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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晚?”
李秀寧一看是沈子曦,自然沒什麼好氣色,冷冷地哼了一聲,插嘴道,“還能是為什麼?自然是做賊心虛唄,抄了秀麗的作業,也難為她還有臉過來這裡……”
崔覲玉的脾氣再好,也不喜歡旁人在自己說話的時候沒禮貌插嘴,這讓老人家很反感。
沈子曦只是冷淡地看了眼李秀寧,嗤笑一聲,“到底是誰抄誰,真相可不是你說了算。而且在老師面前,也麻煩你保持基本的禮貌,現在暫時沒有你說話的份。”
李秀寧怒了,沈子曦恢復平時的表情,簡單地回答崔覲玉之前的問題,“同學們好像很好奇事件的兩人是誰,我若是太早出去了,恐怕會引來一陣談論,煩得很。”
好吧……這個學生的理由還真是很有個性!
崔覲玉默默忍了一下內心湧起的名為胃疼的感覺,說道,“之前白秀麗同學已經解釋過前因後果,她說她的畫是寫生課上畫的,而你有可能是看了她的作業,當場或者回去之後畫的,在時間軸上,你抄襲她的可能性很高……對於這個,你有什麼話想要解釋的嗎?”
沈子曦挑眉,問道,“有證據證實這一點嗎?”
李秀寧看在崔覲玉在的份上,不敢太囂張,只是冷哼著說道,“我就是證人!”
一旁乖巧站著的周若琳看不下去了,氣惱地說道,“照你這麼一說,我還說自己看到你們抄襲沈姐姐了呢。這算什麼證人啊,誰知道你們是不是串供好了的……”
“若琳!”沈子曦適時打斷周若琳的話,搖了搖頭說道,“這事情我可以解決,別和這種人一般見識。白秀麗雖然謊話連篇,但有一句話卻是真的,我的作業的確是寫生課之後畫的。”
說罷,不等李秀寧露出得意的表情,她將第一次畫的畫拿了出來,展開,“事實上,這才是我寫生課的作業,本來還想拿回去潤色一下,只是下課之後走路匆忙,和一名學姐碰到了一起,混亂之中不小心將兩人的畫卷拿錯了。沒辦法,只好重新畫了一幅……”
聽到這個,崔覲玉將那幅畫接過去,將它和沈子曦另一幅校對,發現寫生課上這一幅畫和之後畫的幾乎一模一樣,連細節也相同,只是後者經過進一步的修改和潤色,看著更加舒適。
“寫生課的作業在那個學姐手裡,我是下午上課之前才從她手裡拿回來的。”沈子曦不需要做什麼長篇大論替自己開脫解釋,因為不管白秀麗如何巧舌如簧,也不能扭轉一個致命的地方。那位學姐,才是事件最大的見證者。
“我想,只要將那位學姐叫過來,就可以知道真相了。”沈子曦一派淡定,她在女尊世界還登入朝堂議過政事,雖然做不到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但保持基本的冷靜還是沒問題的,“當然,我也挺好奇,她是怎麼看到學姐手中的畫卷……”
說完這個,崔覲玉就發現白秀麗本就白皙的臉色更加蒼白了,放在身側的雙手不自覺地攥了起來。看到這個架勢,他哪裡還有不明白的,頓時有些心累。
抄襲作業傷人品,但說穿了也不是什麼大事情,若是敢於承認自己的過錯,並且承諾再也不犯這樣的錯誤,其實也算是彌補了自己之前的錯誤。勇於認錯,敢於正視,也算是勇敢。
雖然崔覲玉不喜歡這樣人品有損的學生,但能站出來認錯,承擔自己的錯誤,他也會另眼相看,不會為難。然而有錯不改反而想辦法遮掩真相,還栽贓嫁禍……錯上加錯!
“若是這些還不夠,可以詢問一下其他同學,大家寫生課都是一起上的,應該有人會注意到她畫的內容……比如,同寢室的學生?無論如何,總有人能證明我的清白。”
沈子曦聳聳肩膀,對於這樣沒有技術含量的栽贓嫁禍,她當真是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了。
對手完全是戰五渣啊,她都不知道白秀麗怎麼會在以後從戰五渣變成“戰神”,引來這麼多男人競折腰?莫非這裡面還有什麼內幕?或者那些男人智商都離家出走了?
一時間,除了不明真相還傻傻相信白秀麗的李秀寧,其餘人都沉默了,氣氛有些冷凝。
過了一會兒,崔覲玉正要對這件事情做下他的“判決”,門外傳來一陣輕響適中的敲門聲。崔覲玉下意識看了看時間,臉上露出一絲喜悅,起身去開門,讓門外的青年進來。
“你這孩子,說是五點來,就當真是五點,一分一秒都不肯出差錯。”崔覲玉含笑的聲音充滿長輩對晚輩的溫和,聽著就如沐春風,“有沒有打算在國內多待兩個月?”
青年清朗的聲音傳入屋內,“崔伯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