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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既然講到了這裡,我也不故意掖著藏著不說了,乾脆把這些事兒都說說。
先說那隻黑狗精,這東西和胡老四可以說算是老相識了。在那一年村裡邪物四起,混亂不堪的時候,黑狗精就是其中的一員,而且還是比較兇悍的一位了。當時胡老四和老太歲聯手驅邪除精,趕怪殺妖,可謂是威風八面、所向披靡。黑狗精自然不會倖免於難,被胡老四和老太歲給打成了重傷,然後趁兩人與其他邪物大戰之時,逃之夭夭。
而胡老四和老太歲根本就沒有那閒工夫去窮追猛打,趕盡殺絕,他們覺得黑狗精被打成了重傷,應該是活不成了,即便是活下來,也會遠遠離去,絕對不敢再回村禍害人,所以後來就再沒想過這隻黑狗精。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黑狗精並沒有遠遁,而是逃入了村外,也就是村西北邊兒上的大井裡頭,躲藏了起來。
按照胡老四所說,黑狗精這些年一直沒有出來過,一是因為傷的太重,身體沒有恢復,二嘛,想來也是害怕胡老四和老太歲再發現它,而且,村裡還有隻黑蛇精,時刻在注意著村內及村外的動靜,不允許任何其他邪物來侵佔自己的地盤和利益。
據胡老四猜測,前段日子郭超家的雞鴨被黃狼子給端了窩,還有那隻大狗也慘死家中,應該就是黑狗精下的毒手了。
我就奇怪了,黃狼子和黑狗精怎麼穿上一條褲子了?竟然還強強聯手,趁著黑蛇精受傷之際,發動突然襲擊,侵犯黑蛇精的切身利益啊!
胡老四就苦笑連連,說道:“你忘了麼?那段日子我就一直在西街那一帶轉悠,就是因為我發現了白狐子精的蹤跡,擔心這東西要禍害人,唉,結果還是…。。”
“技不如人唄。”陳金捂著被子譏諷了一句。
胡老四看都沒看陳金一眼,我也沒搭理陳金,說道:“這……跟白狐子精又扯到一塊兒了?”
“嗯,我猜八成是這樣。”胡老四點了點頭,摸出菸袋來點上,“白狐子精和黃狼子精聯手困住了老太歲,只是畏懼我和黑蛇精的存在,所以它無時不刻都在注意著村裡的的動靜,我估計那白狐子精早就發現了黑狗精的存在,所以和黑狗精商量好,一起來對付我和黑蛇精了,趕巧黑蛇精又受了傷……”
“等等!”我打斷了胡老四的話,聽到這裡,我心裡亂了,不安了,狗日的啊,這白狐子精的心思,也忒狡猾了吧,如果真如胡老四所說,那黑蛇精與我們發生矛盾,然後被黑貓精打傷,根本不是巧合,而是……白狐子精從中作梗了,因為白狐子精那天晚上對我說過,是它利用了我們幾個年輕人。我心裡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皺著眉頭說道:“胡爺爺,那天晚上在老爺廟,白狐子精曾經對我說過,是它利用了我們,殺掉了黑蛇精。”
“嗯?”胡老四身子一震,瞪大了眼睛看著我,半晌,才被吸入嘴裡忘了吐出來的煙給嗆得咳嗽起來,急促的喘了幾口氣,才嘆氣說道:“禍害啊,禍害啊!這孽畜,孽畜……”
陳金也不裝睡了,猛的掀開被子坐了起來,氣呼呼的說道:“扯淡,咱們憑啥讓白狐子精利用?那狗日的算老幾?銀樂,就這你也信?我操!”
我一愣,心裡又開始猶豫起來,這確實有些不可思議,而且胡老四說的這些,也是他猜的啊,不算準的。
“胡說八道!”陳金瞥了胡老四一眼,高喊一聲:“打倒牛鬼蛇神,打倒一切宣傳迷信思想的反革命分子!”喊完,陳金立刻倒頭拿被子矇住了自己。
“你……”胡老四氣得鬍子都翹了起來,這明顯是揭短嘛,人家胡老四文革時期,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慘遭批鬥無數次,在心裡留下了永久的傷痕,唉……
我急忙叉開話題對胡老四說道:“白狐子精這麼狡猾,如此的詭計多端,那咱們還真不好對付了啊……”
“嗯,這東西就是靠那個腦袋瓜子,所以才能活到現在。”胡老四嘆了口氣,瞪著眼忿忿的說道:“若非如此,當年早就把它殺了!”
“吹……”陳金因為蒙著被子,所以聲音也很是模糊不清。
大概是對於陳金的話,早已在耳朵裡當屁處理了吧,胡老四這次並沒有在意,只是對我說道:“銀樂,白狐子精再狡猾,也終究是邪物,自古邪不勝正,總會有法子對付它的。”
“哦。”我苦笑著點了點頭,權且當作聽信了胡老四的話吧,事實上我根本就不信,因為胡老四他自己剛才說話的語氣都沒有信心十足的底氣。算了,該死鳥朝上,事兒趕到這裡了,還能怎麼著?騎驢看唱本,走著瞧吧……
想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