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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咯……
這不是胡鬧麼?我哭笑不得。
陳金當即予以拒絕,他說:“想搬過來住,也行!等你們病好了再來,他孃的感冒最容易傳染,別他孃的把老子也給感染了。”
這話說的在理兒,所以哥兒幾個也不好說什麼了。
那天晚上,我和陳金、劉賓三人躺在炕頭上,久久不能入睡。金條就在炕裡頭的鋪蓋卷下面挖的洞裡放著呢。我們希望著那邪氣兒會散發出來,然後黑貓會竄進來把邪氣兒統統的給幹掉……
後來到了後半夜,陳金說:“咱們都犯癔症呢,邪氣邪氣,那是氣,氣就是無色無味無形了,咱們能看得著麼?就算是陰陽眼也沒用,孃的,睡覺!”
其實都困了,困的不行不行的。
所以陳金這句話說完之後,我和劉賓便沒有搭理他,趕緊去找周公聊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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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冬日寒 第44章 一山不容二虎
當我被一陣吵雜的聲音給鬧醒,憤怒的睜開眼睛坐起來的時候,卻愕然的發現,那些雜亂的噪音,頃刻間消失不見,放佛根本沒有發出過一般。
由於是西屋的原因,窗戶向東開著,所以雖然外面月華如霜,如銀瀉地,可屋內確實黑漆漆的。
劉賓和陳金倆人睡的和香甜,微微的打著酣。
又做夢了麼?我深呼吸,漸漸適應了黑暗中的光線,四下裡看了看屋內,炕頭放著一張大桌子,上面有燭臺,存放糧食的大缸、麻袋,堆積在對面的牆根下,一些農具也散亂的擺放在兩側的牆根下。破舊的木門無法關嚴實了,兩扇門之間閃開了一條六七公分寬頻縫隙,若非外面掛著棉簾子,屋內生著爐子,屋子裡恐怕一點兒熱氣兒都不會有。
我呆呆的坐了一會兒,感覺到渾身的涼意,這才趕緊的縮身鑽進了被窩,卻沒有了一絲的睏意。
用被褥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只餘鼻子和眼睛露在外面。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