,您該為我想想,您連自己的女兒都瞞,我這個做女兒的留在您身邊還有什麼意思。”
華服中年人強笑說道:“海若,別孩子氣了……”
“爹!”海若道;“我的脾氣您知道,我說得出做得到,一經有所決定,不是任何人所能改變得了的。”
華服中年人眉鋒一皺,默然不語,半晌他方始抬眼強笑說道:“從當年至今,武林中的高手我見過不少,宦海里頑官我見過更多,可是從沒有一個能象你這樣讓我頭痛,讓我一點辦法也沒有,好吧,你坐下來,聽我告訴你。……”
秋海若沒說話,走過去坐在茶几旁的椅子上。
她坐定後,華服中年人想了想,接著說道:“海若,爹叫白玉堂,號粉秀士,這是你知道的……”
秋海若點頭說道:“這我知道,我原叫白秋霞,也不叫秋海若。”
“是的,乖兒,”華服中年人粉秀士白玉堂點了點頭道:“當年的武林中有兩個絕頂高手,這兩個是近百年來的奇才,文武所學為近百年來所罕見,人品之俊朗也是一時之瑜亮,所以在當年,他兩個一直並稱於世,為武林所共尊,所不同的是這兩個一個會虛情假意地拉攏人心,一個則耿直不阿,好惡隨心,所以,這兩個一個人敬,一個人怕……”
白秋霞道:“爹,這兩個是……”
白玉堂道:“一個是玉書生韋志遠,另一個則是你爹粉秀士白玉堂。”
白秋霞道:“玉書生韋志遠?”
白玉堂點頭說道:“是的,乖兒,玉書生韋志遠。”
白秋霞道:“今天這個人也姓韋,是不是跟玉書生韋志遠……”
白玉堂道:“別急,乖兒,待會兒我自會告訴你。”
白秋霞沉默了一下,道:“您說玉書生韋志遠是個虛情假意,會拉攏人心的人。”
白玉堂一點頭道:“是的,乖兒,他是這麼個人。”
白秋霞道:“您請說下去。”
白玉堂點了點頭,道:“爹跟韋志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