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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個子土匪跑了過去,在鍋臺上尋了半天,從一個籃子上找到了郝頭子吃的幾塊鍋盔饃,幾個人一人一塊地吃起來了。
吃下了饃饃,這幾個傢伙噎得直打嗝,脖子一抽一抽的,象要死的雞一樣。郝老頭子說,“你們不要給我吃完了,我明天拿什麼吃?”一個匪徒拿過那個空籃子扔到了郝老頭子的頭上,罵著,“吃?吃?吃不死你個老不死的。”
小個子匪徒去鍋臺上弄來一碗涼水,幾個土匪一人喝了一口,用手擦著嘴巴,一副兇狠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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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了東西的土匪們好象有了勁兒,他們現在圍到了郝老頭子的身邊。
剛才坐著的土匪頭子,走到郝老頭子面前,說:“好好看著我的眼睛,說,你認識我嗎?”老頭子看了一會,覺得這眼睛很熟,聲音也熟,可就是想不起來是誰。但這絕對是一個熟人。見過的。
郝老頭子說:“認識。”
土匪頭子說:“那就好,我只跟你說一遍,錢在那裡?當然你可以不說。”
郝老頭子用哭腔說:“好我的爺娃哩,我家真的沒錢。我家就那幾畝地,還是坡地,一年打不了多少糧食。那裡來得錢啊。你們缺錢,咋不去問那些大戶人家借呢?人家有田有地有房有產,撥一根毛也就我們窮人腰粗。”
小個子土匪過來把郝老頭子的酒葫蘆饃籃子全扔到老頭的面前,說:“你個老東西過的日子比那些財東還要舒服。沒有銀錢能過這日子嗎?”
土匪頭子小聲地說:“別廢話。吊起來。”
這幾個土匪立即從郝家找來繩子,幾下把郝老頭子綁了起來。繩子頭兒往上一扔,穿過了樓上的房梁,兩個人使勁一拉,老頭子雙手倒剪,給吊在了自己家的屋樑上。
一陣劇痛,讓郝老頭子大叫一聲,“啊,我的媽爺啊!”老頭子感到了雙腳離了地,飄在了空中,胳膊大概是斷了,發出咯吧的聲音。
“完了,胳膊斷了,還能活他娘個啥?”老頭子汗出來了,舌頭也很自己咬破了。
小個子土匪走過來,站在郝老頭子的身下說,“怎麼樣,死老頭,嘗著點味道了吧。嘴還硬不硬?老實說了吧,說出大洋在那裡藏著,我們留你條小命。也留你兒子條小命。要不我們給你斬草除根,讓你們郝家成個絕戶頭。”
老頭子說,“你放過我們父子倆吧,我們真的沒錢。不知道那個爛嘴嚼舌根的人說是我們家有錢,讓他們不得好死,害得爺們白跑一趟。”
土匪頭子生氣了,他想,這個老東西真是死硬,要錢不要命的主。你說你沒錢,誰信,吃穿用在這明擺著,再說沒有多了也有個少,怎麼會一個也沒有?不給這老東西一點顏色怕是不行。
土匪頭子站起來,拿出長長的菸袋,給裡邊裝滿了煙末,又從地上拾起一截著了一半的柴禾,點著了煙,吱吱地抽著。抽了幾口,問郝老頭子,“錢在那裡?”
郝老頭子說,“爺,我真沒有?”
土匪頭子把那根燒著的柴禾頭子戳到了郝老頭子露出的肚臍上。老頭子慘叫一聲,一下子痛昏了過去。
土匪頭子對那兩個拉著繩子的土匪說,“死人,你們倆,也不知道那老頭的嘴巴給堵上,聽他叫著好聽啊?”
兩個土匪一鬆手,郝老頭子從半空掉了下來,在地上摔得發出一聲清脆的響聲。
小個子土匪跑過來,從郝老頭子的身上割下一塊布,塞在了郝老頭子的嘴裡。看著郝老頭子軟軟的身體,還有那睜大著發白的眼珠子,他的氣不從一處來,上去就用腳在郝老頭子的身上踏了幾腳。
土匪頭子說,“別弄死了。看能榨不榨出點油來。”
小個子土匪說,“哥,你看這老東西的死樣,是能榨出油的貨色嗎?以我說,直接弄了算了。免得費口舌,費時間。”
四十八、此地無銀?
坐著的土匪頭子站了起來了。他一邊走一邊活動著手腕,看得出來,他的耐心快用完了。郝家老頭抬起乾瘦的腦袋,看著這個冷漠的傢伙,不知道走近自己究竟幹些什麼。
土匪頭子走到郝家老漢的面前,笑笑地問:“再問你一遍,大洋放在那裡?”
郝老頭子說:“剛才不是給你說過了嗎?我們家是窮人,一年光奔吃的了,沒有積餘下錢來,更不要說有那白花花的銀子。”
“再給我吊起來。”土匪頭子厲聲地喝道。
那兩個傻拉巴嘰的大個子土匪正在歇勁,沒有聽到土匪頭子的叫聲,當然也有可能是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