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庫工作,那裡收藏著所有的文書,而且我不能自己查閱,必須要有管理書庫的管事陪同,所以,我就在離國主不到百丈的距離處開始了我的工作,這大概就是近在咫尺遠在天邊的詮釋吧。
管事的太監姓王,已經鬚髮皆白了,每天坐上六七個時辰簡直是要他的命,所以我第一天就聰明乖巧地勸道:“王公公,我們一起怎麼也要待上十天半月的,您也不要客氣,只要找個伶俐的小公公來幫忙,您就隔三差五的來看看就行了。”王公公年紀也大了,擔任的又是閒差,藏書庫雖然離御書房很近,可是司禮監的那些公公們都是年富力強的寵宦,所以王公公根本搭不上國主的邊,既然沒什麼本事爭寵,他年紀又大,誰會無端的和他為難,所以,他跟本不用太擔心有人告發他不盡責。所以他就派了一個新收不到一年的弟子小順子給我幫忙,因為這個小順子聰明能幹,而且讀過幾年書,胸中有個幾百篇文字,這在太監來說已經很難得了,畢竟不是所有人都像司禮監的太監那樣要接收專門授業的。
不過我看到小順子就是一愣,因為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那小子就是我剛到建業的時候遇見的賣身葬父的小子,怎麼現在成了太監了,不過大概是有什麼傷心的事情吧,我也不好問他,反正他也沒有認出我,我就把他當成陌生人算了,不過這小子還真的不錯,不僅打點文房四寶十分得力,而且我只要說要找那一份奏摺或者御札,他都能用最快的速度找到,所以我們合作愉快,原定二十天的工作量,按照現在的速度,看來有個十二三天就能差不多了。
第三天中午,我正在喝著飯後的一杯清茶,準備休息一下好繼續,突然王公公怒氣衝衝的在兩個小太監的服侍下闖了進來,嘴裡喊著:“小順子,小順子,你這個小奴才在哪兒?”我疑惑的看向他,這是怎麼回事啊。
王公公看見我,換上笑容道:“江狀元,你也在啊?”
廢話,我不在這裡在哪裡,這裡可不允許我回家午睡的。我心裡想著,嘴裡說道:“公公,怎麼了,什麼事情讓您生這麼大火。”
王公公生氣地道:“小順子這小兔崽子手腳不乾淨,偷走了我心愛的鼻菸壺,那可是先帝賞給老奴的。”
小順子睜大了眼睛,普通一聲跪在地上道:“絕沒有的事情,奴才可沒有那麼大的膽子,敢偷御賜的東西。”他已經淨身一年多了,十四五歲的年紀又是發育的時候,所以聲音尖細,這時他心情驚慌,更是多了幾分刺耳。
旁邊那個小太監尖著嗓子道:“還敢強嘴,你當我們不知道麼,你本來就是犯了強盜罪的罪人,王管事的東西丟了,我就想一定是你幹得,公公到你房裡一搜,果然就找到了。”
小順子的臉色發青,他連連磕頭道:“不是奴才,不是奴才幹得,定是有人栽贓。”
王公公怒道:“你是說我栽你的贓,還是小福子栽你的贓。” 【www.2009W.com整。理。制。作】
小順子冷汗直冒,頓然轉身撲到我身邊,哀求道:“江大人,您是有學問的人,求你跟公公分辨一下,奴才這些天都在大人身邊侍奉,哪裡有時間去偷東西。”
我本來正在興致勃勃的看著這幕好戲,那個小福子雖然是一個好戲子,可是我卻聽見他的呼吸有些急促,心跳加速,早就看出他在栽贓,只是小順子來歷不好,背景不清白,所以沒法分辯罷了。我是不打算介入後宮的事情的,所以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沒有作聲。小順子急得什麼似的。王公公見我不出聲,厲聲道:“你們把他給我捆了,送到敬事房去,把他給我活活打死,我讓他敢偷東西,這在宮裡頭是大罪。”
我心一抖,不會吧,要打死他。小順子嚇得抱住我雙腿哭道:“求大人看在小順子伺候周到的份上,給奴才求個情吧,奴才實在沒有偷東西。”
我一下子想起當初他賣身葬父的時候那種悲苦的模樣,不由心軟了下來,反正也不是什麼大事,他又確實是冤枉的。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我淡淡道:“王公公,我看這奴才哭得厲害,或許真是冤枉呢?”
王公公有些猶豫,半晌道:“東西是從他房裡搜出來的。”
我笑道:“這小子這幾天都跟著我,公公的東西是什麼時候丟的。”
王公公想了想道:“昨天晚上還用著呢,今天晌午就不見了。”
我故意皺皺眉頭道:“這確實難以分辨,這樣吧,下官頗精易經,最能斷人禍福,明人冤屈,我就算上一課吧。”
王公公這些太監因為人生坎坷,最是信命,他眼睛一亮道:“大人會卜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