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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由於用到很多百度來的歷史資料,以後凡是這樣的段落都會標註(注@)這個符號。
晚秋(一)
10月19日,馮玉祥發動北京政變,一時掌握了北京政府軍政大權。然而,以他個人的實力和威望,這種局面是不可能長期維持下去的。所以,10月25日,也就是政變成功的兩天之後,馮玉祥作出了兩項決定,一是將自己控制下的部隊改編成“中華民國國民軍”,自任總司令,擁戴皖系軍閥段祺瑞為國民軍大元帥;二是電請南方的孫中山北上,共商國是。注@(不要嫌作者囉嗦上一堆歷史事件,湊字數很重要。)
奉、皖兩系軍閥和孫中山一向共同反對直係軍閥,當時有所謂‘反直三角同盟’之稱。現在,直係軍閥失勢了,這種舊日的‘同盟’關係也就變質了,它迅速蛻化成了爭權奪利的暗戰。所有的人都盯著北京。馮玉祥請孫中山北上,無疑想借著先生的聲望來壓制張作霖、段祺瑞等人,其實並沒存著多少實現三民主義的革命心態。注@
孫中山先生認為,北京政變為國民黨提供了一個‘登上國民革命鬥爭大舞臺併成為大政黨的極好時機’,機不可失,否則就會有被各方政治力量排擠、削弱,甚至邊緣化的危險。因此孫中山先生毅然決定率領國民黨代表團北上這個實際行動,努力捍衛自己的立場。11月10日,孫中山以中國國民黨總理的名義發出《北上宣言》。注@
13日,護送中山先生北上的永豐艦駛至長洲江面,孫中山在胡漢民等人簇擁下乘汽艇上岸。軍校師生向孫中山行持槍禮,軍樂隊奏起樂曲,軍校內外充滿著激昂的氣氛。孫中山檢閱了第1期畢業生的戰術實施演習。
那天他興奮地說:“本校學生能忍苦耐勞,努力奮鬥如此,必能繼續我之生命,實現本黨主義,今我可死矣。”注@
後孫中山又召集全體師生訓話,他諄諄教導師生們“不論是國民黨員或是G C D員,為了革命事業,都應該把鮮血流在一起”。
孫中山先生的臉色有些蒼白,這麼久的檢閱大概讓他很疲憊吧。一生都為了中國而奔波,那一刻,襄湘忽然想起祖國60歲生日閱兵儀式上,在廣場和北京的中軸線上,人民英雄紀念碑前擺放的巨幅孫中山畫像……
下午5時,孫中山登上永豐艦北上而去。
襄湘仰頭看向藍色的天空,彷彿看到了一隻斷線的風箏,在一瞬間,遠去……
小艇順著粼粼的江面一直向前,微風吹拂起來人的衣襟,夕陽餘下,一片金色的華光,黃埔迎來了一位等候已久的人。
和他的第一次會面是在一間辦公室裡,幾個教職員輪流與他介紹。
不要責怪襄湘膚淺,那時候的周總理只是個剛剛27歲的青年,第一眼的印象看不出敬愛的周總理有多麼光風霽月、氣勢非凡,唯一的感受就是,他長的好帥啊!!
一身戎裝,英氣逼人,挺拔瀟灑,眉如遠山,目似朗星,清秀中見英氣,比任何一個明星更帥更有氣質。沒有那種很凌厲的感覺,只是周身上下讓人如沐春風,記得曾經有人這樣評價過周總理,他的身上有著鷹和鴿的雙重性格,年少的同學也曾在同學錄中評價他說“君性溫,嚴肅活潑,處事果斷”。
襄湘懷著激動的心情與他握手以後,後面一連三天沒有洗過手,至於其他襄湘和自己的右手間說不得的故事暫且撇開不提。
周EL是黃埔軍校的第三任政治部主任,第一任是戴季陶,可是在黃埔開學後第一個月就因國民黨右派間的矛盾憤然離職。
第二任是邵元衝,這位大叔非常有意思,用‘之乎者也’來給學生將三民主義,最讓人佩服的是,他竟能從孔孟的‘忠孝禮義’聯絡到孫中山的‘三民主義’,說‘三民主義’的基礎來自孔孟的仁義、仁愛之道,真是趙本山也不如他能忽悠。
理所當然,他所演講的這一套不僅一般學生十分反感,就連國民黨學生也認為他歪曲了總理的‘三民主義’之內容,時常起鬨,趕他下臺。好在邵元衝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並未將這群乳臭未乾的黃毛學生的戲言當回事,仍舊搖頭晃腦地講他的孔孟之道。久而久之,以後每當他作政治演講時,學生們要不就酣然入睡,要不就隨意聊天,好不自在。因而大家戲稱他為‘催眠術主任’。
對於政治工作的疏忽,間接導致了政治部變成了一個擺設,而周的到來令當時沉悶的政治部煥然一新。他將政治部從廣州市遷進軍校,針對蔣介石在軍校大搞曾國藩、左宗棠治兵那一套,周恩來重新訂立了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