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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幾個相視了幾眼,向胡老四家中走去,於是引來了東渠邊兒上那幫村民們的議論紛紛:
“快看,進去了進去了,又進去了。”
“那個銀樂,身子還沒好利索呢,就又來找胡老四了,是不是胡老四給他施了啥迷惑術了?”
“得了吧,這幫孩子就沒一個好東西,他們家大人怎麼也不管管啊?唉。”
“管也管不了,天生的壞種。”
“也不能說都壞,其實那幾個孩子還是不錯的,只不過都是讓趙大牛家的孩子和陳鎖柱家的孩子給帶壞了。”
“咱們村兒前些年出了陳鎖柱和趙二牛倆禍害,這不,老禍害還沒死,就又添上了新禍害,唉,作孽啊……”
……
我和陳金幾乎同時轉身走到了街上,我大聲吼罵道:“哪個狗日的他孃的瞎咧咧了?我是不是禍害了你們家閨女啊?心裡不忿是怎麼的?”
“是誰?有種站出來!”陳金伸著指頭挨個兒的指著那三五一群的村民。
沒有人出聲,只是都在小聲的嘀嘀咕咕,即便是聽不出他們在嘀咕什麼,我們也知道,不是什麼好聽話。
其他幾個哥們兒也都走了出來,尋思著是不是銀樂和陳金要發飆了?
是的,我們倆真打算發飆了,不過總不能衝上去挨個兒的狠揍吧?姑且不說可能會有被冤枉的,單是跟這麼多人同時幹仗,我們倆,我們哥兒幾個全捆到一塊兒,那也不是對手啊。
我們倆像狼一樣,惡狠狠的在東渠邊兒一夥一夥的村民中尋找著,想找出一個目標來,然後殺一儆百。
這時候胡老四在屋子裡高聲喊道:“銀樂,陳金,是你們來了不?別在外面喊了,進屋進屋,我有話跟你們說。”
其他哥兒幾個趕緊順勢拉住我和陳金往胡老四家裡拉,我們倆也就順坡下驢,惡狠狠的衝著人群唾了兩口唾沫,才扭頭往胡老四家裡走去。於是身後又是鬧哄哄的一陣議論,反正沒一句好話。
進到屋子裡之後,屋子裡並沒有點蠟燭,不過光線並不暗,月光透過窗戶灑入屋內,光線比蠟燭還要好,大夏天的,也給人種清亮的感覺,視覺上也很舒適。
胡老四正在炕邊兒上坐著抽菸袋呢,一隻手拿著一把扇子輕輕的搖晃著,見我們進來了也不說話,揮了揮扇子,示意我們各自找座兒坐下。
我這走了一路下來,剛才又生了一頓氣,氣血翻湧,血脈下衝,右腿傷口處感覺腫脹疼痛的難受,趕緊走到炕邊兒,翻身上炕,斜靠在炕上的衣櫃子上,把右腿伸的直直的,這才覺得舒服了點兒。
藉著窗外的月光,我們可以看到,胡老四家的窗戶上,本來就多半都是有裂紋的玻璃,如今更是少了五六塊兒,用紗窗給釘上了,這倒是省的再開窗戶了,直接透風。
哥兒幾個坐在屋子裡紛紛不停的拍打著蚊子,同時用手呼扇著風,結果越呼扇越熱,各個兒汗流浹背。
奇怪的是,沒有人說話,只是靜靜的坐在屋子裡,薛志剛掏出煙來散了一圈兒,於是兄弟們都抽上了,屋子裡在月光下,煙霧繚繞起來。
終於,胡老四啪啪的磕打了幾下菸袋,重重的咳嗽了兩聲,然後吐出一口膿痰在地上,那時候大部分家庭屋子裡的地面,還都是磚鋪地,時間久了的緣故,磚上都貼上了厚厚的一層泥,壓根兒就看不出原先紅磚的顏色,只有泥土幹了之後再泛潮顯出的發青發黑的顏色。
胡老四說道:“這幾天你們過的很滋潤啊,啊……”
“還好,湊合著過唄,就是天兒太熱,熱的讓人煩躁,讓人火氣大,有時候把持不住,真想揍人。”陳金不著邊際的說道,一邊兒說著,一邊兒把煙叼在嘴裡,雙拳捏在一塊兒,用力捏出嘎嘣嘎嘣的響聲。
我揉著發脹發酸的右腿,苦笑著說道:“是啊,應該數我這小日子過的最舒坦咯,整天躺在床上,有人照顧著,真美,就是他孃的有時候傷口疼起來,能要命似的。”
其他幾個哥們兒哼哼哈哈敷衍著,也不知道到底是滋潤還是不滋潤。
胡老四耷拉著臉,說道:“我這日子過的不舒坦,每天晚上準有人過來砸一塊兒玻璃,往屋子裡扔幾塊兒磚頭,唉,這麼下去,不出半年,屋子裡的磚頭就夠我壘砌一道牆了。”
“那敢情好,要是砸上個三兩年,您不用買磚,直接翻蓋房子的磚都有了。”陳金皮笑肉不笑的說道。
我們幾個掃視了一眼屋子裡,果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