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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行,咳咳……”胡老四一邊兒咳嗽一邊兒喘氣的說道。
“為什麼不?你找出它在哪兒藏著是為了啥?”陳金瞪起了眼,看樣子巴不得馬上出動就去村東老磚窯那裡跟白狐子精拼個你死我活。
我心裡也納悶兒,不過看胡老四這模樣了,也不著急,攙扶著胡老四走到炕邊兒上,讓他半躺在上面,說道:“老爺子,您歇會兒,咱這麼著,要真是您身體不行,那您告訴我們倆有啥法子,我們倆去幹它。”
胡老四搖了搖頭,半眯著眼睛靠在被子上,看樣子很累,半晌才睜開眼睛,對我說道:“去,去把鎖柱家那條大黑狗牽上,再拿上一些大蒜,到你們家巷子口的老爺廟那兒,刨開那棵老楊樹底下,有,有一沓紙符呢,把大蒜搗碎了撒在紙符上,然後埋住,讓大黑狗在老爺廟門口撒泡尿……”
“這是幹啥?”我和陳金更納悶兒了。
“你們不懂,只管聽我的去弄吧,趁著晌午,回頭我再告訴你們。”胡老四說話有些吃力了,擺了擺手,“快去吧,我歇會兒,晚上,晚上咱們到老爺廟那兒看看。”
“哦,好好,您老歇著。”我急忙答應了,然後一拉陳金,說道:“走走……”
陳金皺著眉頭和我一起走了出去。
一出院門口,陳金就說道:“銀樂,胡老四在搞什麼鬼啊?看那一開始設壇施法,弄的還像模像樣,怎麼一會兒功夫就又慫了?”
我一邊兒走一邊兒說道:“咱們外行,人家內行,所以啊,服從命令聽指揮就行了。”
“扯淡,我憑啥聽他的?”陳金嘴角翹起老高,不屑的說道。
“去去去,回家把大黑領過來,哪兒那麼多牢騷?”我推了他一把,“我先回去剝兩頭蒜去,你趕緊來啊,我在老爺廟門口等著你。”
“哦。”陳金答應一聲,轉過彎兒往西走了,一邊兒走還一邊兒不滿的發著牢騷:“什麼他孃的亂七八糟的,還不如直接找到那白狐子精跟丫幹一仗來的痛快……”
我也沒搭理他,徑直往家走去了。
回到家到廚房找了兩頭大蒜,剝好了,直接搗碎,我撕了張紙包好,然後拎了把鍬就去了老爺廟門口。
太陽已經升起來老高了,看著也夠晃眼的,可就是散發不出一點兒熱量來,呼呼的小北風颳著,倒是把人凍得直打哆嗦。
將蒜泥揣在口袋裡,呸呸的在手上吐了兩口唾沫搓了搓,我抓起鍬把在大楊樹下挖了起來,心裡還琢磨著,那天胡老四不就是在這兒忙活來著麼?這老小子在這兒埋些符紙幹啥?還有,那天晚上白狐子精也是在這棵大楊樹下刨土來著,難不成這些符紙還真有什麼蹊蹺在裡頭?
刨了沒幾下,鍬頭碰上了磚,我放下鍬,伸手把底下的幾塊兒磚頭拿出來,磚頭下面果然放著一沓符紙,符紙上除了那些拐彎抹角的符號外,還畫著一些亂七八糟像人像怪的東西,反正咱是看不懂。
把那沓符紙拿出來,我掏出包著蒜泥的紙包,開啟,將蒜泥倒在符紙上,然後卷把卷把扔回坑裡。
我站起來拎著鍬,看著那一沓符紙包上一些蒜泥後,被我卷把的像是一坨屎似的,忍不住好笑,奶奶的,回頭那白狐子精要是來這裡再刨,刨上半天刨出來一堆這個東西,會不會感到噁心啊?嘿嘿,要不再給狗日的往這兒拉一泡屎得了,噁心死它狗日的。
把那幾塊兒磚頭踢到坑裡,我掄起鍬正準備要填埋土呢,一道黑影嗖的一下躥了到了我跟前兒,驚得我一腳踢了過去,那黑影嗖的一下閃開,站在不遠處討好的嗚嗚起來。
我一看不禁罵道:“狗東西,奶奶的想把老子嚇死麼?一腳踹死去!”
原來是陳金家的大黑狗躥了過來,跟我鬧著玩兒呢,此刻這狗東西搖頭晃腦,尾巴捲起來不停的晃著,還很是委屈的衝我嗚嗚著伸舌頭。
“哎哎,大黑可是牽來了。”陳金從渠邊兒拐彎走了過來,叼著煙一副浪蕩樣,手裡拎著拴大黑的鐵鏈子,“那,你自己想主意,怎麼跟大黑商量著,讓它在廟門口撒泡尿啊!”
我說:“去你孃的吧,把大黑拴到這廟門口,我就不信它還不尿了。”
“哦對,也是。”陳金撓了撓頭,走到大黑跟前兒,把鐵鏈栓在了大黑的脖套上,然後將另一端捆在楊樹上,大黑就很是不滿的掙了幾下,委屈的嗚嗚著,陳金踹了它兩腳,這才老實的蹲在了廟門口。
結果這個狗東西還真給我們倆較上勁了,奶奶的一直就蹲在那兒時而起來溜達溜達,時而蹲下,再趴下,嗨,它還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