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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談議論。但這種直接因果式的推論一定不適用於穎如,尤其我不清楚她身上還嵌著幾個晦澀離奇的人生理論,說不定還有一個叫“人生就是不斷的進行實驗”理論,或是“靜態凌虐才是高尚的品德”理論。
我零零碎碎地想著,後來老張回來了,七點十分喝下不乾不淨又色的過期牛奶,柏彥八點回來,九點半吃光了昨晚剩下的沉睡泡麵,九點四十分就趴死在計算機桌前,王先生跟王小妹五點半回來,現在是十點零八分,離王先生天人交戰還有一段時間。
老張喝下的春藥藥劑其實並不重,因為我必須“控制”老張決定性爆炸的時刻。前幾次的份量都要輕,只需要老張遐想就行了,但最關鍵的一次,必須要由超重的份量來轟炸。所以今晚的老張,只是一直趴在地板上,一邊聽著陳小姐的呻吟聲難過地蠕動身子,過了半小時後,便一個人徑自拎著望遠鏡上了天台。一個人只要腦子裡只存在一件事,行為便相當好預測,老張就是最好的例子,他所有的行為都被一條無形的線綁在單單“色”一個字上,我只需要蹲下來,摀著耳朵點鞭炮尾巴,老張自己就會飛上天去。
趁著王先生還沒吞下藥丸,我觀察了穎如在房間裡的動靜後(她渾不理會倒在浴室黑色塑膠袋旁的年輕男子,衝了澡,舒適地躺在床上敲打計算機),便輕輕走下樓,開啟柏彥的房間。柏彥計算機螢幕上的聊天視窗甚至還開著,對方的訊息不斷丟將過來,等待著柏彥答覆。我將柏彥移到床上去,坐在他的位子上,胡亂丟幾個訊息過去,對方似乎是柏彥在網路上認識的女孩子,叫“躺在鋼琴上的貓”。我沒跟人在網路上聊過天,我過了那年紀,但我還認得鍵盤上的注音符號,以及“Enter”鍵,還有我前幾天專門去書店買的“第一次的親密接觸”,我可是為了整死柏彥徹底K過了一遍。
“嘟嘟~~你睡著了嗎:(”好惡心,柏彥這死大學生居然自己起了個“嘟嘟狗”的花名。“嗯~我剛剛發現另一個我~~:)”我敲著。“^^另一個你啊???那是什麼???”“另一個我已經睡著了~~現在的我好象破殼而出的蝴蝶耶~~感覺很奇妙~~”“聽不懂:P”“我是新的自己~以前的我就像一隻醜陋又平凡的毛毛蟲~但現在我連呼吸都感覺到自己在蛻變了*^^*”“呴呴……那麼厲害啊……是不是因為遇見我啊(大心)!”大心?那是什麼東西?這個年代的年輕人都在胡亂造字嗎?“哈哈哈~有可能喔~我等一下就要去探險了~~~探險我的與眾不同!”“怎麼探險啊?(期待的眼神閃閃發亮@@)”“我會消失!”
打完最後四個字,我就不再理會那隻蠢貓繼續丟過來的訊息。我將柏彥身上的衣服脫的精光,胡亂將脫下的衣物摔向四面八方。“快使用雙節棍,哼哼哈兮?整天光會亂叫!”我笑著拉著柏彥的雙手,將他塞進自己的床底下,然後我將衣櫃開啟,將掛在衣架上的衣服扯得亂七八糟,然後再將衣櫃仔細關上。“睡吧。”我忍俊不已,坐在他的計算機上又打了一槍,射了一地後,將擦過老二的衛生紙丟在地上。
我坐在床上,看著王先生坐立不安地坐在浴室馬桶上,精赤身子淋著熱水。他半個小時前吞下了藥丸,而王小妹唏哩呼嚕早已睡得香甜。
“應該淋冷水的吧?淋熱水可見沒好事。”我旁白。
王先生赤著身子,走到王小妹床前,凝視著她。我從這個角度看不清楚王先生猙獰的臉孔,不禁嘆息。那種天人交戰的表情一定很有演技、很扭曲。王先生的肩膀下垂,胸隆起。
“深呼吸也沒用,假裝猶豫也沒意義。沒有人在看你,你只是表演給自己的良心看罷了——如果你還以為自己身上有那種叫做良心的內臟的話。”我恥笑著王先生的多此一舉。
這個世界上經常發生這種事情。爸爸會強姦女兒,不管女兒是智障、年幼、還是根本就好大一隻,只要爸爸想插女兒,想必都會來上一段天使與惡魔的例行作戰,但這些都是假惺惺的作戲。只要需要天人交戰的戲碼,良心都是自己唱出來的。唱完了,好戲就會登場。
“快動手吧。自己的女兒還不是自己生出來的?你同意就行了不是?”我旁白。
但王先生是個龜毛人,他就這麼硬梆梆地焊在床前,腳焊著,老二也焊著。就這麼焊了兩個小時,我在介於半夢半醒與全睡不醒之間盯著螢幕,都快無聊死了,王先生還是像自由女神像一樣屹立在女兒面前,我猜想他是不是站著睡了。我不斷切換著螢幕,等待,又等待。哈欠一個又一個。終於,王先生像隕石一樣墜落在床邊的小沙發上,睡著了。他的良心戲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