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孃的不撒尿。把我和陳金倆人氣得直想著狠狠的揍它一頓,把它的尿給揍出來,可又捨不得把狗打出尿來,這東西一旦把打的出了尿,以後那膽量就不行了,哎,咱不就喜歡兇巴巴的狗麼?
我和陳金倆人沒招,只好推開廟門,坐到供桌上嘮嗑,等著大黑那狗東西撒尿。
陳金掏出煙來,一人點上一支,抽了兩口,陳金說道:“銀樂,你說這以往咋就沒出過啥邪事兒,可今年冬天這是怎麼了?亂七八糟的髒東西都趕到一塊兒了,真他孃的怪了啊。”
“還不是那頓肉吃的麼……”我隨口說道,一邊兒抽著煙,一邊兒後悔著,要是不貪吃,不偷了奶奶廟裡的供肉,恐怕也就不會出這些事兒了。
“後悔啦?嘿嘿。”陳金笑著逗我。
“扯淡,後悔毛。”我瞪了他一眼,“把老子惹毛了,所有的廟都給狗日的拆了,我倒要看看那白狐子精、黃狼子精、黑蛇精……他孃的住哪兒去,都他孃的去東邊兒老磚窯裡頭待著吧喝西北風吧。”
“就是就是,要我說也是。”陳金立刻附和著我。
我沒在搭理他,抽著煙獨自想著,老子身上這散魂咒怎麼才能解了啊?老太歲啊老太歲,你可早點兒出來吧,好多事兒都指望著你呢,唉……
“哎銀樂,還真是奇怪啊。”陳金沒話找話的說道:“奶奶廟剛修好,那白狐子精不去好房子裡頭住著,幹嘛偏偏要上這老爺廟裡頭來呢?這破房子,刮陣風就能吹倒咯,那白狐子精是不是腦袋瓜子有問題啊?”
“誰告訴你白狐子精要住這兒啊?”
“這不是明擺著的麼?現在不就是白狐子精在胡鬧麼,胡老四讓咱來這裡鼓搗這些,還不就是為了對付那白狐子精麼?”陳金振振有詞的說道。
我點了點頭,這小子說的也有道理。
陳金又說道:“就說咱們賣那個金條吧,弄回來就賣了六根兒,那咋就沒事兒?偏偏分給各家的金條就不能賣啊?”
“不知道。”我搖了搖頭,“估計那白狐子精舍不得吧,這玩意兒都是它和那黃狼子精倆人的,咱賣了那六根兒,是黃狼子精的,剩下的是白狐子精的,它肯定不樂意讓咱們賣。”
“它要金條幹啥用?又不能吃不能喝的。”
“你去問問它。”
“哦,嗯?”陳金嘿嘿笑了起來。
……
“哎,銀樂,要我說,咱們得靠自己動手,豐衣足食。”陳金攛掇著我,“這麼多事兒了,胡老四哪次都是長敵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可咱們不照樣勝利了麼?”
“怎麼動手?找白狐子精幹仗去?”我鄙夷的看著他。
“啊,對啊,怎麼了?”陳金一瞪眼,說道:“奶奶的一群黃狼子咱們都收拾掉了,還怕它一隻白狐子精?下午咱們沒事兒,乾脆招呼兄弟們,殺向那老磚窯……”
我立刻擺手說道:“不行不行,那白狐子精老子跟它過了幾招,兇的厲害,根本不是它的對手,而且那玩意兒會邪術,太危險了。”
“你怕了?”陳金問道,看向我的眼神裡,滿是鄙夷的神色。
“放屁,老子怕過麼?只不過咱不打那沒把握的仗。”我撐著臉皮說道:“再說了,連累兄弟們就更不好了……”
“那就咱倆去。”陳金立刻說道:“敢不敢?”
“……敢!”我一咬牙,瞪著眼說道:“吃完飯咱們就去,你牽著大黑,這狗東西兇的緊,能幫上忙。”
“成。”陳金猛點頭,隨即往廟外看了一眼,猛的從供桌上跳下去就往外跑,張嘴罵著:“狗日的東西,你他孃的尿錯地方了,往門口尿,門口尿,奶奶的不是大樹底下……”
……
我和陳金哭笑不得的站在廟門口,真是一時沒操心,大黑那狗東西就給尿到楊樹底下了。陳金咬牙切齒,恨恨的瞪著大黑狗,說道:“這他孃的,唉,再等著它來尿,得到啥時候了?”
“等個屁,天都晌午了。”我看了看天,說道:“乾脆,把它剛才尿溼的那些土鏟到廟門口得了,一樣。”
陳金一想,嘿嘿笑著說:“對對,這樣也好。”
我不再廢話,拿起鍬將楊樹底下被大黑尿溼了的土給鏟了起來,然後把那些尿土全都弄到廟門口,使勁兒的砸拍了幾下,天寒地凍的,不一會兒就能凍在那兒了,絕對和尿在那裡是一個道理。
幹完這些,我和陳金嘮叨幾句,然後各回各家,吃飯。
“吃完飯我來找你啊,記得。”陳金走到東渠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