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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團在和敵人強力火拼,二團團長錢大鈞覺得一團雖然正在和敵激戰,但並不能斷定敵人的主攻方向就是一團,萬一敵人對一團採取的只是佯攻,把主要兵力部署在針對二團的方向,那就不能莽莽撞撞地把隊伍帶上去,於是雖然來了前線卻按兵不動。
一團孤軍奮戰的情形讓底下的學生部隊非常憂心,當即紛紛請戰。
胡宗南是襄湘營下一名連長,矮個子的他憤怒的把槍一扔,厲聲道:“他就這麼看著一團被殲滅嗎!”
另一個連長向襄湘請示:“營長,我們不能坐以待斃,這樣和縮頭烏龜有什麼區別,讓我帶著兄弟們殺上去,兄弟們說是不是!”
青年的神情那樣火熱和堅決,周圍計程車兵們似乎都被感染了,舉著槍齊聲高呼:“殺上去!殺上去!”
襄湘嚇得手腳有些哆嗦,好在灰頭土臉的,沒人看出來,他半個身子深深藏在地溝裡,不敢把頭伸出地溝半分,此時他愣愣的有些說不出話來,只是茫然的看著身邊計程車兵們。
突然,一隻有力的大手抓住了襄湘的胳膊,把委頓在地上的他一把提了起來,男人皺著眉頭朝他大聲叫道:“杜良鈺!杜良鈺!”
耳朵裡嗡嗡的聲響消去一些,襄湘回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蕭烈,磕磕絆絆的說:“我,我們沒有接到命令,不能擅自行動,否則就是違抗軍令。”
蕭烈沒有理睬襄湘的話,而是轉身對周圍計程車兵們說:“兄弟們,錢團長害怕前方有敵軍大部隊埋伏,所以不敢領兵上前。但是我這些日子在前線探查了許久,據我觀察,前方根本不可能有任何多餘的敵軍,如果你們相信我,就跟著杜營長一塊殺過去,幫一團脫困。”
士兵們聽了這話氣勢高漲,各個整裝待發。襄湘才要反對,卻被蕭烈一個冷冷的眼神堵了回去,他的語氣很強硬,帶了一絲不容反駁的力度,伏在襄湘耳邊低語:“非衝上去不可,如果不去,等到結束的時候,你們整個營都會因為錢團長戰前脫逃而被牽連,你不是還想要高官厚祿嗎?要就必須上!”
“都聽著!”蕭烈的語氣忽然變了,十分嚴肅謹慎的召集了周圍的幾個列兵隊長說:“你們看看這裡的地形?有沒有覺得非常眼熟?”
幾個列兵隊長都若有所思,抬頭四處張望,忽然有人一拍槍,興奮地叫道:“這分明是‘狡兔三窟’啊!”
“沒錯!”另一個隊長彷彿也看出了什麼,激動地看著襄湘說:“杜營長不是在過去的課堂上說過這種地形嗎?‘狡兔有三窟,僅得免其死耳’,土山周圍四處皆是石壁,當以移花接木、掩人耳目。”
其餘眾人紛紛豁然開朗,有人臉上露出了笑容,躍躍欲試的神情毫不掩飾。
三隻連隊分別作為一個攻擊單位,其中兩支隊伍以遊擊的方式散落於山腳下的石壁周圍,第三支隊伍分成兩撥,一撥人馬作為誘敵人員佯裝援兵,另一撥人馬在原地掩護。等到把敵軍引來時,誘敵人員迅速撤離,由四面八方的的遊擊人員作為主攻,將其打散後迅速變換圍剿地點。
襄湘上了前線後整個成了軟腳蝦,被蕭烈半拖半拽的移動,襄湘以為蕭烈是在報復他,想害他送命,幾次掙開想逃跑又被拉了回來。
陣地上非常危險,敵軍手榴彈充足,守著高地臨危憑藉,所以一個炮彈在周圍爆炸的時候,襄湘一度以為自己會性命不保。那一瞬間他想到了前世,也許這一切都只是一個夢,等我醒來就回家了,四肢的血液彷彿都流走了,心中熱了起來,帶著一絲絲的顫抖。
愣愣的看著覆蓋在身子上方的蕭烈,襄湘的大腦一片空白,灰色單衣軍服上有些血跡在流淌,但不是自己的血,那鮮紅的顏色似乎比平時強烈了十倍,刺得人眼睛生疼。
蕭烈壓著襄湘的腦袋說:“保護頭,躺好不要動!”
他傷到哪裡了?是不是很嚴重?襄湘看著軍服漸漸染紅的蕭烈心中一陣空白。
爆炸聲過去了,上方的男人輕聲問道:“害怕嗎?”
然後他忽然冷笑了一聲:“任何東西都不是說說就能得到的。”
這時正是一團戰鬥最艱苦的時刻,二營生力軍的加入,有效地減緩了一團正面所受的壓力,若是晚來一步,被敵軍全權佔領了高地,那麼後果不堪設想。到黃昏時候,敵軍漸漸撐不住了,一團開始全面進攻,仗著武器眾多蜂湧而上,雙方在高地兩側展開惡戰,陣地上白刃閃閃,血光四濺,喊殺聲,鐵器撞擊聲混成一片。衝在前面的敵人被打得七零八落,死傷枕藉。後面的敵人還未湧上來,就被周圍四散的二營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