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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皇后突然想到:“你說胡玉玲?”
孩子的確不是知畫一個人有,胡玉玲也懷孕了。她是永琪的妾,有義務在他心情低落的時候予以安慰,如果“姐姐”一直和他不合,當然會成為妹妹的“機會”。
機會需要等待,還有膽大心細。
很顯然,現在的紫薇不能對送上門來的機會予以利用。她害怕,她怕極了。
沒有任何證據,“真相”就是胡說八道。
紫薇知道,現在不比從前,沒有寵愛可以依靠的她,絕不可以輕易開口。
——至少,不能是元兇在場的時候。
入宮幾年,她不是不明白吃力不討好的事不要去做,做了會很吃虧。可是改不了的聖母心,就是改不了。
現在不一樣,有東兒呢。就是為了他,也要忍一忍。
好不容易等到知畫走了,想跟蹤的紫薇卻被留了下來。
皇后體諒處境,沒有將福家的過錯算在她的身上,並且恩准金瑣相見。
在這個時候,最能撫慰的物件,只可能是她。只有伴在身邊年頭久遠的人,才可以信得過。
不安的紫薇被容嬤嬤領去金瑣的居所,兩人獨對。
關上門,激動的金瑣確認紫薇真的原諒了自己,才敢抱著她放聲大哭。。dawenxue 超速首發受到感染的紫薇無法再掩藏心事,將她剛才聽見看見的,通通倒出來。
金瑣聽得目瞪口呆,連連道:“這怎麼可能!這是真的?”
紫薇親眼所見,自然確認:“沒錯,這是真的,這是我親眼所見,親耳所聞。”
這麼大的隱秘,被傾訴的人自然感到榮幸。金瑣無法不投桃報李,她抓住紫薇的手,感動不已:“小姐,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相信我。好,為了你的這份‘相信’,我一定要幫助你!”
這件事需要從長計議。揭穿的下場不會好,往往只有死路一條。再者,扳倒知畫,對福家並沒有好處。除非以此做威脅,利用她進言,也許可以保住爾康。爾康是福家的支柱,有了他才有希望。
只不過,賠了夫人又折兵的事已經做過不少。上回晴兒利用知畫,是將簫劍扔去了戰場,這回再貿然行動,會不會將爾康也……想到這兒,紫薇禁不住顫抖起來。如果爾康死了,福家怎麼辦,東兒又該怎麼辦?
金瑣顧慮周全。她認為,與其吃力不討好,還要惹禍上身,不如瞞天過海。就算是身為格格,捅出這個秘密也是很危險的,而且,紫薇的身份比不得正牌的格格,這危險就又多了幾倍,倒不如利用它來賺些好處。
紫薇原本是坐著的,聞言一下子跳了起來,拿手指著她,顫顫地叫:“你,什麼意思,你想我不要告訴永琪?怎麼可以不告訴他!”
金瑣急忙按住了她:“小姐,難道不是嗎?這件事說出來,不是很危險嗎?你現在的處境,已經經不起一點點的危險了!”
沒錯,趨吉避凶才是正理。只不過,要想對自己有利,還是要拿出破釜沉舟的勇氣。
既然紫薇說親眼所見,親耳所聞,只有把當時說話的這兩個人拿下,讓他們招供,看到證據的知畫才有可能承認,才有可能被他們脅迫。
紫薇覺得這很難:“我看到的,是木貴人和李長寧。。dawenxue 超速首發這兩個,我一個都不熟,我怎麼抓?”
金瑣很明白的搖頭道:“是啊,一個是貴人,一個人是郎中,他們都不會聽你的。我看,只有用非常手段,才有可能!”
非常手段,就是綁架。
如果是在從前,也許會有一些糊塗鬼肯跟著爾康去幹這種事,但是現在,恐怕能夠行動的,只有福家的家將。一旦事敗,予頭會直指福家,而且此事事關重大,就算那些人肯去,只怕也無法放心。大難臨頭,除了自己,誰還管得上別人。
這條路不通,只好換一條。
金瑣寬慰道:“小姐,那麼,就只好從宮內動手了,讓這三人聚在一處,然後……”
“你想他們當面對質,你覺得他們有可能說實話嗎?”這種事,不動點狠的,怎麼會招認,而讓爾康以一對三,對他們“行兇”,成功的希望如此渺茫,而且萬一被反咬一口……
“要不然怎麼辦?”金瑣黯然地垂低眼簾,抱住了她。心裡卻在想自己的事。
直到此時,金瑣對爾康的怨念仍未消除,她當然會記得,當初紫薇和他在假山那兒說過的話。要說不恨不怨,那是不可能的。
有些怨恨,會一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