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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為什麼會說出那樣一席話來,就像堵在胸口不吐不快,襄湘並不是那種滿腔熱血的人,但剛才卻忍不住指責了眾人,可是指責了學員後自己卻幾乎忍不住要落淚了,不曉得是在為誰感到委屈。
這一夜,沒有人能夠平靜的入睡,黃埔島上的海風呼嘯著肆虐,也許這只是個開端。
會議室裡,孫中山先生對幾個黨國成員的報告非常生氣,那天晚上的打架事件被有心人說成G C D企圖分權,在黨內搞赤化。
在堅持國共合作的關鍵時刻,黨內吵成一團,孫中山先生忍無可忍,最後向那些反對國共合作的黨內領導人說道:“你們說G C D企圖奪權,沒關係,我就解散國民黨,我可以加入G C D!”(孫中山先生曾真的這樣說過,有氣魄啊,不愧是偉人)
當時蔣介石在人面前還是積極擁護國共合作的,也許純粹是為了孫中山先生的好感吧,他當時站在孫中山先生的一邊說:“一切聽從先生的指示。”
“我覺得軍校的政治部根本毫無作為,我們需要一位優秀的政治工作幹部,這件事情需要儘快辦妥。”孫中山先生說。
後來張申府先生開了一份15人的名單給廖先生選拔政治部主任,名單上的第一名就是周EL。年輕時的周總理當時還在法國留學,張先生立即寫信邀請他速來黃埔軍校工作,周當時回信表示願意回來。正是張申府的推薦,孫中山、廖仲愷熱情相邀,周EL受黨的委派將於11月到黃埔軍校擔任第3任政治部主任。注@
蔣校長的辦公室門口,掛著于右任書寫的“登高望遠海,立馬定中原”的對聯,守在大門口的還有蔣介石的親信衛兵蕭烈。
襄湘一從蔣的辦公室出來,就被蕭烈攔住了去路。
他一身筆挺的軍裝,伸著一隻胳膊:“老師,等等。”
“什麼事?”襄湘動了動嘴唇,沒有抬頭去看他的臉,或者說是在躲避他的眼睛,最近襄湘對這個人越來越看不懂,甚至有時候會生出一種莫名的恐懼。他的臉上總是帶著微笑,眼神總是帶著探究,那種被人打量玩味的感覺就像站在一盞聚光燈下,讓人驚慌萬分。
“老師最近是不是在躲著我?最近您辦公室的大門總是緊鎖,我做了什麼事情惹你討厭了嗎?”他低下頭靠近襄湘,聲音低緩,語氣有些小心翼翼。
“怎麼會呢?沒有,我只是最近有點忙,不常回辦公室。”襄湘乾巴巴的解釋說。
“我找過你好多次,幾乎天天都去,可是一次也沒找到你,下了課你也急匆匆走掉,讓我沒機會找你說話,阿鈺,我做錯了什麼嗎?”
“楚人,你別這麼想……我是太忙了。”
蕭烈微笑了一下,陪著襄湘走下樓,他長得很高,比襄湘高了一頭不止,下樓的時候,他走在襄湘前面兩三格,回過頭來平視襄湘的眼睛。
“阿鈺,在我救你之前,你知道我是誰嗎?”蕭烈忽然問道。
襄湘被他問的一愣,在蕭烈救他性命之前,他還真的從未注意過蕭烈,儘管後來知道他在學生中很有名。
“你沒有注意過我對嗎?”蕭烈笑著說:“我過去經常跟著別的隊伍來聽你的課,有時候你一課內容,我會來聽三次之多。我在想我們這麼頻繁的見面,你為什麼會從沒注意過我呢?”
襄湘聽了吃驚的不知該說什麼才好:“你來聽這麼多次?是我講的不夠明白……還是……”
“呵呵。”蕭烈笑了笑沒有回答:“阿鈺其實不怎麼在意周圍的人吧?但是那天提到廖先生的時候卻那麼激動,阿鈺很崇拜廖先生吧。”
襄湘聽出來他是說那天學員打架的事情,於是點了點頭說:“我過去為廖先生當秘書,一直做了五年,後來能夠得到先生的提拔,也多虧了廖先生多年的教導。”
“嗯……”蕭烈發出意味不明的一聲長吁氣:“五年,很長的一段時間嘛。”
“廖先生是位值得尊敬的人。”襄湘笑著說:“正直又熱情,為人很有風度,最重要的是他對青年人非常關懷,一直對我很照顧。”
蕭烈突然停下腳步,回過頭看著襄湘,語氣有些生硬:“真不錯呀,能得到阿鈺的崇拜。”
但是他馬上就收起了剛才冷冷的表情,臉上再度露出了微笑,他說:“我以後還可以到阿鈺的辦公室找你嗎?”
“當然了。”襄湘說。
“呵呵,我很榮幸。”蕭烈說。
隨著北方直奉戰爭的結束,孫中山先生受馮玉祥的邀請,決定近期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