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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殺敵似的奮力往他的臉直擊,朝他的腰、他的手展開進攻,但她一點也“痛宰”不了他,他的劍總是快又準地抵擋住。
但她仍持續咄咄逼人的攻勢,不肯改變策略,正當她以為自己已將他逼到界限,低頭一看,在界限邊緣的人竟是她自己,她狠狠地出擊,以全身的力量貫注在竹劍上急欲退敵,在兩劍交鋒之際,她清楚的看見面罩裡他那可惡的嘴臉正輕鬆地笑著。
“分開 時間到!”鐵師父裁判。
顏沁解下面罩,才一回合她就滿頭大汗,她冷眼瞧了對面的歐諾斯,他可是臉不紅氣不喘的。
“第二回合 開始!”鐵師父揮下旗子。
這回顏沁改以慢攻及刺探的戰略,可是她沒想到這個姓歐的陰險小人竟也和她用同一種方式,這樣一來她的處境就危險了。
她正這麼想的時候,他的竹劍就由她的腰部掃來,他的速度之快,令她擋都無法擋地受了他重重的一擊
“歐諾斯勝。”鐵師父欣然地喊。
歐諾斯同情地打量著敗北的顏沁,顏沁仰著下巴一點也不認輸。
“第三回合 開始!”
顏沁抱著“哀兵必勝”的心情上場,左一記快攻、右一記猛擊,即使她已經筋疲力盡,仍全力反擊,她打算用盡自己最後一分精力,即使是個輸家……
誰叫她好勝心作祟,自尊心又特別旺盛。
就在最後一刻她以為就要被他再次擊中,她緊張的奮力將竹劍一揮,竹劍居然脫離了她的手套且飛了起來,差點打中鐵師父。
在此時歐諾斯可以立刻擊中她,千鈞一髮之際她也準備站著“受死”!
“撿起來,再戰!”不料歐諾斯竟以中文緩慢卻清晰地對她說。
“不,我輸了。”顏沁不知道這是誰在替她回答,但在場的人除了她誰會用這種欲哭無淚的語調說話。
“奶是個可敬的對手,精神可佳。”歐諾斯真心的讚賞,不過他說的是英語,顏沁雖聽不太懂,卻從他的眼中看到讚美的光芒。
但她只以冷淡的態度回應人家。
“沁兒今天的表現的確出色,一點也看不出前天還受傷呢!”鐵師父也讚許,但鐵師父一點也不知他的讚揚讓顏沁恨不得當場挖個地洞鑽下去。
“我聽不懂,師父。”歐諾斯解下面罩疑惑的問。
顏沁正暗喜他沒聽懂,然而鐵師父竟以英文重說了一遍,立即打碎了她原本慶幸的得意。
歐諾斯知悉後便深深的盯著顏沁看,紫藍色的眼眸深邃中帶著探索意味。
顏沁的臉早已紅上耳根,還好有面罩阻隔,否則他一定看清了她一臉的慘澹!
但他並沒有不識相的在師父面前揭發她是他的手下敗將,這令她有點驚訝。
“好了,孩子們,為師的累了,你們也各自回去休息吧,改天再敘。”鐵師父說完率先離開了大堂。
“是,師父。”兩人恭謹地道。
鐵師父一走,顏沁開始脫下一身的裝備,趕忙也要離去。
但歐諾斯卻朝她走來,輕聲問她:“為什麼要逞強?”
“Idon'tknowwhatdoyousay。”顏沁敷衍地說,迴避他的詢問。
“我說的是中文。”歐諾斯撒旦般逼人的眼睛就是不放過她。
“誰懂你半生不熟的中文。”顏沁不想搭理。
“我相信我說得很標準。”歐諾斯有著篤定的自信。
“你是誰?誰認識你。哼!”顏沁把行頭胡亂的塞進揹包裡,背起揹包及竹劍,掉頭走人。
“奶這個人是不是有些不可理喻?”
“你居然會用成語,佩服佩服。”顏沁說著風馬牛不相及的話,自顧自地離開大堂。
“我們算是不打不相識,交個朋友如何?”歐諾斯上前來問她。
顏沁退避三舍的急忙套上走道上的球鞋,趕著去牽她的愛車,但她邊走邊覺得兩腳很不平衡,右腳突然像踩在月球上正在太空漫步,一點也沒有“腳踏實地”的感覺。
她低頭一看,才發現她一腳穿著自己的鞋,一腳居然是歐諾斯巨大的球鞋!
她匆忙又踅回去。“要命,你有沒有香港腳啊!”
“我的腳是美國製的。”歐諾斯看著她滑稽的樣子,有些沒轍。
“你這個洋鬼子,不知道你是真不懂中文還是在耍嘴皮子。”顏沁叨唸不休,她脫下他的鞋,套上自己的。
“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