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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誰敢說不會偷看?這就是環境變了感覺也隨之改變的西門環境性感論!同學們大笑之後皆點頭稱是,我謙遜地說其實這也不是我的最新發現,咱祖宗“月下觀男子,燈下看美人”的說法,才是最早的環境性感論的專利擁有者。
我在閒逛中等第五個穿睡衣的女人出現。我猜想她的內褲肯定是非常熱烈的紅色。我跟自己打賭,如果猜測準確,就去跟她買同樣的早點。第五個穿睡衣的女人沒有出現。我感到了胃和大腸的懲罰。最後,我在臨江商務樓右側三塊巨幅廣告牌的對面坐下來,看幾位年輕人從三輪車上卸顏色、油漆和刷子等一些繪畫工具。那是三幅將要完成的廣告畫,每幅畫中分別有一個分不清清純還是風騷的女人。一位拿著手機。一位扶著輪胎。一位露著玉腿。因為最後這幅還沒寫出文字,所以判斷不出她露得這條腿為了什麼商品。廣告畫得不錯,看得出這些人都是科班出身。
我自小就喜歡美術,上小學時就把霍元甲和趙倩男畫得滿牆都是。我因為喜歡美術曾捱過父親一頓暴打,但是到高中畢業也沒有停止過素描、速寫和色彩的練習。這一切都要歸功於我們市群藝館那個禿頂畫家的糾纏,他說我天生對色彩的感覺就極為敏銳,儘管我經常把一組漂亮的靜物畫成一堆垃圾。當然,對我幫助最大的還有他女兒小絨。小絨和我同齡但不同校,我們每個星期日在群藝館三樓那間大房子裡見面。小絨剛見我的時候我就發覺她的眼神不對,後來輪著做頭像模特的時候,她更是肆無忌憚地看我。我時常在她異樣而大膽的注視之下無地自容。因為我的水平在輔導班裡最差,所以對她和任何一個畫得比我好的人,都不理睬並懷有敵意。第一次心甘情願讓小絨和我接近,是她父親去江西寫生的時候,因為她畫得最好,暫時由她替父親上課。那時,每畫完一個素描頭像,她都走到我的畫板前替我修改畫稿。而每到那個時候我就格外緊張。因為我的鼻孔裡飄滿了從她領口裡竄出來的那種火辣辣的溫暖氣息,我一旦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