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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還有沒有廉恥?”李處長舉起右手想拍桌子,但在中途停住。他顧忌地看了一眼臺長,憤怒地說:“西門虹,你的問題你應該認識清楚,在工作時間打架,這從建臺以來還是第一次。保衛處已經給臺裡彙報了調查結果,到時候有你的好果子吃。”
我連眼都不抬,不屑地說:“你的調查結果是片面的,我是當事人,可是你自始至終都沒問我。你以為臺長象你一樣偏聽偏信?笑話!”李處長被我噎得直哽脖子。
臺長對我的印象一向不錯,我來電視臺就是他幫的忙。他擺擺手制止了我倆的爭吵,對李處長說:“老李,你先忙你的,回頭我找你。”
李處長憤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開門出去。
臺長嚴肅地對我說:“李處長說得沒錯,工作時間打架,建臺以來這是第一次。不管什麼原因,打架是絕對不允許的,有辱新聞工作者的形象嘛!”
我說:“我知道在單位打他不對,我現在也有些後悔,我應該找個僻靜的地方,然後不緊不忙地教訓他。”
臺長說:“你和白忠的關係不是一直不錯嗎,他還對我提過你當副主任的事,怎麼搞得這麼僵?”
我說:“我本來不想說原因,可是沒人問我,我只好對您說了。”
我把事情經過敘述一遍,臺長聽得皺起眉頭。
我說:“我和王林是哥們,所以不能看著他的女朋友受人欺負。”
我說這話的時候想起蘇楠對我的態度,心裡發酸。
臺長說:“白忠的確過份,但是這件事有人捅到局裡去了,恐怕臺裡包不住,再說正是改革精簡的當口,對你十分不利,弄不好你呆不住了。”
我說:“這個我想過,不怕。”
臺長說:“西門,你是透過我來臺裡的,我一直很器重你,這你知道,再說老潘也囑咐過我,亮明瞭你和他的關係,我很為難。”
我詫異地說:“潘志壘找過你?”
臺長說:“昨天他還給我打電話呢!”
我問:“他不是去中央黨校了嗎?”
臺長說:“昨天下午回來的。”
我問:“他有事嗎?”
臺長笑笑說:“西門,你還年輕,有些事情不懂,就憑一封匿名信沒有任何證據,能扳倒一個領導幹部?我和老潘多年的交情,對他還是瞭解的!”
我說:“臺長,我的事你別犯難,走就走,沒什麼。”
臺長說:“現在走倒不至於,不過,你最好主動寫份檢查,另外給白忠道個歉,這樣大家看著也好。”
我說:“我可以走,可以寫檢查,給他道歉,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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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時候,我把某些事情想得過於簡單。
就拿臺裡精兵簡政來說,大概只有我還不知道已經上了辭退人員名單。如果不是白忠上班以後對我以勝利者的姿態賣弄口舌,我還傻乎乎地準備寫份貌似深刻的懺悔書。
白忠住了幾天院,本來就白的臉更白了,象在白皮雞蛋上糊多了雪花霜,青青的。如果湊上去細看,能數出他臉上有幾根不分晝夜輸送陰陽兩性混合體的血管。
那天下午,他翻著眼睛走到我的辦公桌前,用手彈了彈桌上的玻璃,幸災樂禍地說:“西門,我為電視臺即將失去一位象你這樣前途無量的年輕人感到惋惜,如果你現在給我道歉,看在楠楠的面子上,我也許會幫你。臺裡不要我要,我可以對你施行部聘,怎麼從牙縫裡刮下點殘渣也夠你吃的。”辦公室裡的人都在,我明白他侮辱我。我故意笑著問:“誰是楠楠?”白忠說:“就是蘇楠。”我突然爆笑:“楠你媽個大腿根兒,我走不走你說了算?”
白忠譏笑著問:“你說呢?”
我說:“你以為你是誰呀?”
白忠說:“現在不是我的問題,是你以為你是誰,你還在這兒死乞白賴坐著幹嗎?還不趕緊從哪兒來的回哪兒!”
我給了他一個燦爛的笑容,淡淡地說:“白忠,你是不怕我呢,還是我沒有把你打服?”
我不願意和他糾纏嘴皮子,說完慢條斯理地站起來,眼裡的兇光飽滿而含蓄。
白忠嚇得一怔,但是仍不甘示弱地說:“你狂不了幾天了,這個週末清退人員名單就公佈,到時候你還能狂得起來,我才服你。”
我說:“用不了幾天,我要收拾你就他媽眨眼之間的事兒!”
說著,我劈頭揪住他的脖領子,舉拳要打。白忠嚇得一縮身,逃出辦公室。
我在小華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