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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向別處,他孃的,老子又不是西洋景兒,有啥好看的?看老子長的好就把你們家閨女嫁給我當媳婦兒!
繞著村挨門挨戶的轉下來,等到了陳金家的時候,我幾乎都快要崩潰了。
真是不當家不知道柴米貴,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除了他孃的常雲亮家裡頭,誰家也沒閒著,我們這一出事兒,一說要用錢,得,全都賣金條了!原先賣金條賣的那麼多錢到哪兒了?哎,蓋房子啊,接濟貧困的親戚啊,還有的是存了入銀行辦了個定期啊!
你說這他孃的叫個什麼事兒啊?
陳金家的門還沒開,關著呢,我拍了下門,喊道:“鎖柱叔,在家不?”
“在呢,銀樂啊?等會兒!”陳鎖柱那打炮似的聲音響起,“金子,你個小兔崽子趕緊起來,看看人家銀樂,這麼早就起來了。”
陳金爹把門開啟,看他披著個棉襖,大概是剛起床吧,鞋都沒兜上,叼著根兒煙咧著嘴笑:“銀樂,小兔崽子在裡面讓人給拾掇的有了習慣啦?睡不了大頭覺啦?”
我苦笑,一邊兒往屋子裡走著,一邊兒愁眉不展的問道:“叔,您家那金條賣了幾根兒?”
“啥金條?”陳鎖柱愣了一下,哈哈笑著說道:“那金條你嬸子整天摟在懷裡,生怕丟了,誰敢賣她的金條啊?”
我一聽心裡就多少舒坦了點兒,哎,有一家算一家吧。
到了屋裡,陳鎖柱把爐火風門開啟,讓爐子燒的旺些,然後自己回到裡間把衣服穿戴齊了,出來問道:“銀樂,咋突然想起來問金條的事兒了?”
“哦,沒啥。”我隨口應道,又覺得這樣敷衍他不是個事兒,便裝作很懂事兒的樣子,懺悔的說道:“我尋思著這次我們都闖了大禍,害的家裡都要花這麼多錢,其他人家裡都賣金條湊錢了……”
“嗯?銀樂,在家裡捱打了還是捱揍啦?你爹揍你了?”陳鎖柱嘿嘿笑著往我頭上拍了兩下,“行啦,闖什麼禍啊,知道這事兒不怪你們,啊!男子漢大丈夫,遇到這種事兒那就得跟他對著幹,來硬的,要我說你們還不夠狠,怎麼就沒戳死他幾個呢?要換成我和你二叔當年……”
裡間的門簾猛的掀起老高,陳金娘走出來打斷丈夫的話:“當年怎麼著?大清早的起來就瞎叨叨,你殺死過人啊?孩子都是讓你給教壞的!”說完丈夫,陳金娘扭頭就笑著對我說:“銀樂,在家裡捱打了這麼早跑出來?要不嬸子一會兒陪你回去說道說道?”
我心想這都哪兒跟哪兒啊,連忙訕笑著擺手說:“沒,沒有,我就是,睡不著了,來找金子玩兒呢。”
這時候陳金正好在東屋裡喊著:“銀樂,咋起來這麼早啊?來這屋,我懶得出被窩!”
“哎,知道了。”我答應一聲,衝著陳鎖柱兩口子點頭哈腰,然後走了出去。
一進陳金那屋的門兒,我立刻反手把門關上,皺著眉頭走到床邊兒坐下,壓著嗓子對陳金說道:“金子,要出事兒了。”說這著話,我拿起他的褲子從裡頭摸出煙來,點上一支抽起來,這事兒總得先告訴陳金,這小子膽大包天,要是真有什麼事兒,需要和邪物為敵找幫手的話,陳金絕對是不二人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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堅持一日兩章的原則。。。。。。就這樣。
第二卷 冬日寒 第23章 心情時好時壞
“啥事兒?”陳金翻身坐了起來,伸手將棉衣披上,又裹緊了被褥卷在腰間,“白狐子精又來了麼?”
我湊到他跟前兒,說道:“知道咱們那些金條麼?暫時還不能賣掉,可哥兒幾個家裡全都賣金條了。”
“啊?賣就賣了唄,怎麼就不能賣啊?”陳金不以為然的說道:“那東西再貴重,也不能下崽兒,留著和賣掉,還不一樣啊?”
“可那玩意兒和是白狐子精和黃狼子精的,而且是和散魂咒在一塊兒放著的,你忘了麼?”我提醒他道。
陳金想了想,說道:“你直說吧,到底有啥問題?別磨嘰。”
我深吸了口煙,皺著眉頭說道:“你別打岔,我跟你說啊,前些日子咱們在楊樹坡捉黃狼子的時候,晚上不是在太歲廟裡待著麼?那個每天晚上陪咱喝酒聊天侃大山的郭老漢,真他孃的是假的,他是老太歲。”
“哦,我早就看他不對勁兒。”陳金毫不驚訝,似乎早有心理準備,“那真的郭老漢去哪兒了?”
我擺手說道:“別打岔,聽我說,真的郭老漢在咱們出事兒的第二天,被胡老四發現死在了家裡,看樣子都死了好多天了……操,不扯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