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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邊輕輕側身而過,息事寧人,唯恐有所開罪。他在中壯年時期,還在做返回新聞界重操舊業的夢寐。他說他對政治不感興趣,但其所撰述,則又言不由衷,其議論國計民生在文字理論上頭頭是道。到了形勢河決魚爛之際,所有的矛盾糾結纏繞,一時俱來,這並非針對他一個人的業障,但對他的打擊較常人更甚千倍萬倍。書包 網 。 想看書來
老派幕僚的最後餘光(7)
雲天在望,遙念廣寒深處,不知今夕是何年?
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幾十年中佈雷先生看過多少更替興亡,不少他更參與其中。其中必有一個理由,他想解開這個謎,但他實在太累了,他等不到答案,他絕望到也不想再等這個不祥的答案了。
做記者,寫政論,他胸懷千載,志吞八荒。掉鞅文壇,所向披靡。其間自有一種氣象和堅銳。而其做幕僚,而且始終是一位高階幕僚,卻從戰戰兢兢臨深履薄處做將出來,他的苦心和見解,從國家大政方針至於人事的協調融和,其跡雖不易見,而其功則不可沒。他敢於無名無權的位置,表面上看不出什麼赫赫之功,而實際上貢獻不少重要的決策。以一最高階幕僚的身份,他的私生活卻到了克勤克儉的地步。程滄波說他像戒律森嚴的公門中修士,“他在重慶美專校街時,每當傍晚我每從上清寺到他的寓處,晚飯時到,他常留我吃飯,叫傭人加菜。每次是兩個鹽蛋,這就是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