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介紹老闆到我們那裡去投資,那就是對我的最大抬舉了。
又不著邊際地說了些別的,畢雲天故意說,你們都是大忙人,今天怎麼有空來看看我了?胡大洋說,你不歡迎?不歡迎我們現在就走。曾國安說,你彆氣他,他等我們恐怕早就等得不耐煩了。畢雲天說,還是國安善解人意。胡大洋說,那天你又是請吃請喝,又是給紅包,我就知道了你的意圖。曾國安說,我們也是吃了人家的嘴軟,拿了人家的手短,如果不給你辦點事吧,心裡又不得安寧。這話畢雲天聽著很舒服,笑道,看來我那糖衣炮彈還真發揮了威力?然後開啟手提箱,拿出一個公文包,雙手遞給胡大洋。胡大洋把檔案拿出來,只稍稍瞟了瞟,就扔到了曾國安的手上,說,國安哪,你是交通部的處長,這事不正歸你管嗎?
曾國安在檔案上多看了幾眼,然後說,雲天呀,你怎麼不早打招呼?你這個專案拿到我這裡來雖然不算什麼大專案,但十五規劃的盤子已經基本確定,投資去向也有了方案,我現在還沒把握能否塞得進去。畢雲天說,原來你不是留校了麼?我是前次相聚時才知道你去了交通部的,要不我早就找你了。胡大洋在曾國安肩上一拍,說,你跟雲天打什麼官腔?盤子不是還沒下達麼?就不可更改了?畢雲天說,是呀,據我所知,上面定盤子要以下面報上來的情況作依據的,省裡的規劃不都還沒有上報麼?曾國安說,那只是走走過場而已,省裡的規劃僅僅只起參考作用,沒報上來前,我們的方案就基本敲定了。胡大洋說,國安哪,你如果成心幫雲天一把,你就別說這些廢話了。畢雲天說,國安當然有他的難處。胡大洋說,有何難處?現在正搞西部開發,臨紫雖然不屬於西部範圍,卻處在東西部結合處,擴建紫黎公路有不可忽略的價值。胡大洋還說,這樣吧,我去組織幾位權威,到臨紫實地論證一下,回來國安再拿著報告去找分管領導。曾國安說,現在看來也只有這條路可走了。
應該說,事情能夠走到這一步,已經是最理想的了。但畢雲天心裡還是不踏實,晚上又給胡大洋打了一個電話。胡大洋說,你急什麼急?你還不知道曾國安那小子,他向來說話都留有餘地。畢雲天說,我是說如果難度太大,也不好太麻煩你們。胡大洋說,擴建一條兩三百公里的高等級公路,在你臨紫是件大事,拿到北京來算個鳥?我還告訴你,交通部一位副部長就是我讀研時的師兄,曾國安從大學調到部裡去還是我向他推薦的。得了胡大洋這句話,畢雲天才算穩了心。
畢雲天放下電話,心裡正高興著,有人敲響了他的房門。畢雲天還以為是班上的學員,等到開啟門,不覺得就愣了一下。來人是個二十多歲的漂亮迷人的女孩,一雙上挑的桃花眼水靈靈的,跟畢雲天心上那個女人如出一轍。畢雲天不禁怦然心動,說,梅雨,怎麼是你?你不是從天上掉下來的吧?梅雨說,我又不是林妹妹。畢雲天說,我左看右看,你是越來越靚麗了,比林妹妹還要動人三分。梅雨說,畢書記,哦不,畢市長也變得開心起來了,您可比當年在寧陽時隨和多了,那時您的面孑L總是板著的。畢雲天說,此一時彼一時嘛,那時你還是一個黃毛丫頭,可如今你成了大明星了,還來這裡看我,我能不開心嗎?畢雲天還拿起桌上的筆記本,開啟來,雙手遞到梅雨的手上。梅雨不知何意,說,您要幹什麼?畢雲天做出可憐巴巴的樣子說,請大明星給我籤個大名做做紀念吧。梅雨這才反應過來,忍不住撲哧笑了,揮手在本子上一拍,說,好哇,您當市長的也耍起人來了。
說笑了一會兒,梅雨才告訴畢雲天,她是來京參加全國青年歌手電視大獎賽的,一個月前就在北京參加了初賽,初賽成功後回省裡休整了一陣,前幾天還回了一趟梅村,村長告訴她畢市長在中央行政學院學習,所以她一到北京,就找到這裡來了。畢雲天說,你蠻精明嘛!又說,聽說你每年都要給村小寄贈兩三萬元的款子?梅雨的目光就從畢雲天的臉上移開了,望著牆上說,我對不起村小,也對不起畢市長您哪,我只好用這種方式來減輕我心裡的內疚。畢雲天說,快別這麼說,你對村小的貢獻還小嗎?梅雨說,我這次來,就是請求您的原諒的。
梅雨走時,畢雲天執意送她到門口。梅雨告訴畢雲天,她要在北京呆好一陣子,她還會抽空來看他的。畢雲天從身上拿出一張名片,遞給梅雨,說,歡迎你經常來,如果有什麼困難,儘管給我打電話,我會盡力而為的。梅雨點點頭,說聲再見,鑽進停在一旁的計程車走了。
兩天後又是週末。畢雲天夾了公文包,準備到圖書館去查幾個有關公路建設方面的資料。就要進圖書館大門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