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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肩膀,上去,再頂一下劉賓!”陳金說著話,雙手已經同時一動,手指如鐵爪般勾住井壁上的磚縫,稍微扭動身子,面向井壁,大吼道:“銀樂,上!”
我沒有任何猶豫,立刻攀住磚縫,奮力挺著肩膀往上抗劉賓,同時自己也往上移動著身子,劉賓再加力,又往上移動了一點兒,我雙手向上趴了一點兒,屈腿膝蓋跪在了陳金肩膀上,用力向上移動,陳金的身體承受著重壓,不由得下沉,只是下沉了一點點,陳金立刻大吼一聲,雙手用力,奮力挺身。
劉賓終於扒到了那一圈兒磚頭壘砌的凸出處,興奮的喊道:“我夠到了,夠到了!”
“少廢話,趕緊上去!”我在他身下焦急的催促著,因為我感覺到,在我腳下的陳金,已經開始劇烈的抖動起來,即便是我和劉賓倆人手上用力,儘量減少了陳金肩膀上的負擔,可畢竟他是在用雙手的手指頭在挺我們,腳下只有水,而且,他的腿抽筋兒了啊!
肩膀上突然一鬆,劉賓的腳已經徹底的脫離了我的肩膀,開始雙手扒著凸出的一圈兒磚頭,同時雙腳腳尖踩著磚縫,向上攀爬而去。
說到這裡,我不得不狠狠的讚美感謝一下以前設計那口井的人,他怎麼就那麼聰明啊?在距離地面不到兩米的那段距離內,井壁呈錐形從上往下由大變小,而且每一層磚頭都會露出三四公分的邊兒來,一圈圈兒的上去,上面井口直徑將近三米,而那一圈圈兒的磚沿延伸下去大概兩米左右之後,直徑就變成了兩米多點兒,然後,就垂直向下了。
抬頭看著劉賓,我依然有些不放心,喊道:“劉賓,你他孃的速度快點兒,必須上去啊!掉下來老子就活剝了你!”
“哎,馬上就上去了!”劉賓咬著牙答應了一聲。
聽了他的話,我心裡踏實了許多,雙手用力扒住牆縫向上,雙腳突然脫離開陳金的雙肩,然後鬆手,直直的跳入井水中,噗通……呼啦啦……水花再次四濺,水面盪漾,撞擊著井壁發出嘩嘩的聲響。
“銀樂,你怎麼不上去?”陳金有些惱怒的吼道。
“你當老子是什麼人了?扯淡!”我哼了一聲,伸手揪住他的衣服往上拉扯著,“咱哥倆,我總不能丟下你自己在這裡等死的。”
“老子還沒死!”陳金怒氣衝衝的對我喊道:“劉賓一個人上去能行麼?啊?銀樂你怎麼不動腦筋想想啊?我操,白狐子精……噝……我操,兩條腿都他媽抽了!”陳金痛呼起來。
我趕緊手上用力拉扯著他,關切的說道:“金子,你挺住啊,劉賓一會兒就會找人來救咱倆的!”說完,我衝上面喊叫:“劉賓,你他孃的上去沒?趕緊去村裡喊人去!”
“上來啦!我這就去!奶奶的好大的風啊……”劉賓答應一聲,不再說話,上面傳來劉賓踏步奔跑的聲音。
風聲依然呼嘯不止,鬼哭狼嚎之聲沒有了先前那般激烈,卻依然不知疲倦的嚎叫著,嚇唬著我和陳金倆人。冰冷刺骨的井水漸漸的開始麻痺我的雙腿,我不得不奮力的踢騰著,以儘量讓自己的鮮血能夠流通,增加熱量防止被凍僵。
劉賓上去了,可是上去之後要面對的是什麼?目前情況下,我和陳金都不知道,更不敢去想。
我心裡實在是沒底兒,天知道那白狐子精是否就在上面設下了埋伏圈等著我們脫逃?從白狐子精的狡詐來看的話,它肯定會這麼做的。
胡老四幹什麼去了?我腹誹著胡老四祖宗十八代的人。
陳金突然說道:“銀樂,你還記得胡老四說過麼,白狐子精這種東西,要想上了別人的身害人,那它就必須放棄自己的肉身……”
“那又怎麼樣?”我有些沮喪的說道,好像對這段話很不感興趣。
“什麼怎樣不怎樣的,這不是說閒話嘮嗑麼。”陳金強笑著說道:“你說要是有人在剛才白狐子精上了劉賓的身時,很湊巧的把白狐子精的肉體給逮著吃咯……那就好玩兒了,哈”
我沒有再說話,省點兒力氣吧,能拖多久拖多久,不能自己就放棄生存下去的希望啊。
陳金依舊是那般大大咧咧的,不知道是裝的還是真的,他沒話找話的說道:“回頭我出去了,第一件事兒肯定就是想盡一切辦法把白狐子精怪幹掉,奶奶的!”
“我也是。”我點了點頭,心裡期望著劉賓突然間帶著十幾個彪形大漢,放下繩子,然後把我和陳金倆人給拉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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