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級的國會立法委員的頭顱,也同時在這棟凶宅找到,於是這個原本就十分血腥的案子,更受到多方的關注與壓力,還扯上許多靈異玄說。
聽破門而入的同僚說,該立委的腦袋放在凶宅其中一房間的桌上,被一隻粉紅色的塑膠旅行袋裝著。一開啟,蛆在紫色的頭上密密麻麻爬附著,還有中人慾嘔的屍臭。
報導自然比我敘述的更加血腥,螢光幕前的社會輿論在受不了恐怖新聞的轟炸後,一片假惺惺的大作反彈,學者與民眾紛紛投書報紙,指責這樣的深入報導太過強調命案的兇殘與血腥,只會帶給社會極負面的影響。
太可笑了。
任何人,只要翻過嫌犯長達七萬八千多字的自白書後,都會覺得一向唯恐天下不亂的媒體,在這次刑案的報導上,實在是太幼稚、太卡通了。
“乾脆把自白書整理一下,做個簡單報告就好了?反正我們也沒有刑求,自白書是有法律效力的。”從美國FBI受訓回來的新組員Sam頭低低地提議。
“自白書?乃強你說說看,你進重案組十七年,有看過哪一份自白書像這份漏洞這麼多?不合常理處四十七處?太過巧合處二十六處?你是去美國打炮的嗎?你為什麼不去死一死?”柯組長震怒,口水都噴到我的臉上。
Sam臉上愧疚、不敢抬頭,但手指卻在桌底比了個幹。
別說辦案的經驗,我在小說跟電影裡都沒看過這種事,要是我也不敢拿這份厚達兩百多頁的胡說八道在各級長官前朗誦。這輩子肯定生不上去!
乃強依舊沉默不語,好象在思考著什麼,臉上深陷進去的皺紋緩慢牽動著。
牆上的鐘:十一點十七分。
看來,今晚是沒辦法回去了。
我起身,推開煙霧繚繞的偵緝室大門,走到走廊撥了通電話:“綺姍,看來今晚又回不去了,你先睡吧,記得把門窗鎖好,嗯,記得掛上門後的鐵鏈子。掰。”
兩個月前,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