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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沒有反應來過,以後還是在跟郝家老頭子講話呢?
土匪頭子走過去在這兩個土匪的屁股上一人踢了一腳,罵道,“你們兩個是死人嗎?老子喊話聽不到嗎?讓你們把這個死老頭子給我吊起來,聽到沒有?”
兩個傻大個土匪急忙說,“聽,聽到了,大哥,吊吊……”
兩個人一用勁,郝家老頭子一下子又給吊到了自家的屋樑上。繩子在屋樑上一拉,那上面多年沒有掃除過的灰土全落了下來。
那兩個正抬著頭看郝家老頭子吊得多麼高了的土匪,眼睛突然給灰土眯了。他們倆一邊叫著,一邊入了繩子,支弄自己的眼睛了。
這邊繩頭子一鬆,那邊郝家老漢又一次給從半空中掉了下來,摔在了在上,發出響亮清楚的聲音。這情形很象孩子們小的時候,抓一隻青蛙摔到地上聽響聲一樣。郝老頭子痛得大叫,“啊,我們媽喲。”
土匪頭子冷笑著說,“不說出銀子在那裡,叫你爺也沒用。更不要說你媽了。她要真活著在場,我們也讓她好看。”
是的,這些發狂的東西,是什麼事情也可能做出來說出來的。看著郝老頭子從半空摔下來半天不動,土匪頭子以為他是在裝死。許多人一給土匪們抓住了,連驚帶嚇,當時就不會動了。這種會出現一種假死的狀態。有的小土匪當時也就給矇住了,以為這個人真的是死了。其實正相反,並沒有死去。
土匪頭子走到郝老頭子面前,伸出手在老頭的鼻子前試了一試,看看老頭子還有沒有呼吸。如果手指感受不到人的呼吸了,也就說明這個人不太行,快死了。郝家老頭子鼻子前還有微弱的呼吸,證明他沒有死,只是處於昏迷狀誠。
“去,弄一些涼水去!”土匪頭子大喊。立即有一個土匪跑了過出,拿碗舀來了一碗涼水。這裡的人是山泉,非常地清亮,沒有雜質。而且溫度也低。冬夏一個溫度,都是四度左右,所不同的是,夏天看見它,覺得涼到他人的骨頭裡邊去了;冬天泉水上面總是冒著熱騰騰的熱氣,給人以很熱的感覺。
土匪端來了水,以為是他們的頭兒在喝水,說把水遞到那個剛才坐著的土匪面前說,“大哥,你要喝水?”
氣得土匪頭子大罵道,“你他媽的是豬腦子嗎?這麼冷的天,我喝什麼涼水啊?潑這死老頭了臉上,激他醒來。”
小土匪把手中的一碗水,一下子潑在了郝家老頭子的臉上。涼水一激,老頭子一下子睜開了眼睛,用仇恨的目光看著這幾個土匪。
小個兒土匪首先受不了這樣的目光了,他走到郝家老頭子的面前,說:“看什麼看?你再看,老頭挖了你的狗眼睛。”
郝老頭子不說話了。小個子土匪又問,“錢在那裡?快點告訴我們,要不我們慢慢折騰你,讓你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一邊說著,小個子土匪從身邊的火堆中找出一截燒了一半的紅柴頭子,靠近老頭子的臉說,“再不說,老子用火烤熟了你。”
郝家老頭子還是不說話。
這個小個子的土匪二句沒說,就那手裡的那個燃燒著的紅柴禾頭子捅在了郝家老頭子的身上。火遇上人肉皮,發出吱吱的聲間,還有好聞的燒肉的香味。老頭子痛得又暈了過去了。
這些土匪們氣壞了。他們幹這種活,最怕的是遇見這樣的角色,要錢沒有,要命有一條。出來借錢的,目的都是為了錢,只要給了錢,以後誰也不惹誰了,誰也不認識誰了。要是遇上了象郝家老頭子這樣的人,一點辦法也沒有。錢是一文也沒有弄到,倒給自己的手上弄了條人命。殺的人越多,土匪的名聲越壞。可也不能隨便給放了。如果抓一個人隨便放了,那麼以後的人可能看樣子全說自己沒有一分錢,那樣會讓同伴的人笑話的。
老頭子再一次給弄醒了。
土匪們問他:“說不說,不說就這樣弄死你。”
老頭子痛得臉上全是汗珠子。蠟黃的臉上,沒有了一點顏色象活人。郝老頭子的身上也給土匪們開柴禾燒得到處是傷。那些黑乎乎流著血的地方,全是給人家燒出來的傷。痛,痛得真要人命。老頭子痛得實在受不了啦,就用手在牆角的一片空地上一指說,“大洋就埋在那裡。”
土匪們一聽臉上露出了笑容。果然老頭子硬撐不下去了,開始說話了。看樣子人是個賤貨,不給點顏色,他們是不會老實的。現在打也捱了,罪也受了,才說出錢在那裡,這不是賤是什麼?
土匪頭子叫那兩個高個的土匪過來,說:“你們給我去弄兩把钁頭過不,就在那個地方挖下去,一直挖,給我找出銀子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