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部分 (第1/4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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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世間,我只要你。”
終究只是我和他奢望的一個夢。只是夢境那樣清晰,他懷抱的熱度彷彿依然留在身上,久久不去。
桃花謝了榴花開。
忍顧鵲橋歸路。鵲橋是來時路,亦是歸路。
那一日的榴花開得這樣豔,蓬勃如灼灼的烈火焚燒。初夏晴好的天氣,他的話語一字一字如澎湃冰雪澆覆下來——玄凌,要我回宮,要我重返他身邊。也是意料中事,還是有這麼一天。只是,玄凌,何其殘忍,要他來親自宣讀旨意,要他親自接我回宮。
明明是初夏的天氣,我卻只覺得從頭到腳涼成一片,就連全身的血液也好像凍結了起來,心中只是一片再清楚不過的傷痛。淚眼迷濛中,他的面容開始模糊,就好像小時候夢魘一樣,明明知道是一場噩夢,卻怎麼也醒不過來。
半副皇后儀仗的氣勢來接我,我不得不歸。
也許,並不是旨意的緣故。命運的峰迴路轉,我抵死掙扎,終於還是要回到玄凌身邊——在他身邊笑靨如花,在他身邊克教子女,在他身邊做他的寵妃,周旋於後宮女子的心機謀算,與他白首偕老。只是這樣的白首偕老,我低低嘆息——與爾偕老,老使我怨。
只是我,無路可退,亦無路可去。後宮,玄凌的身邊,是我命定的歸宿。無論我多麼不甘心,我一定逼迫自己,要甘心。只有甘心,才能活下去,才能保護我所要保護的所有人。
我已經失去了這樣多。不可以,再失去更多。
明月不諳離恨苦,斜光到曉穿朱戶。似水流年,曾經七夕那樣一輪明月,還照在天涯那一頭。只是那月光,再也不能照耀我幽閉的心情。
我無奈閉目。漱漱的淚光裡,隔著來時路回頭望,再好的月色終究也是悽惶。
這世間那麼大,容得下我與他的,只是甘露寺後山一座小小的禪房。終於這禪房,也不能再容下我和他。他的窮途,亦是我的末路。
那一刻,我與他離別。五月石榴花裡形影相對,撲落落的落花聲,綿綿地只叫人黯然銷魂,唯別而已矣。
他執意牽著我的手走到御前,走到那明黃服色的男子面前。終於,不得不放開手。幾乎是奢望,我與他,終於還是走到盡頭。
靜夜白蓮生香,盞盞如玉。沒有朝朝暮暮,亦沒有久長時。我與他的情分戛然而止,甚至再沒有機會告訴他,那一日的分離,並非是因為他親口讀出那份旨意。
我唯一能做的,是把另一個愛慕他的女子送去他身邊,好好地,永久地照顧他。
玉隱,我的妹妹,你甚至不告訴我,你和他過得好不好。
傳言中,你們如斯恩愛。
我只希望,沒有我在身邊的他,有你的照顧,有你的愛,你們會好好的,做一對世俗裡恩愛的夫妻。
而我,必須在後宮與前朝的翻覆裡,保住你,保住自己,保住孩子。
最後一句,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
沒有久長時,亦沒有朝朝暮暮。我所剩的朝朝暮暮都盡數歸了眼前這個男子。明黃一色,刺痛我的雙目。
如瑤華的月漸漸黯淡了。月上中天,滿庭風來,湖水輕拍岸邊,我靜靜舉起玉簫,吹的仍舊是那時我們同奏的那一首《長相思》。請容許我,在這相似的深夜裡,憑一抹七夕月光,借一縷清落簫音,安靜的思念你。
簫聲迴環曲折,悽楚悲涼。那林間的宿鳥,也被歌聲驚動,撲撲飛起。
我眼中的清(舊文新發)
或許每個人心底都有一個清這樣的男子吧。
溫文而專情,又帶一點點邪氣。
就像《宮》裡的律,是我最最喜歡的男子之一。
這樣好的男人,是不該被辜負的。
哪怕情緣終究錯落。
我是立志要做後媽的。
可是……
終究、終究,我還是心疼清的。
七夕番外之奈何天(應讀者要求舊文新發)玄清回到王府時已經月上中天,初七的月色有點黯淡的黃,輝色灑在清河王府深茂的花樹叢裡,隱隱有了幾分淒涼之意。他微微黯然,又是七夕了。再好的月色都已經過去,也再沒有一晚的月色能抵的過當日。她回眸對她微笑,小舟泛於河中自行漂泊,她說,“你瞧,月色多好。”
月色多好,他悵惘地想,再美的月色都比不上她真心的一笑。與她相識多年,她其實甚少真心的歡悅。
幾乎在宮中每一次見面,她都是不快樂的。那樣絕