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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大概也是奇葩。而更讓人刺耳的,便是那句“試招”。
本傑明險些勃然大怒。卻被狄更斯反握住他的手製止。
狄更斯雙目騰起的火焰漸漸消匿,這片賽區是暹羅負責,而他何嘗不是接到了狼勃拉姆的“授意”對他狄更斯“另有照顧”,就是要打壓他,把他所有的脾氣都搓揉,要看他是真的縮頭烏龜?還是藏匿甚深有朝一日準備為那些死去隊友報仇的忠犬?一旦露出點類似苗頭,很難想象他的下場是什麼。
而將一名曾經的六級機師當做陪練“試招”,這大概是負責這個賽區的督頭暹羅最樂此不疲的專案,一次次將狄更斯的機甲在萬人狂呼中摞倒,在他機體撐地時狂砸頭顱,直至倒地不起。這種衝擊性的場面光是門票的費用就可以收得盆缽滿盂。這才是三級方程式的看點。
對著一個不敢還手各種配合的沙包鍛鍊手感,同時還可以⊥自己腰包鼓囊,有誰可以這樣一有空就拾掇曾經的一級方程式機師?這對暹羅而言簡直是雪狼家族分配的美差。
一條喪家之犬,註定只能一輩子做狗。
“我去宰了這傢伙”看著這種黑制服的人陰陽怪氣的交代又半點搭理都欠奉的離開,本傑明一怒欲上機甲。
“宰了他,又能怎麼樣?只能提早讓他知道你帶著報仇的心回來了,有所準備上方程式打垮他們雪狼家族?你知道你已經進不了機甲方程式了,雪狼家族的面前,沒有一個戰隊會邀請你加入”
本傑明寒心道,“你不能去”
“讓我去吧。”狄更斯平靜道,“我們只能接受現實,當你什麼都不能改變的時候……忍一忍,也就過去了。這幾年都忍過來了,說句丟人的話,我習慣了。”
本傑明的手垂了下去,鬆開了他的衣領。
兩個男人,二十五年後的今天,再度相遇,但卻仍然無法改變任何事情。
本傑明知道這一點,他也很清楚狄更斯所說的一切,只是狄更斯接受了這樣的現實,而他無法接受。所以他在河畔星修車鋪,原本會以為在機油和抹布間度過這一生,只是命運起伏,讓他怎麼都沒有想到,他會再度跟著李晴冬來到星區方程式的賽場。重新接觸到當年的傷痕。
狄更斯整了整亂領,以試圖表現出在本傑明面前的尊嚴,輕鞠了一躬,然後準備反身,走向那頭的賽場。
火烈鳥戰隊的人都朝他投以一個敬佩的神色。聽到了這個風評不佳男人的過往,才對他們存有一種敬佩。
這不是被生活打敗的失敗者,只是兩個揹負了很沉重包袱的男人。
他們值得尊敬。
甚至就連剛才戰勝了他的趙松子,此時也滿臉羞愧。
而類似火烈鳥這些三級方程式的戰隊,在這裡,仍然只屬於弱者。
在這個浩淼的星空下,他們本就只屬於微末的存在。亞當是暴發戶貴族,上層社會根本沒話語權。趙松子家族不過三流,還處於不斷攀爬的階段,否則也不會拿錢來三級方程式鍍金。知道本傑明和狄更斯身上曾經發生了什麼事的在場人們,這些旁聽者,也僅僅只能在這裡感嘆世間的黑暗罷了,而這個世界對他們的看法意見,漠不關心。
這些事情明白人都清楚最好便是很快的忘掉,否則還可能惹麻煩上身。
雪狼家族,絕不會容許不好的風聞傳播。
這個世界,沒有所謂的正義感氾濫。只有吃人的現實。
就在狄更斯轉身而去的時候,一個聲音,突然從他的身後響起。
“把你的機甲給我用一下。”
狄更斯扭過頭來,詫異的看著說話的人。
正想出言,卻看到本傑明眼睛裡泛出前所未見的光芒,那是從絕望的廢墟死灰中,誕生的火種。
狄更斯信任本傑明,儘管他對這一切匪夷所思,但他仍然選擇此刻沒有針對這句話發表任何批駁,只是看著本傑明。
“方程式聯賽,我突然很有興趣去試一下。”
聽到青年的這番話,本傑明當機立斷,“狄更斯,讓出你的機甲”
本傑明知道雪狼家族意味著什麼,知道狼勃拉姆意味著什麼,更清楚三級方程式代表著什麼……所以狄更斯很清楚,本傑明說這番話,已經將一切都考量了進去,而他仍然做出這個決定,那隻能說明,眼前的這個青年,絕不如他表面看上去的這麼簡單
本傑明不是蠢人,李晴冬和林海接觸過後,人生命運的變化,連他本傑明都被牽扯其中。他們其實已經進入了林海掀起的漩渦風浪之中,成為了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