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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這‘嘴皮子'和中午時說的’大嘴巴'意義上有什麼關聯嗎?”歐諾斯好奇地問。
“它們是親戚關係,但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以你的資質,恐怕也不是一年兩年就可以搞懂,失陪了,不再見!”顏沁刁鑽地冷削他一頓,習慣性的甩甩長髮,騎上她的單車。
“沁兒小姐再見。”門房的福伯又探出頭來。
“再見,福伯,晚安。”顏沁揮手,迎著風直想快快回家洗個澡,忘掉失敗,忘掉討厭的歐諾斯!
歐諾斯遙看著顏沁愈漸遠去的身影,不禁莞爾一笑。她生得絕色美麗卻個性特立獨行,老實說他從未遇過像她這樣的女孩。
她說的“不再見”,大概是意味著她不想再見到他吧!
歐諾斯淡然一笑。此時他車上的行動電話響了,他穿上球鞋朝座車走去。
“哈羅。”
“歐諾斯先生,你是不是忘了人家啊!”電話那頭傳來撒嬌的女人聲音,說的是英語。
歐諾斯嗤笑,他幾乎忘了總經理為他“物色”的美麗女人。“乖乖等著,別走開。”
“是。”那女人以十分專業的嬌聲嗲語取悅男人。
“很好。”歐諾斯肯定了她的“專業”,結束了電話。
“你終於回來了。”
歐諾斯一進飯店的頂級套房,一個動人的全裸美女就親熱的迎向他來,為他寬衣,她像只黏人的貓兒纏住了主人,火熱地吻著歐諾斯的頸項,修長的手指大膽地挑逗著男性身軀。
“奶叫什麼名字?”歐諾斯酷笑,輕撫她美妙的曲線。
“艾蓮,我叫艾蓮。”艾蓮輕輕地在歐諾斯耳邊說,輕輕地在他耳邊呵氣。
“艾蓮……”歐諾斯的唇扯出笑痕,推開這職業化的溫柔女人。
“你不要我開始……‘服務'嗎?”艾蓮嬌豔的臉蛋有些吃驚。
“不急。”
“可是我的時數……”
“奶等著。”歐諾斯走進書房,當他走出時手中多了張支票,他把支票遞給艾蓮。
“這……”艾蓮盯著支票上七位數的金額,雙眼開始暈眩。
“我還有三個月才回美國,在這期間,奶的時間全屬於我。”艾蓮很吃驚,隨即開心得說不出話來。“你真大方。”
“只是各取所需。”歐諾斯說得坦白。
“說的也是。”艾蓮有自知之明,不過這是她入行來接到最大的一筆生意了。
“我只有一個額外的要求。”歐諾斯道。
“就算是十個要求也沒關係啊。”艾蓮眨著媚眼,等待他吩咐。
“用中文跟我說話。”
“沒問題。”艾蓮樂得答應。
歐諾斯淡笑,逕自走進書房,客廳中的艾蓮看著手中的支票,欣喜若狂。
夜半,顏沁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她無法閤眼,眼睛一閉那個姓歐諾斯的傢伙就會出現。
她索性下床去,拿著竹劍到院子裡找一棵倒楣的樹亂劈。
“沁兒,這麼晚了,奶發什麼神經啊!”古月心正要入睡卻聽見屋外的怪聲,走出陽臺往下看發現是女兒半夜不睡覺又作怪。
她這女兒總是惹她頭疼!
“我好煩,睡不著嘛。”
“奶上樓來。”古月心下令。
糟!顏沁不想聽媽媽唸經,她的道行太淺招架不住啊 “不,媽,我想睡了……”她立刻改口,但母后大人卻沒得商量,她只好進了室內。
“怎麼了?沁兒睡不著就由她去。”顏沁的父親顏豪男合上手中的書本對妻子說。
“顏大校長,你不可以老是放縱她啊!她要學劍道你就讓她學劍道,學空手道就學空手道,你知不知道她是個女孩兒啊!”古月心這麼叨唸的時候通常就是要顏豪男閉嘴。
顏豪男舉雙手投降,帶著書躲到浴室去避風頭。
“媽,女兒顏沁來負荊請罪了,擾了您的睡眠真是大逆不道!”顏沁無奈地把竹劍扛在肩頭,抱著必死的決心敲門。
“進來。”古月心坐在梳妝檯前說。
顏沁開了門先探頭看看老爸在不在 糟糕!不在……那她是連靠山都沒了?!她皺著眉,嘟著嘴走到古月心面前。
“奶瞧奶,一個女孩子家,扛著一把劍活像個野小子,像什麼話!”古月心開始唸經。
顏沁覺得自己像孫悟空,唐僧一念咒語,頭上的金箍就開始緊縮,頭疼欲裂!
“我決定送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