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線上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的往廟前走去。到了廟門口,我伸手輕輕的推動廟門,吱吱嘎嘎的聲音中,廟門開啟了,晨光灑進廟內,裡面亂七八糟的倒也沒什麼稀奇之物。只是正對著廟門的神臺上,幾塊磚似乎被人動彈過,而且上面覆著一層新土。
看到這一幕,我恍然大悟,這肯定是胡老四乾的事兒,他往那神臺下面埋了一個孽器唄。
既然弄明白了這事兒,我也不再多逗留,趕緊往前巷子劉賓家跑去。
那個時候大人們都已經養成了習慣,每天很早就會起床,所以我並不擔心這麼早去別人家裡會不會打擾人家休息。
劉賓的父親早就起來了,他們家院牆矮,我站在巷子裡就看到他正在掃院子呢,我隔著牆招呼著:“叔,叔,這麼早就起來啦?”
“哦,銀樂啊,賓子還在屋裡睡呢,我喊他起來啊。”
“哎不用不用。”我連忙擺手說道:“我就跟您說一聲就行了,那個……”我頓了下,然後推開門走到院子裡,低聲說道:“叔,咱上次那金條,您保管好,可千萬別賣啊。”
劉賓爹疑惑的說道:“為啥?”
“這您就別問了,反正暫時不能賣,等到了能賣的時候,我會告訴您的。”我自然不能把原因告訴他,所以說了這句話,我扭頭就往外走,“我還得去其他人家裡招呼一下,走了啊叔,讓賓子起來了找我玩兒去。”
“噢。”劉賓爹答應一聲,怔了一下才說道:“可是我已經賣了一塊金條了。”
我剛走到門口,聽他這句話差點沒一個跟頭兒栽出去,連忙扭回頭走到他跟前,四下裡看了看,確定四周無人監聽,這才壓著嗓子問道:“叔,您著急賣那金條幹啥?誰幫你賣的?”
“你們出了事兒之後,你爹你二叔還有常支書他們跑前跑後的託人拉關係,到最後說是得花錢,所以……所以我就讓你二叔幫忙給賣了一根兒。”劉賓爹說完,很是詫異的看著我問道:“咋了?那金條有問題麼?”
“沒,沒問題。”我深深的吸了兩口冰涼的空氣,皺著眉頭很認真的問道:“叔,上次那金條賣了之後,您分了小兩萬塊呢,咋就沒錢花了呢?”
劉賓爹為難的說道:“都還賬了,你也知道,這家裡,你嬸子那病……唉。”
我無語了,說起來也是,家中貧寒,又有重病人,能不欠債麼?恐怕這次我們出事兒,劉賓孃的病情又得加重,還得花老些錢。我不由得在心裡狠狠的腹誹起那隻黑貓了,你要是恨劉賓娘,直接害死她得了,幹啥讓她活著受罪,連帶著全家人都跟著吃苦受累啊。
“銀樂,你這是咋了?”劉賓爹見我愁眉不展,心裡犯起了嘀咕,他本就是膽小之人,這下便有些六神無主了。
“啊,沒事兒,沒事兒,賣就賣了吧。”我回過神兒來,連忙擺手說道:“我是聽說金子再往後肯定還得漲價呢,所以現在賣了有點兒虧。既然家裡急著用錢,那也沒法子了,是不?”我不等劉賓爹回話,扭頭就往外走,邊走邊說道:“行了叔,您忙著,我還得去別家看看那。”
奶奶的,怕什麼來什麼,金子賣了,怎麼著?屙出去的屎還能坐回肚子裡麼?
不知道要發生什麼事兒啊!我心裡揣揣不安起來,劉賓家估摸著也就那德行了,除了他娘身上那病,就不會再有其他事兒,畢竟家裡有隻詭異的黑貓護著呢。
可其他人家裡頭呢?我腳步匆匆的行走在挨著東渠邊兒的大街上。
……
大概是村裡的謠言讓許多人都相信了吧,所以當我一路向南疾步而行時,村裡那些早起挑糞掃街的人發現是我的時候,都用一種驚訝且異樣的眼神看著我,那種眼神就像是……看到了通緝令上的在逃犯。
“喲,這不是大牛家孩子銀樂麼?你這是……出來了?”
“銀樂啊,你怎麼在家呢?不是說判刑了麼?哎呀,你可別越獄啊!”
“俺的娘喲,見鬼咯,那不是趙大牛家的兒子麼?不是被槍斃了麼?”
……
種種咬耳朵的話語如同蒼蠅的嗡嗡聲一般在我耳邊翻著花樣的盤旋,揮之不去。我表面上還得一一笑著打招呼,其實內心裡恨的我癢癢,你說村裡這幫人怪不怪,大冷天兒的,你們沒事兒起這麼早幹啥?被窩裡暖暖和和的不比外頭強?正經大白天的時候,街道上冷冷清清,大早晨的一個個兒都出來了,跟趕集似的。
更有甚者,竟然去家裡喊出來家人一起出來圍觀我,膽兒大的竟然遠遠的跟在我身後,我猛一回頭吧,他們就做賊心虛裝模作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