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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口中得到證實,我果然在清退之列,名單也在週五公佈。
這時我才明白臺長是個老奸巨滑的狐狸,他和我談話的時候肯定有了那份清退名單,但是他不說出口,讓我一直矇在鼓裡,白白賺了我幾天對他的感激。
我不能等宣佈了名單再走,要走現在就走,省得到時丟人現眼。
可是,我回家還是去璇璇的學校,或者是這個城市其它地方?
我一時決定不了。我覺得在這兒不是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簡單整理了一下桌上的東西。我坦然地對人們說:“弟兄們,我不等宣佈了名單再走,我要先把電視臺炒了,我現在就走!”
小華說:“西門,也別太著急,等等再說,看有沒有轉機。”
我說:“還等什麼?等自尋其辱呀!”
張子說:“你走了去哪兒?”
我說:“不知道,但是我不會離開這個城市,我還沒盡興地收拾白忠呢,我得讓自己到了高潮才行!”
小華高興地說:“收拾不收拾他是次要的,關鍵是我們以後還能常見面。”
我說:“我們訂個規矩,每星期見兩次怎麼樣,要不三次?”
小華說:“那好,就從今天開始,晚上我們去喝酒,捎帶著給你餞行。”
我說:“好吧,今天晚上咱們一醉方休。”
我給璇璇打電話說晚上有事可能晚點回去,璇璇很擔心,我不便在電話裡被電視臺炒魷魚的事,就對她說你別管了,什麼事我都能處理好,回家以後再詳細向你彙報。
璇璇反覆叮嚀幾句,戀戀不捨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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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原以為南方人的酒量根本不能和北方人比,其實來N市這麼長時間我終於明白,酒量跟地域沒有絲毫關係。
小華、張子和我,我的酒量最差。
好在我們生性都比較率直,於是,把酒喝了個昏天黑地。
我平時三兩白酒就能讓天地翻覆,可是,今天居然突破了半斤。
我偷眼瞄了瞄見底的兩瓶瀘州老窖,身體開始有反應,喉嚨裡癢癢的想吐。
我咬著舌頭說:“兄弟,咱們別喝了,我覺得有些過了,想往外吣。”
張子紅著臉說:“說好一醉方休的,咱們這不還沒醉嗎?”
小華說:“西門今天心情不太好,少喝點,差不多得了。”
我是個要面子的人,聽小華這麼講,大咧咧地說:“兄弟,你太小瞧哥哥了。我們老家有句話叫貧下中農不信邪,我他媽還真不信這個邪,我就不信在這個城市裡站不住腳。這點事,算他媽個鳥,根本不值得我心情不好,來,咱們接著喝。”
話雖豪邁,可是我真的不行了。
小華照顧我,特意給我拿了一瓶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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