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刻在心裡,永不磨滅。
既然把我當作物品一般看待,怎麼能不讓這個賤男付出一點代價?
真可惜,上回沒把他整死呢。
紫薇投在金瑣的懷內哭著,完全不知道金瑣在想這個。更加不知道她臉上的表情是如何的精彩絕倫。只顧著傷心難過,六神無主。就算是再陰狠的主意,她也只好認了。
想當初,香妃之事,也是眾人出謀劃策,而今輪到自身,可依託之人卻只有金瑣,真叫人黯然神傷。罷了,一切等抓到證據再說。
於是,金瑣給她出主意,她說:“這樣吧,小姐,你回去和姑爺好好商量一下,最好能進宮來,我們坐下來談。你也知道,現在福家有很多人盯著,我要是回去,很不方便。這也是為了你好,你明白的。”
裡應需外合,紫薇不能辯駁,回家去了。結果……
發現她也知道這件事的爾康大為驚恐,而且有一個答案,讓他更加害怕,他們兩個人在房中吵作一團:“你,你也知道啦?你知道知畫背叛了永琪?孩子真正的阿瑪是……”
“福康安啊!”雖然福康安身為傅恆之子,是很重要沒錯,但也不至於讓爾康談到他的時候,連五官也扭曲了。戰戰兢兢的紫薇躲遠了一點,才敢應他:“爾康,你沒事吧?你怎麼了?”
“福康安?”抖著雙腿的爾康一跤摔倒,趕快爬起,去抓紫薇的手:“你說是福康安,你有沒有聽錯,這不可能!明明是皇上!”
……這回輪到紫薇暈厥,而且是真的雙眼一閉,暈倒在地。
真相太驚竦會害死人。孩子的事,不管阿瑪是哪一個,只要不是永琪,都可以稱得上驚竦。
知畫摸摸自己的肚子,她也有點害怕。
乾隆就坐在她的對面,輕輕地捏了捏她的手。
這裡不是景陽宮,這裡是養心殿。
也許在這兒的噩夢太深刻,踏進殿門,知畫的身體就在微微地顫抖著。
四下無人,乾隆想對她做什麼都可以。
坐在桌邊,知畫下意識地向後傾,想離他遠一點。乾隆不得不開口提醒:“小心肚子。”
他們每說一句話,都要小心翼翼,都要無人旁聽。這是他造成的,乾隆偶爾也會覺得慚愧。
但,僅僅是偶爾,一閃而過的偶爾。這件事帶來的麻煩,會將它淹沒。
乾隆已經沒再上手過了。而且他也知道,知畫和永琪也從未親近過,這使得他對知畫更加迷戀不已。得不到的是最好的,至少在這宮裡,還可以時常相見。只不過十月懷胎,知畫必須在驚恐中度過這段日子,並且會迎來更加漫長的恐懼。作為孩子的父親,他有權利也有義務安撫她的心。
知畫把手縮開,他就再握緊,用那蒼老不堪,可是自詡風流的態度講道:“知畫,你不要怕,一切有朕。沒有任何人可以欺負你,也不會有人知道,這個孩子,是我……們的。”
由於心虛,說到“我們”,他還是頓了一頓。不過,確保知畫由庶轉側的立場,是表露無疑。他不會允許任何女人凌駕在她之上。也就是說,胡玉玲固然是螳臂當車,永琪要想納嫡福晉,也是痴心妄想。
這一切,都要先確保知畫的安危與地位,更進一步說,是確保腹中孩兒的地位。
一個私生子,能夠得到這麼大的眷顧和恩典,哪怕一輩子不能和親生父親相認,又有什麼呢?
乾隆微服在外之時留下多少風流債,恐怕數也數不清。他肯鄭重其事地表示願意對這一樁負責,他自己都要被自己感動了,誰都這事的嚴重性,而知畫,為什麼沒有“感激涕零”?
不但不感動,反而冷若冰霜,這又是憑什麼?
“就憑我不想要他。”知畫飛快地抬起手指,指向肚子:“就憑我,想殺了他!”
乾隆不可思議地拍向桌案,站起身來:“這不可能!你怎麼敢這樣做,這是朕的孩子!”
知畫毫無畏懼,看也不看:“這是我的孩子。”
顧不得可能隔牆有耳,震怒不已的乾隆連聲斥道:“朕明白了,誰給你出的主意,是誰!?”
正文 第七五章 一石二鳥
“是你。。dawenxue 超速首發”知畫幽幽地望了一眼,再次確認道:“是你。”
“你說什麼?”被戳破心事的乾隆豈能承認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漲紅了臉,支吾道:“不不不,朕怎麼會……”
“那麼,皇上保證他活下來了?”知畫緊緊地抓住機會,追道:“君無戲言,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